自己要是再不清醒些,那做什么人丈夫,做什么父亲!
暮爸爸心底这么想着。
暮妈妈则觉得丈夫这n市真是去对了,赚钱不说起码脑子伶得清很多了。不过脑子伶不清这么多年了忽然开窍谁知道会不会一时酒醉说的醉话,还是有待考察的。
这边夫妻两个夜半剖心畅谈一夜后,以静发现老爸似乎有些变化,可哪里变了却说不上来,元旦假期太阳初起的时候,原本信誓旦旦要起来看日出的以键还在呼呼大睡,家里的大门却给敲响了。
“大表姐大表姐,开门开门。”
喊了几声后,急了,又改,“静静姐,开门开门。”
以静听出是大表弟的声音赶紧下去开门,门一开,就被一脸兴奋的大表弟一路拽走,“大表姐,我爸爸上电视了。”
“在哪?”以静好奇一问,被大表弟直接拽到了一家小卖铺,里头就一个大电视,大表弟很兴奋的冲卖铺老板急切的喊,“叔叔叔叔,你快把刚才的电视再放一遍给我姐看吧。”
那卖铺老板失笑,“小弟弟,那是新闻,没办法回播的。”
听到没法回播,大表弟顿时满脸失望,看不到爸爸了,他对着以静怕她不信自己,委屈的强调,“我真的看到爸爸了,我没说慌。”
“我知道。”以静相信他不会说慌,看了看市区台,问了小卖铺老板几声后告诉道,“是新闻的话,晚上还会有回放的,可是你拖个酱油干什么?三姨让你买酱油?”
“啊,啊,对……完了,回去得挨骂了。”大表弟一张包子脸沮丧了起来。
“我跟你回去。”有自己在帮说两句的话,三姨就不会骂了。
以静牵着大表弟走了一路——
听他气呼呼的说,“我真的看到爸爸了,可是别人都不信我,说我吹牛。”可是他明明说的都是真的。
“表姐信你。”以静帮他接过酱油拿着,虽然不清楚怎么回事,可阿旭没有撒谎的理由,“等晚上我们守在新闻前就能看到了,到时候大家就知道你说的是真的了。”
大表弟狠狠的把头一点,脚步轻快了起来,一路叽叽喳喳的说“恩,大表姐,我看到我爸爸很厉害哦,在建大房子。”
以静不知怎的,就想起了三姨丈曾说的一句话。
他给别人建了一辈子的房子,却没能给自己家里建一座。
早些时候是没能力,到了后来房价一路上涨,是没钱!
到了三姨家,三姨听到儿子的话将信将疑,镇上那么多人看新闻,怎的没听到人跟自己说过?
大表弟见妈妈也不信,有些受伤。
以静能理解这种不被信任的心情,对三姨说,“三姨,我信阿旭,他不会看错的。”
郑三姨一听心底顿起期待。
以静看到也知道她很想念三姨丈的,对表弟再问一遍,“阿旭,三姨丈在电视里是怎么样的,做什么?有胖了还是瘦了?”
大表弟领悟无能,同情的说“大表姐你傻了呀,我刚在路上才和你说的呀。”弄的以静想送他一个爆栗,但是因为爸爸出现在电视上,阿旭也很兴奋,所以不厌其烦的再说了一遍。
等过了会——
他就后悔了,因为家里来客人了,郑三姨将这事在公公婆婆面前一说,于是他又说了一遍,过会又来叔叔婶婶了,他又说了一遍,不,两遍,不……好多好多遍。
到了晚上,镇上大多亲戚朋友也都知道了,包括暮家。
大家都不大信,不过等到新闻重播的点一到,镇上的人哗的一下都开了自家的电视,果不其然的,新闻里只有主持人和其他节目,哪有郑三姨丈的影子。
正要失笑时——
蓦的,播到下一个新闻了。
是a市区的新闻记者到n市去出差,采访了那边一位建筑师,顺带也对n市如今的发展高楼发展谈了一番,也就是这个时候,郑三姨丈出现在了里头,记者举着话筒,他戴着工地的安全头盔头里举着只锤子正在工作,冷不丁的被记者采访了几句话。
“你好,你是这里的工人吗?”
看到有记者,旁头的工人纷纷过来凑热闹,郑三姨一下看到了许多熟悉的面孔,激动了起来,其中一张脸说,“不,他是我们的工头。”
“工头不是监督底下工人干活的吗?我看你一直在做呀。”
“多一个人干活,多一份力,房子也能早建好!”
“听口音,你是外地人,来n市有几年了呀。”
“不到一年。”
接下来记者又陆续的问了几个问题,最后问郑三姨丈,“你在建这栋房子时,心里可有什么想法?”
郑三姨丈沉默几许后说,“我希望以后也能亲手给自己家里建一座。”
镜头到这里就没再有郑三姨丈的份了,记者又采访了其他人,又和建筑师谈了下n市现今的发展,建筑师夸下海口,不用三年,n市的建筑行业发展必然蒸蒸日上。
而后新闻就转到了下一段。
守在电视机前的人也纷纷激动不已。
郑三姨是最尤其的,她抱着二儿子,手不住的哆嗦,脸上虽然笑着眼眶却是红的,“这死人……”
“呜……”小表弟快被妈妈勒死了,扑腾着伸手求助大表姐。
以静把他抱了过来。
“呜……”小表弟委屈的求抱抱,靠在她肩头欲撒娇。
那张白白嫩嫩的脸看的以静心软化,抱起来去茶几上拿了个苹果切成小块小块的给他啃,远离热闹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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