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坏蛋,玩够了吧。”
看见余海天低下了头,余朗识时务的吧唧的一口亲在了他的脸上,拿起来了一个鸡蛋,贴在了老混蛋的脸上,软绵绵的,小大人一样的在他的脸上亲了亲又吹了吹,咕噜咕噜的大眼睛,冒出了一丝的水花,——小爷我是演技派的,看我真诚地大眼睛,感谢他交的第一个女朋友——,“爸爸,疼吗?你不要怪妈妈,妈妈昨晚上肯定生气的一晚上没有睡觉。”
余海天也不纠正自己这一巴掌是为了谁挨的,捏了捏儿子的肉下巴,对余朗的话有些好奇,“那宝贝儿告诉爸爸,你妈妈为什么生气呢?”
或者是是抽的哪门子风,儿子给了老子一巴掌,之后他妈又给了老子一巴掌,打来打去,真以为老子是皮球啊。
余朗当然知道安蕙兰为什么生气,上半夜丈夫和自己xxoo完,是个女人就想,两个人肌肤相贴的,早晨起来再来个晚安吻,没准半夜的时候,兴致来了,还能来上那么一发呢,不料那个男人提上裤子就下床,去陪自己儿子睡了。要是亲儿子也就算了,偏偏这个儿子是个假的,任哪一个女人,被屡次打扰和谐的性生活,她的脸色都不会太好看,通俗一点的说,就是欲求不满了。
怪不得,她这么热衷的给自己煮牛奶粥,感情是给自己报仇啊。
还真的有迹可循的,每当自己做了缠着余海天,或者胖揍某一人的时候,都会在安蕙兰手里收到自己讨厌的东西,他讨厌吃什么,安蕙兰就做什么啊。
看来以前的自己真是一只猪,猪都比他聪明,不过谁的思维发散到这种程度,或者是狗血到这种程度,能想到自己是狸猫换太子的那只狸猫啊。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安蕙兰也算是个人才了,这种事她都能办的出来,无奇不有,特稀奇的是,这事儿还真让她办成了。
“妈妈生气,是因为我把爸爸抢过来了,妈妈没有办法制造小弟弟。”余朗仰着自己可爱的小脸蛋,皱了皱鼻子,天真无邪的道,“爸爸,什么叫做制造小弟弟,不如你告诉妈妈,让妈妈自己干吧,妈妈还教过我们,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呢,妈妈这么大的人了,居然不听话,弄个小弟弟而已,让她自己干。”
“海天……”安蕙兰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双眼喷火的盯着小混蛋,如果那个小混蛋不是名义上的‘儿子’,不用她说话为了自己的脸面,她丈夫也能把这个修理的满脸开花,可偏偏的说的话的是余朗,她甚至连说一句,你居然敢这么羞辱我都做不到,更甚至她想把余朗一巴掌抽墙角里去的,都不能做。
“朗朗,你看你这个孩子,怎么不学好呢?”
扑哧——,余海天发出一声喷笑。
“宝贝儿,这种事情,你妈妈可没有能力自己……恩,干出来。”余海天揉搓自己的下巴,挑了挑眉。
☆、6 重生
余朗挑眉,小下巴一扬,不屑的看着安蕙兰一眼,他笃定安蕙兰动不了他,她也不会去动他,只要没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确认他知道他不是她的儿子,哪怕只怀疑百分之九十九,她也不会动他,他毫无心理的障碍的,继续惹她,更加童言无忌,充满的求知欲,赌气小嘴巴,“怎么会干不出来的,以前妈妈让我自己洗袜子,我也不习惯呢,习惯就好的,小弟弟也一样,干着干着就干出来的。”
什么叫做没有办法自己干,他不就是她自己干出来的吗。
余朗瞧着安蕙兰羞愤欲死的样子,利用他童言无忌的外表,继续耍流氓,拽着余海天的袖子向上爬,“爸爸爸爸……你真的笨,还没有小二子聪明呢,小二子就想出了一个好办法,他给了他二妈买了一只棍子,那只棍子好值钱的呢,他抢了我一半的零花钱,才买了下来,不过好像她二妈挺喜欢的,拆礼物的时候,高兴地脸都绿了。”
“棍子……什么棍子?”余海天很奇怪。
余朗给他爸一个你真笨的眼神,继续童言无忌,争取把安蕙兰气死,“就是上个月,他二妈过生日的时候,小二子送给他二妈的礼物啊,我看着你们围着那只棍子都挺高兴。”
余海天哀嚎了一声。
小二子是就是容家的二小子,容家和余家是几代的世交,上个月容家的一个二代也就是二小子的爸爸,新娶的娇妻二十三岁的生日,就邀了几个相熟的人去聚聚。
容二小子跟自己儿子不错,余海天领着老婆孩子也就去了。
余朗在宴会上和容二满场的撒欢,趁着大人不注意的时候,就把他们精心准备的礼物,放到了那位娇妻的礼物堆里。
余海天他们几个喝多了几杯就一起哄,小娇妻在众人面前把礼物这么一拆,拆到那份礼物的时候,差点没有休克的晕过去。
他们一圈的人相互指责了半天,到底谁这么缺德把自家的仿真玩具当礼物送过来啊,要是实在是没钱,送双袜子也成啊,再不成,哥们也可以赞助几个不是,何必这么缺德啊。
查了半天,也没有查出来这个缺德礼物是哪个缺德鬼送的。
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小娇妻的继子,只有六岁,却一肚子坏水的容二小子容安瑞。
余海天他们拿出了福尔摩斯一般的调查手段,严格排查了容二小子的零花钱,笔笔都有去向,大笔大笔的买棒棒糖的钱,也不会让人坏掉一口牙,完全是正常的消耗啊。
排除了容二小子的嫌疑,他们还在纳闷呢,难不成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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