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性敏锐的感官让黑大个明白到自己的实力跟眼前这俊朗强壮的雄性差了很大一截,当下就不敢挣扎,乖巧地应:“是!”
“哪个部落的?”
“斯……斯力……部落”
阿鲁法啧了啧嘴,放下黑大个,见他目光游移不定,似乎是在寻机逃跑,阿鲁法宽容大度地表示:“给你两条活路。”
“啊?”
阿鲁法抽出匕首,抛了个媚眼:“一是非礼我再走,二是自插一刀再走,选吧。”
黑大个愣了愣,立马抢过匕首往肩上插了一刀,哭着爹连滚带爬起逃了……爹呀,有妖怪!
“尼玛的!竟敢看不起我?废了你!”金色身影追上去,森林里传出凄厉惨叫。
地上完全被无视的人爬起来,准备悄然离开,不想还没有走上一步,金发雄性染血的强壮身躯已经挡在眼前,他沉默地注视着这奇怪的兽人,眉头轻皱。
阿鲁法是很不爽眼前这个人的,肌肉是有,却是精瘦的,身材修长,周身肌肤洁白无瑕,银发银眸,分明面无表情,轻轻颦促的眉心却令整张脸说不出的柔媚,自骨子里透出来的倔强别有一番风情。这家伙竟比上辈子的自己更漂亮更有魅力,阿鲁法怎能不羡慕嫉妨恨呢?这一切一切如果生在他的身上,他现在就遍地追求者了。
阿鲁未能恨得牙齿痒痒,语意极尽刻薄,口气更不好:“看什么看?!没见过美人吗?”
银色眉毛轻轻挑起,依旧没说话。
“怎么?你是哑巴?”
“……”
“刚刚不是说了一堆白痴狗血台词?乌漆抹黑的地给拐到这森林里,当雌性当成你这样没脑子,是活该被雄性按在这里先奸后杀。”
“……”
“怎么?还不滚?!看上人家了?人家可看不上你,瘦巴巴,活像一只骨架子,快滚。”
骂了一通,阿鲁法冷哼一声,甩过脑袋往回走,努力将这漂亮得令人生气的雌性甩出脑外。
直至阿鲁法走远,银发人蹙眉凝立半晌,才确定危机的确解除了。他走从旁边草丛里拿起兽皮裙套上,背起一并被丢弃在旁边的药筐,提着采草药用的小锄走向血腥味正浓的地方,一声闷吭过后,他提着带血的小锄走出来,又朝阿鲁法离开的方向看了几眼才举步离开。
5、第四章 ...
卡瑟部落来袭是意料中的事情,斯力部落一片愁云惨雾,毕竟在前次战争中损兵折将的他们,如今面对兵强马壮的卡瑟部落,绝无胜算。可是不战而降么?他们不甘心,更害怕兽王会斩草除根,要把他们这批部落首令给赶尽杀绝。
那么,唯有一战。
贺恩回到部落的时候,见到的就是雄性神情凝重,已婚雌性脸带担忧,未婚雌性却隐隐雀跃的情景。他隐约猜到是怎么回事,故意抹上草汁掩饰的精致脸庞上浮现一抹嘲弄,他悄悄挑选僻壁的路线走回自己破败的小屋里,解下药筐分拣药草,思考着各种调配方法。过分柔媚的外表也藏不住他眼中的坚毅,他自信能够逆转情势的,只要继续调理,当彻底将体内药性中和后,他必定能够再度兽化。
想着想着,脑海中浮现前天夜里遇见的怪人,威武雄壮的金发兽人,无一不令他羡慕,如果他拥有那样阳刚的外在,当年是不是就不会被迫灌下改造的药物呢?想到当年,贺恩银眸微黯,他很庆幸自己够顽强,硬把药吐掉了大半,虽然失去兽化的能力却不至于变成雌性。要他雌伏在雄性身下,是绝不可能的。
想来那夜也够惊险,要不是那人帮忙,结果绝对不乐观。
“难道……是卡瑟部落的人?”
其实是什么人又有何关系?他现在不过是部落中丑陋的‘雌性’药师,战争与他无关,斯力部落的存亡也与他无关。
想罢,贺恩将奇怪的金发壮男与及一切一切抛出脑后,继续忙手下活计。
在湖沼平源外集结的卡瑟部落大军,以阿鲁法为首,发出了震天的吼叫,敲响战鼓。
大难当前,垂死挣扎也是要做的,斯力部落立马纠集残余雄性,挺起胸脯迎战了。再怎么都是兽人,都是雄性,战至死亡是荣耀,投降被杀可是孬种,兽人丢不起这脸。
兽人的战争不兴偷袭或者先下手为强,叫了阵,等着对方回应,不回应就当降,降了就可以直接霸占敌方部落。所以当对方回应了,还是要等对方准备好,来个两阵对垒。是要玩些别的?还是一窝蜂杀上去,就由首领决定。
阿鲁法一身战铠,腰间兽皮迎风飒飒,他朝着脸色阴霾的敌方主将喊道:“交出强壮的雄性,饶你们不死。”
敌方懵了,自己这边也扶额兼失意体前屈的一堆。
格力姆巴着自家大王精壮结实的大腿,悲恸号哭:“大王!!!!请认真点!要雄性,咱们把他们打败了再挑,这不是说好了吗?”
阿鲁法低头看向贴在大腿上如丧考妣的哭脸,翻了记白眼,一手将人揪起,嫌弃地甩到旁边:“讨厌,我知道啦,别拿眼泪鼻涕涂我,好脏。”
格力姆萎顿在地,泪眼蒙胧,只差没咬上手帕:“大王……你真的会认真么?”
目睹这一幕的兽人们直冒白毛汗,只觉得这亲卫队长越发的有大王的风范了,是近墨者黑么?于是集体退后一步,怕被名为大王的病毒感染。
“是啦是啦。”阿鲁法懒得理这日益烦人的格力姆,一手往腰侧叉去,另一手指向敌军将领,茶壶状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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