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尧君也不起身,就躺在那看著我汗流浃背极力忍痛的一张脸轻笑不停。那笑声里尽是轻快与开心,倒是没有一丝幸灾乐祸的味道。
缓了好一会这痛才算减轻下来。我慢慢俯下身子抱住他的脑袋,将脸埋进他颈窝里,深深的吸气,闻著他身上淡淡的药味,心里无比的满足。尧君也缓下笑意,轻轻拍拍我的手臂说:“来,让我看看伤处裂开了没有。”
“嗯──”我嗯了一声摇摇头,尧君笑著推开我的手臂道:“让我看看,若是裂开了还得上药。”我撅撅嘴,虽然不想他离开,可是屁股又真的很痛,只有老老实实的任他起了身。
尧君站起来拍拍衣服,坐在床边轻轻掀开被子,拉下我的亵裤看了看,道:“还好,刚那一巴掌我可及时收住力道了,呵呵。”
我侧过脸来看著尧君红晕不减的脸颊,脑子里忽然又想起与他缠绵的梦来,不禁又是一阵心痒。也不知道这梦何时能成真呢?
“呵呵,想什麽呢?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尧君笑呵呵的俯下身子捏捏我的脸蛋说。
“想──你呗。”我眨眨眼笑。
“一定在想坏事!”尧君低声笑斥道。接著,在我唇上啄了一下,说:“晚了,睡吧。”说罢,为我拉上亵裤盖好锦被,起身放下纱帐,走至桌前吹灭烛台,又回头看了我一眼,便推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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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文时间: 2/12 2010 更新时间: 04/03 2010
51. 夜半偷袭
看著尧君的背影消失在关闭的门中,我趴在床上出神的笑。从没有见过今晚这样的他,好像卸下了一切的沈重,像一个快乐的仙子。想到这里我忽然一愣,才发现似乎尧君一直都心事重重的样子。与我相处的时候也是时好时坏,好像一直在担忧什麽。难道他是在担忧我们相差悬殊的身份?还是怕与我走得太近之後没有好的前程?
唉……这也是人之常情吧。身为男子没有不想有所成就光大门楣的,尧君应该也不例外。他不像我生来就是宦官子弟,要想有所成就是很难的。可是将来若是他嫁入我家,就只能像女子一样持家了。他会不会是因为有此顾虑才对我忽冷忽热的呢?
可是……可是爹和娘一定不会同意我嫁给他吧?
呃,忘了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宵凌王,即使我愿意做那个嫁人的,恐怕爹也只会把我嫁给宵凌王吧。
算了算了,什麽娶啊嫁的,还都是没影的事呢,睡觉睡觉!
我在心里乱七八糟的想著,抓过软枕趴在上面闭上眼睛睡觉。不知过了多久,在我迷迷糊糊要睡著的时候,忽觉房门发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响动。不禁心中一动,慢慢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借著外屋透进来的一点点月光看到一个黑影偷偷摸摸的进来。
我没有出声,悄悄看著这黑影蹑手蹑脚的走到床前。待他轻轻将纱帐掀开之後,我才看清这人竟是二哥!
“嘿嘿嘿……死小子,我看你这次还有本事扑腾不!”二哥用极低的声音自言自语道,随後伸手便想拉我的被子。
我也顾不得屁股痛了,大喝一声“混账!”,用尽十成十的力气抬脚便踹。这一脚踹得结实,把二哥踹得口喷污物,惨叫一声“呯!!”的摔出门去。而这一脚也牵动了屁股上的伤,痛的我呲牙咧嘴的扶著床缓了半晌。
睡在隔壁屋的尧君自然被这番动静惊醒了,披著外袍打亮火折出了屋。见二哥躺在厅堂的地上捂著肚子滚来滚去的喊痛,急忙点亮烛台进来,嘴里问道:“三爷,这是怎麽了?”
“哼!怎麽了?这个下流货趁著我睡觉的时候摸进来意图不轨!看我不打的他半年动不了!”我火大的说著,翻身跳下床,连鞋也顾不上穿,三两步出了屋,对著在地上打滚爬不起来的二哥一顿拳脚,嘴里说著:“该死的下流货!我让你干坏事!我让你半夜三更来摸我的床!”
二哥也不嫌丑,抱住脑袋在地上滚来滚去的躲,嘴里大喊:“啊!爹啊!爹啊!救命啊!打死我啦!唉哟!”
尧君见状急急的赶过来拉住我道:“三爷,三爷,快别打了,你还有伤在身,小心伤口裂开。”
我本想甩开尧君好好打二哥一顿解解气,可一拉扯的功夫屁股便痛的我满头冒冷汗,只好任尧君死拉活拽的给拉回屋里。被这响动惊醒的柳儿和宏儿并一些睡在後院里的小丫头们也纷纷披著衣服涌进来,见被打得满脸是血的二哥都吓得面无人色。
还是柳儿反应快,急忙镇定下来吩咐宏儿和丫头们将二哥搀扶起来送回住处,这边便端著烛台进了卧房,嘴里问道:“三爷,这半夜三更的怎麽又跟二爷打起来了?”
尧君已经将我按趴在床上,本想看看我屁股上的伤口又裂开没有,可见柳儿进来了又急忙的收了手。我趴在床上呼呼的喘著气,没好气的说:“哼!你怎麽不问问他做什麽半夜三更的摸进我屋里拉我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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