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琼赧然地擦擦嘴角,他怎么就这么睡着了呢?太,太丢人了。瞟一眼洪喜洪泰,见他们神色正常,他暗暗松了口气,该是没有人发现那人来过吧。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滋味,月琼也没有去深思,他红着脸穿衣下床,洗漱用饭,难道说那颗「荔枝」终于发挥功效了?
吃了中饭,黎桦灼和安宝来了,带了月琼爱吃的汤包。王爷大婚,府里没人注意他们,黎桦灼趁乱派安宝出去买了汤包,还买了豆腐丸子,可把月琼乐坏了。终于正常地睡了一觉,又有好吃的,月琼让洪喜拿出所剩不多的好茶,招呼大家一起吃。
「月琼,你终于能睡了,我也能睡好了。」吃了一会,黎桦灼开口,「你多吃点,赶紧把少掉的肉补回来。」
月琼笑mī_mī地吃着汤包,回道:「整日吃了睡睡了吃的,身上都是肉,这下正好去点油。」
「你身上还有油吗?」黎桦灼上下打量一番,对洪喜道,「洪喜,赶紧做点好吃的给你家公子补补。」
「我炖着鸡汤呢。」洪喜笑着说。公子能睡觉了,他和洪泰比什么都高兴。
月琼哼哼两声,没有说话,脸上飘过两朵不正常的红云。他总不能跟他们说严刹一来他就睡着了吧,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这事太蹊跷。巧合,一定是巧合,是那颗「仙丹」终于起了功效。
躲在自己安静的林苑跟黎桦灼闲聊了一个下午,月琼在屋里练了练基本功,没有跳舞。府里最近来了好多人,他还是小心些的好。吃了晚饭,洪喜给公子烧了热水,让公子洗洗身解乏,兴许晚上能睡得更香。
前阵子因为睡不好,月琼没怎么净身。洪喜这么一说,他也觉得身上有些不舒服。不过沐浴的时候洪喜洪泰不能帮他,月琼花了近一个时辰才算洗干净。换了新的羊肠,月琼等头发干了上床睡觉。
洪泰吹熄了烛火,放下床帐,月琼瞪着眼睛盯着床顶,怎么又没有睡意了?可能是早上起得太晚了。甩甩头,把今晚那人是不是还会来的猜测甩出去,月琼闭上眼。睡觉!那个热水澡似乎还真有点用,心里一直念着「睡觉睡觉」,月琼还真来了瞌睡。不知用了多久的功夫,月琼的意识终于开始迷迷糊糊,床帐掀开,一人上了床,他顿时醒了。
来人还是把自己脱得仅剩了一条亵裤,推推月琼。在月琼贴着床壁了,他钻进月琼的被窝,把人的衣裳扒光,一抓,一提,搂在自己的怀里,然后拿胡子扎了月琼的脸一通。放开嘴唇发肿的人,严刹似是舒服地喘了口气。趴在严刹的身上,全身赤裸的月琼咽咽唾沫,心又跳得他有点难受了。
摸着月琼胸前的一根根骨头,严刹的眉头紧皱。「府里有克扣你的口粮?」
啊?月琼摇头,没有吧,他今天还喝鸡汤了呢。
「那你怎么瘦了这么多?」质问。
「有吗?我没觉着啊。」不想这人知道他睡不着。
严刹的大手摸了半天月琼的胸骨,然后一路摸到了他的屁股,月琼抖了抖。粗糙的大手在他的屁股上来回抚摸,越摸手劲越重。
「将军。」月琼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哑。忽然身边的人一个翻身伏在他的上方。月琼咽咽唾沫。黑影罩下,仍火辣的唇又被咬上了。严刹好像饿了多日的狼,鼻息粗重,抚摸月琼的手越来越急躁。
「唔嗯……」
月琼的左手推在严刹的胸前,不过那点力道可以忽略不计。体内的羊肠被抽了出去,一个坚硬炙热的东西顶住了他。
严刹一直吻着他,月琼无法出声求饶。坚硬的东西闯了进来,月琼的左手握住严刹的肩,低吟。心快跳出来了,扣着他腰的手是那样地用力,闯入的坚硬好似要把他刺穿。黑暗中,那双绿色的眼睛一直在凝视着,月琼闭上眼,不敢看,越看他越心慌。
「唔!」
严刹突然用力一顶,月琼叫了出来,想到可能会让洪喜洪泰听见,他捂住嘴。
「唔!唔!」
月琼的眼里是求饶,这人是故意的吗?严刹也许是故意的。他两手扣着月琼的腰,腰部的律动渐渐失控。并不大的床发出了响声,月琼害怕极了,怕引来洪喜洪泰,左手死死捂住嘴。
而严刹却很恶劣,他拉开月琼的手,动作不仅没有慢下来,反而有加快的势头。月琼起初还能咬着唇坚持,可到后面他就完全被严刹带给他的狂潮给淹没了。害怕和激情快要逼疯了他,山罩下,把他的尖叫吞进了嘴里。体内感觉到一股热流,月琼唯一能做的就是喘气。唇上的嘴没有离开,而是继续吻他的嘴角,他的下巴。体内已经发泄的炙热还在缓缓地抽动,月琼的胯间湿润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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