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梅欣原本回屋之后,一个人冷冷清清地呆在屋内,她无聊地看着简陋屋子,坐在床沿边上,除了发呆,也就别无他法。正当她好不容易打瞌睡才躺下来还没十来分钟,心里又拔凉睡不着,她又站着在屋内来回踱着步子,看着窗外漆黑朦胧的夜色,偶尔传来夜里鸟虫的鸣叫声。她可惜地摇了几下脖子,心里又念想着许地山应该载阿妈去诊所敷药很快就会回来的。她摸了自己头额,有些冰凉的感觉。她又扭动了一下脖子,感觉现在挺难熬的样子,自己又不敢出去溜达一下,看看屋子后面鸭寮棚子里阿妈养的鸭子究竟长得怎么样了,下鸭蛋了没。阿妈长期靠卖鸭蛋支撑家里的一切,但是阿爸这两年去了上海开餐饮饭馆很少回来,家里都是阿妈打理着,瞧阿妈多辛苦。而自己常常跟阿妈怄气,讲话总是不着边际,惹得阿妈跟自己有芥蒂,确实,或许阿妈在这闭塞的山上呆久了,跟自己沟通存在着问题,或许阿妈毕竟就是一位靠自己双手勤劳养家的乡下妇女罢了,没有自己的读书眼界开阔吧!她不在念想阿妈的不是,只感觉阿爸这些年在外头,偶尔往家里打电话几乎都是自己接的,心里多了几份温暖与牵挂。她也曾经想过,等暑假有空一定要去看看阿爸在上海那边过得怎样。但,心里自从有了许地山这人,她内心更增加几分从容与安定的感觉。她心里默想着,又坐回床沿边山,躺了下来,闭着眼睛,想着自己和许地山两人走在乡间的地里头打闹开玩笑挺温馨的脑海浮影,心里默默地微笑着。
许地山见梅欣打开屋门,站在自己面前有几分犹豫的眼神,连忙对她说问道:“自己一个人在山上的房屋内,还好吧?”
“没啥事,刚躺会儿,你就这么快回来了,我阿妈没回来,她看了脚没有哈?”郭梅欣看着许地山独自一人站在自己面前,身后空地山立着脚踏车,却没阿妈的身影这才问道。
“诊所老医生已经给她瞧过了,她还在等着,估计包扎拿些药回来自己处理应该没事的吧。”许地山随口这么一说,稍微喘息了一口气又继续说下去,“是阿姨先让我回来山上载你回去的,明天你还要上课嘞。”
“好吧,可是鸭寮没人看管,晚上会不会有贼人来关顾哈?”郭梅欣担虑地说道。
许地山一听郭梅欣这么说,这才点头回道:”你说的也是,好吧,要不咱两先去后面鸭寮棚子查看一下,没啥动静也就没事了。反正这偏远的地儿没人会过来的,你也多心了,还是你明天一早要赶车上学才要紧。”
“好吧!”郭梅欣看着许地山走回自行车旁拿起车扶把上用卡扣固定住的手电筒走到自己面前,这才默然地说道。
等他俩人拿着手电筒彼此相依着走到后面的鸭寮棚子里了查看了一下,也没啥动静。鸭子们都静静地成群呆在一起,看到一束手电筒的光芒眼前晃过,只是默默地张着眼睛,一声不想地看着他俩从自己面前的围栏过道走过,也没发出嘎嘎的声响。等他俩重新关上鸭寮棚子的铁栅门的时候,窒息熏人的鸭粪腥味刚换呼吸了几口气新鲜空气,这才注意到有两只散发绿眼睛光芒的猫咪在鸭寮屋顶上发情嘶嘶地叫。他俩人突然被吓愣了一下,只有许地山拍了胸口,先缓过神来,用手电筒朝鸭寮棚子的屋顶上扫描地照射了过去,两只发情嘶叫的猫仔被发现后连忙跳开了。等他俩走回休息的前面屋棚的时候,后面却掀起一群鸭子在黑暗中的嘎嘎响,像海潮一样翻涌。许地山这才摸着头脑说:“这奇怪,是不是猫仔跑到鸭寮棚里使坏哈!要不,我自个儿去看看,你再这等我。”
郭梅欣看着他焦虑的状态神色,连忙递给他鸭寮铁门的钥匙,催促地说道:“钥匙你拿着,你赶紧去看看。是不是猫仔使坏哈!”
许地山点头地接过她手中递过来的钥匙,连忙抓着手电筒跑到屋棚后面鸭寮棚子的铁门口,重新打开铁门,用手电筒朝前探照摸索地走了进去。毕竟鸭寮内比较湿热闷臭,没有灯光,只是门口墙角外面的一盏灯光有部分余光照投进铁门内,留下里一片拉长的灯光残影。许地山边拿着手电筒有点哆嗦地走到里面通道,用手电筒朝鸭栏内照看了一下,觉得奇怪,鸭子看到这手电筒灯光却立马不再嘎嘎叫了,他走到通道的尽头那有一闪小铁门虚掩着,他觉得奇怪,这门刚才自己和梅欣来查看的时候是带上插销关卡住的,怎么有一条打开的缝,然道这上半夜天还早就有人来偷鸭子或偷鸭蛋不成。他赶紧把这小铁门的门板压紧关上,又插上插销,走到小铁门旁边有个电灯开关按钮,他同时按了三个按钮,没想到整个鸭寮棚子里的十多盏白炽灯光都亮堂了起来。墙角那边有好几排鸭笼铁柜子,柜子里原本有放着成排的鸭蛋,没想到却少了好几十个鸭蛋。许地山之前都查看过了,怎么会不见的。估计小偷见有人进来,没把鸭子抓走,却顺手抓腾了好几十个鸭蛋。他瞧了水泥地板上破了两三个鸭蛋颗淌流着蛋黄清。他摸了一下脑袋,这小偷还真厉害,估计是从鸭寮的散热窗里攀爬进来的,手脚还真快,整得还想偷个人不知鬼不觉,却还留下蜘丝马迹。他只好扫兴地往鸭栏边上又查看了一下,不看还好,一看,那边一个鸭栏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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