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弯的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夏元虚一脸茫然的看着沈言,真不明白沈言脑海中怎么会有这些莫名其妙的词汇。
“算了,不跟你说了,跟你说也说不清。”沈言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一副哥的世界你不懂的神情扫视了夏元虚一眼,“直说吧,你想要做啥?”
“很简单,我不再想过那种被人欺凌、被人嘲笑的日子。”夏元虚的眼神中露出一股从未有过的神色。
“大哥,你没发热吧,这个还叫简单。”沈言的眼睛中闪现浓浓的鄙视,这丫的不是被生活欺负傻了呀,人怎么可能不被人欺凌、不被人嘲笑,即便是皇帝也偶尔会被所谓的清流、铮臣指着鼻子骂。
“我是认真的。”夏元虚无视沈言鄙视的眼神,眼神清明的盯着沈言的眼神,流露出一股坚毅。
“你丫傻了吧,你以为你想你就能实现吗,你这叫空想,是不切实际的幻想。”沈言眼睛肿的鄙视神色更浓,嘴角轻微上扬,丝毫不给夏元虚面子,嘴里不饶人的说道,“有空想这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倒不如利用你皇子的身份去追求哪家的闺女、给你生一窝小皇子更现实。”
“我是认真的。”夏元虚丝毫不顾沈言的嘲讽,眼神特别的坚毅,仿佛是一个头脑反应不太灵敏的傻子不断的重复着这一句。
“你确定你是认真的?”沈言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眼神狐疑的望着夏元虚。
“从未如此认真过。”夏元虚肯定的点了点头,“我需要你的支持和帮助。”
“靠,打住,你以为我是谁呀,我有啥能力给你支持和帮助。”沈言连忙挥手阻止夏元虚说道,眼神狐疑的望着夏元虚,看来这小子真是被逼疯了,仿似溺水之人胡乱的在抓救命稻草,可惜我不是那根稻草。
“沈言,你现在虽然啥都不是。”夏元虚突然见到沈言的眼神中流露一丝愤怒,连忙改口说道,“不,你不是啥都不是,而是你现在虽然没有任何根基,看似没有任何实力,可你却有一个别人都无法比拟的优势。”
“哦,我都不知道我的优势在哪?快,说来听听,让我乐呵乐呵。”听到自己竟然有别人都无法比拟的优势,沈言的眼神先是闪过一丝狐疑,随即脸上浮现一丝笑容,仿佛一朵花似得。
“你真的不知?”夏元虚有些不相信的望着沈言,见到对方一副美滋滋的神态,心中浮现一丝不太好的念头,随即轻轻的摇了摇头,“你最大的优势是父皇的器重和信任。”
“你没有搞错吧,满朝官员哪一个不是深得皇上器重和信任,否则又怎么会让他们身居要职。”沈言似乎知道夏元虚想要表达什么,但此时的自己真的不太适合介入到皇子们的游戏中,故而装疯卖傻的说道。
“算了,我拿你当朋友,跟你倾诉我从来没有透露过的心声,你却拒我千里之外。”夏元虚的眼神中流露一丝失落,一丝悲愤的情绪涌现心头,微微红着眼望着沈言。
“哟,你小子的脾气见长呀。”沈言一脸戏谑的望着夏元虚,脑海中闪现许多念头,随即脸色严肃的望着夏元虚,不带丝毫情感的说道,“那好,我问你,你有什么资本去实现你心中认为极其简单的理想?”
“不要跟我说你啥都没有,光凭心中一腔热忱就想实现你心中的梦,这是痴人说梦话。”沈言好不客气的打击着夏元虚心中不切实际的幻想。
“你的意思是我毫无希望咯。”夏元虚的眼神中浮现一丝悲哀和凄凉,还有一股淡淡的却无法消散的失望。
“希望?你多大了,还抱着这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沈言有些无语的望着夏元虚“我问你,你有啥资本或优势觉得你有希望?”
“我知道我啥都没有,母亲没有显贵的出身,只是江南一个农家女子,不过可惜的是在我三岁那年她就过世了,父皇又不喜欢我,然后就将我送到宫外交给下人照顾到今天。”夏元虚的眼神中没有丝毫情感,冷冰冰的仿佛失去了所有的颜色。
“你也清楚你的处境,你的那些成年的兄弟中哪一个没有显赫的母系背景,哪一个不与朝臣们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哪一个不将手脚伸进朝廷各级衙门,哪一个府上没养上一些死士,只要他们一声令下,有多少人愿意为他们前赴后继。”沈言的嘴角泛起一股冷笑,不带丝毫情感的望着夏元虚,“可你呢,不是我打击你,你啥都没有,你凭什么跟你的那些兄弟们斗?”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我一无基础,二无帮手,三不得父皇的欢心,想要跟我那些有权有势的兄弟们斗,无异于蚍蜉撼大树。”夏元虚深深的叹了口气,眼神似乎有些飘忽不定,神情也略带恍惚。
“既然你都知道这些,又没有打虎的本事,为何做那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蠢事?”沈言心中有些诧异,或者说不是很清楚夏元虚心中为何会滋生这个抱负,是真的被欺压够了,还是别有用机?
“沈言,你知道吗?在和你打架之前,我一直都是浑浑噩噩的过着每一天,或者说我那个时候的目标是想吸引父皇的关注,可结果父皇从头到尾都没正眼看过我一眼。那个时候心中除了怨恨就是渴望。”夏元虚的嘴角泛着一阵苦涩,眼神中浮现一丝迷离,大口喝上一杯阿福送上的酒水,“可和你打了一架后,尤其是昨天在御花园里听到你跟父皇奏对后,我昨晚冥思苦想了一夜,我不断的问我自己,我的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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