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爸爸着急的样子,还有奶奶一副对风水先生深信不疑的样子,再看了眼沈红——
她很恶意的怀疑这位风水先生八成是收了钱来捣蛋的。
“二哥。”
她喊了声。
暮以键正在学跳大神,听到小妹喊自己立即回头。
暮以静过去悄悄的和他讲了几句话。
暮以键眼睛一亮。
然后,风水先生正在滔滔不绝的讲着这里要如何建好,哪里要如何建好,仿佛知道暮爸爸心底的猜疑似的,又很高深的讲了句,“我只是个看风水的,不是专业的建筑人士,对于建筑怎么建肯定还是要听你们的,我只负责看风水,并告诉你们。”
接着又对暮爸爸讲了几件事,都是过往事。
暮爸爸本来半信半疑,听到这几件事立即差点就信了事。
风水先生身后忽然冒出一个身影,然后把他的桃木剑夺走了,是暮以键和石头他们,嘻嘻哈哈的学着风水先生刚才的动作,喷了口水,然后吹在符咒上,接着符咒就烧了起来。
本来要骂的大人立即看得目瞪口呆。
怎么……
怎么以键和石头也成跳大神的了?
“以键,石头,你们怎么做到的?”暮爸爸很震惊的问,自家孩子不会被什么东西附身了吧。
“这样做到的啊。”暮以键又重复的比划了一遍给他们看。
果不其然的又着了火。
风水先生表情有点不大好,“这个孩子不能玩的。”
沈红也跟着说,“就是啊,小孩子怎么能拿这样的东西呢,会损灵气的。”讲着,风水先生就要上去夺回桃木剑,但是以键溜的快。
暮以静走过去从二哥手里接过桃木剑,对着奶奶和爸爸讲,“我也会哦。”
然后演示了一遍。
果不其然的,符咒也着了火。
她笑的天真无害的看着风水先生,然后扭头说“叔叔,我们表演的怎么样呀?爸爸,这把戏怪好玩的,玩还可以赚好多钱,那我和二哥以后也做这个赚钱吧。”
什么——
暮爸爸想像着闺女穿着道袍跳大神的样子,面皮一抽,道,“不行,你妈得抽死你。”也得抽死我。
谁好好的姑娘家会去跳这东西。
他一清明,就开始怀疑风水先生。
原本以为很厉害的法术,结果小孩子都能使出来,可不就是把戏了?
风水先生在狐疑的目光下强撑着淡定的表情说,“小孩子家家不懂,是本道在桃木剑上施了法术,你们才可如此的,赶紧把东西还给叔叔,不然烧伤了就不好。”
还在编。
暮以静把手一背,讲道,“那叔叔,你现在使个法术,让我和二哥变不出火呗。”
“这……”
风水先生忍不住的眼皮一抽,很是怀疑这小丫头故意拆自己台,可是这么小的年纪可能吗?他侧头去看暮爸爸,八成是大人的主意。
暮以静又讲,“叔叔,你变好了没呀,我要试了哦。”
怎么可能变得好。
风水先生看着几个小孩子玩也似的喷出一次又一次的火,仿佛一次又一次的在打他脸一样,终于受不住的发怒道,“你们既不是诚心请我来看风水的,何必耍我玩!本道很忙,没时间浪费在这里。”讲罢,夺了以键手里的桃木剑,带着一腔怒意走出去。
暮奶奶哎的一声——
沈红也面露怒容的说“暮老婶,因为阿丽我才好心走这一躺帮你们请了先生来看风水,你们若是不信不愿意早说就是,我也不是闲得没事管那么爱操心别人的家事的。”
讲着,扭身随在风水先生之后走出了工地。
暮奶奶哎的一声不知如何是好:“老二,你还不管管这几孩子!”
暮三婶见沈红生了气,怕她把气怪到自己身上,气得埋怨道,“妈,我好不容易才让沈红帮咱这个忙,请了人先生来看风水,小孩子家家的就会耍点小把戏,有什么呀,以键以静,还有石头,你们闯大祸了知道不,老实的说,你们是耍了什么把戏的!”
讲着就要上前来抓以键试图从他身上找到打火机什么的。
但是找了一阵居然没有。
她又去搜石头身上,还是没有。
便看向以静。
以静知道她的想法,在她过来前讲道,“三婶,我衣服没口袋的。”
“一定是被你们趁机丢了。”暮三婶气讲。
然后目光左找右找似乎找到打火机或者火柴,不过不等她找到,外头就响起了警笛声,接着还有中气十足的喝声,“站住!”
“出什么事了?”
女人天性的八卦又出现了,暮奶奶和暮三婶暂时放下了逮孩子出去看,正好看到一名便衣警察抓着刚刚才从这里出去的风水先生,押着要上警车。
暮奶奶一阵吃惊——
什么情况呀?
“警察同志,这怎么回事啊,他犯什么事了吗?”
“他?诈骗罪,怎么,你们建新房,该不会请他看什么风水的吧?”
警察同志一笑的问说,暮爸爸出来听到这句话,赶紧递根烟给点上去,“同志你讲对了,我们这新房初建,这,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误会?没有误会……”
抽了烟的警察同志就多讲了几句,“你们口中的风水先生是个诈骗犯,就在邻镇上,也是一家人请他去看风水,这小子不懂装懂瞎糊弄一番,那家人信了,照这小子的话建房,结果建着建着,房子塌了,死了一人,那户人报警了,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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