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于师兄心心念念所想的便是扬名立万,能够有一天跻身于武林的十大名剑。
莫飞尘在山里也听说了不少武林传说。
不少人学剑、学掌或者学了其他的兵器,但是任由你学的再好也只能算是皮毛。真正的高手能够以气化形,御气为剑,比起金大侠的“六脉神剑”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武林曾有两大剑宗,世羁千云。
千云剑的剑主是沐云山庄的创派师祖落连云。听说她并不是一个美人,但是一套千云剑法变化多端,如天空中的流云你猜不透她的形状也不知道它的方向。
而世羁剑的剑主任谁现在也难以想象是琨蕴山庄的创派师祖。原因无他,沐云山庄如今在江湖中地位依旧显赫,门下弟子众多,就连当今的武林十大名剑它便占了两席。反观琨蕴山庄,呵呵,能够御气为剑的人除了庄主文清远,门下弟子竟然再无人能够做到。
不过不管是世羁剑也好,或是千云剑也罢,百年斗转星移,最后也不过徒留名号。
“我平生所学,只要足够掏鸟蛋捉田鼠饿不死自己足矣。”莫飞尘看着于禁的微蹙的剑眉依旧一副痞子模样。
于禁笑了笑,手下一个用力,就听见一声惨叫回荡在山间。
“原先还觉着你悟性颇高将来必有成就,谁知你就是块朽木!”于禁起身作势要走,飞尘一把拽住了他的衣袖。
“师兄,如果有一天你能‘出剑’了,是不是就要离开山庄了?”
“那是自然!我现在只盼着自己早早就能够御气为剑,好早早离开琨蕴山对你这小混蛋眼不见心不烦!”于禁一把拍在莫飞尘的脑袋上,拂袖而去。
“唉,你若是走了,这世上还有人能任我折腾么?”莫飞尘趟在自己小铺上,掏了掏耳朵似是在思考什么,很快却又睡着了。
要知道,对少年来说,睡觉和运动一样是长高的必备条件。
又是两年过去了,十岁的莫飞尘无论轻功、内功、还是剑法都在琨蕴山上垫底,他自个儿不介意,于禁也不再管他,至于师傅文清远则日日品茶看书,似乎真要将这书生生活一过到底了。但是莫飞尘却是欣赏他的心境,世间本无事,何必为一些虚名而拖累自己呢。
不过莫飞尘最近不是个滋味儿,于禁虽说不再管他的功夫,但是也不似从前会来和他说说话外加将他休整休整,原因无他,于禁据说开了荤,最近有些沉溺于美色。没了于禁,莫飞尘是逍遥多了。可是人不能过得太舒服,太舒服了就会想要犯贱……
他偷偷遛下了山,不过“偷偷”二字还有待商榷,毕竟所有人对这位不学无术的莫师弟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莫飞尘到了集市里,最近有个什么节,每个小摊儿上都插着风车,忽悠悠迎风旋转着,莫飞尘看多了还有些晕乎。他施展了自己“顺手牵羊”的神功,不一会儿就捞了一个肉包两个馒头,晚饭算是就这样解决了。
华灯初上,集市中的人也渐渐减少,莫飞尘来到一处门面颇为华丽的院落前,莺歌燕舞,温言软语让他的小心肝儿噗通噗通跳了起来。
自个儿也不是第一次来这附近晃悠了,只是想到那一向正儿八经的于师兄也会来着风月场所,他忽然有了兴致。到底是什么样的美女能让那块儿木头动了凡心?
瞧着那花娘在门口招呼,客人也是络绎不绝,莫飞尘知道就凭自己这身高、这衣着外加那几个铜板,还没走近就该给轰出来了。
可是吧,龙有龙的门,老鼠也有老鼠的道儿。
他来到后院,四下张望。哈,有了!
一个翻身,他来到运酒车下,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进了后门。
里面酒香和脂粉香气混杂在一起,莫飞尘鼻子发痒,从车子下面爬了出来。他身板儿不大,在庭院间穿梭着,这儿的厢房很多,想找到于禁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儿。
诶,机会来了。
莫飞尘一把拽过那笑得脸都起摺儿的龟公,对方刚要问句客官需要什么就看见莫飞尘那张还没长开的嫩脸,“混小子……你怎么……”
龟公被拽到立柱后的阴影里,一旁是假山作为掩护,莫飞尘翘眉一笑,“我怎么进来的?当然是坐‘酒车’进来的。”
“你小子……”龟公正欲发火,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就顶在他肥硕的脸上,“诶哟,爷您有话好好说……”
“爷不正在和你好好说话吗?”莫飞尘用刀背拍了拍对方的脸,“问你,一个穿着蓝衫背着长剑长得还挺俊俏就是眉毛老皱成这样的……爷……在哪间厢房呢?”
“您说的是于禁于大爷吧?他就在东面儿长玉姑娘哪儿呢!”
莫飞尘咧了咧嘴,原来这家伙知道于禁的名字,害老子说了这么长一段话。莫飞尘起手便将那龟公砸晕,拖到了假山后面然后去了那东面的厢房。
这厢房附近倒不像是大厅里那般鱼龙混杂,也清净了不少,除了时不时传来的几声“春意盎然”的呻吟。莫飞尘来到一处厢房外,抬眼看见房前的木牌上似是写着“长玉”的字样,可惜了,他不但功夫没学好字也没认得几个,不管了!
上房揭瓦,一看便知道是不是他那“木鱼”师兄!
这不揭还好,一揭便让鼠头鼠脑的莫飞尘忘了呼吸。
那绫罗床褥上,于禁那木头半裸着身体,在那白皙的双腿间冲刺着,微仰着脑袋似乎无限享受。莫飞尘在读高中的时候曾经和兄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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