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车子往大铁门里走,并关上了后,君礼倾眸色里的无奈尽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漠然,他头稍转的看向了百米开外转角墙的地方,随手拿去一根不知道谁放在墙边的木棍,大长腿一步一步往那边走了过去的。
庭院之中。
以静下了车后目光却往后跑,有些担心的。
“在担心阿礼吗,他只是办点事而已。”君繁温声的讲道。
“阿繁哥,你还想瞒我呢。他是去处理那伙跟踪的人了,车一直就跟着对吧。”以静叹气道。
她又不是傻子,二人都表明有人跟踪了,路上肯定多少也注意了下的。
君繁没想到以静心里都清楚着呢,眼底有惊讶,然后化为无奈的笑意:“是,不过阿礼不想叫你担心,所以不告诉你。”
“我知道,他虽然嘴毒着,但对家人和朋友实际上比谁都细心,我只是想确认下他的安全而已。”以静手支着精致的下巴,看了眼外头再看君繁的“你会放心的让他去,应该是能知道跟踪的人的身份不是那么凶残或者他足够对付的没错吧?”
“对。”君繁稍稍点头的。
“一路跟过来的时候我们观察了下,那车上就三个人,而且在医院的时候我和阿礼也试了下的,身手也很一般,他对付的来,放心吧。”
以静听了心稍安的点头,然后道“一会他回来的时候别告诉他我知道了,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吧。”
如果他不想叫自己担心的话。
君繁笑着说好:“听你的。”
庭院之外
墙角。
三个人扒拉在墙上使劲的往庭院的大门看。
因为是开放式的也没高墙遮,所以刀疤男子和他的小弟都清楚的看到了以静和君繁往屋里走了。
“老大老大,怎么办啊,进去了。”小弟说道。
“她好像上次的腿伤还没好,我向附近的人打听说都不出门的,今天还是为了去医院才出门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会再出来。”
“吵死了,闭嘴。”刀疤男子受不了的吼了一嗓子:“我眼睛都看着呢用你们叽叽喳喳的废话啊。”
真是的
他明明是混道上的。
怎么就沦落到来告状做好事,而且连做好事都不敢光明正大的。
咦,对了。
“刚才去医院的时候是三个人吧?”
“恩恩,是啊老大。”
“可刚才进屋子的是俩个人吧?”那暴君似乎没见到了。
“对啊对啊老大你眼神真好。”
“那还有一个人呢?”刀疤男子问道。
俩小弟你看我,我看你的。
摇头表示不知道啊。
刀疤男子正要发怒,眼睛却看到俩小弟表情巨变还来不及问你们俩个又咋了。
耳边唰一下的,有什么东西紧贴在自己脖子动脉之处。
刀子???他表情巨变的:“卧槽,兄弟你哪个道上的?!”
君礼倾淡淡地讲:“上次的教训看来没受够?”
俩小弟瑟瑟发抖的抱成一团“老大,老大是他啊那个下车的第三人。”
刀疤男子一愣,然后反应过来的在心里卧槽一声的,原来失踪是跑到他们身边来了的,怎么发现的?他们居然毫无所觉。
啊啊啊,天大的误会啊爷!
“你们三个一路跟过来,应该不会是为了再绑暮小静一次。”君礼倾冷艳而危险的说,因为一路上若要下手,机会很多,当然,前提是他们够蠢够想找死的话。
“对对对”刀疤男子没想到这位暴君如此英明,高举双手的回身表诚意:“哥,兄弟,你真是太英明了,其实这次我们过来是送消息过来的。”
“送消息?”君礼倾危险的眯了眯桃花眸,阳光下,眼角那颗泪痣衬着那双眸色无比魅惑,刀疤男子看呆了,觉得这特么的一个男人长得这么好看简直没天理了,然后脑袋拼命点着:“是是是,送消息。”
“有人要你们对暮小静做什么?”君礼倾猜道。
“”刀疤男子想给他跪下:“哥,你学心理的吧,咋什么都猜中了。”他们都还没说呢。
君礼倾漠然的看他。
眼神不笑了,很帅气,可也很可怕。
刀疤男子忙忙双手规矩的给出一个纸条说“是这个电话号码,五十万,要我们绑了暮小姐然后对她,对她”要做的事怎么都说不出口因为眼前的男孩虽然年纪小可通身都上大写的我很威胁,他咽了咽口水,含蓄的道:“比之前绑架更坏的事。”
“不过我刀疤是讲义气的人,上次暮小姐是非分明没有对我们落井下石,也没有过分追究我们责任,所以我是打死也不能做出伤害她的事啊哥你说对吧。我本来想拒绝的,不过我怕这边拒绝了,她那边还会再找其他人,所以,所以我就暂时拖着想着先来告诉你,回头再拒绝了去。”
君礼倾对那张纸条看都没看一眼的,若有所思的想了会后,忽的勾唇一笑:“接了。”
刀疤男子正滔滔不绝的表达他们的无辜呢,闻言啊的一声。
哥,接了?
不是,你说少了个字吧?
君礼倾把木棍往小弟手上一丢,双手插兜里语气淡然的说“接了它,照我的话做,事成后五十万我给你们。”
五,五十万。
刀疤男子没想到来告个状还能有这种好处,精神一振的:“哥,要我怎么做,你说。”
怎么做?
君礼倾并不是什么善良的人。
如果要他单独的想法的话,肯定会直接用绝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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