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闭嘴!”二人的话戳中了我的痛处,我恼羞成怒的吼道:“滚出去!统统给我滚出去!”
“哇──”柳儿宏儿与屋内的几个小丫头见我发火了,一个个抱头鼠窜,转眼间屋里便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气喘吁吁的瞪著屋门口,直到眼睛瞪酸瞪麻了才颓然坐在地上。心里一阵阵酸楚委屈,眼泪涌了一眼眶,却硬是被我逼了回去。塾馆是万万不能去了,打死我也不去了,再去说不得要被那些东西给臊死。今日我就去求求娘,让她跟爹说说,以後我就在家里念书。
坐在地上歇了好一会,心情终於平静了一点,便站起身准备去找娘说情。可一站起来我便又开始怒火中烧,因为胯下那该死的东西又立起来了。记得初见尧君的时候大哥还说我的东西为何举不起来,现在倒是举起来了,天天都给我举著!
唉……还是找孟梓先生看看吧。
我这样想著,随手拉过床上的软枕挡在身前,脚步沈重的往修竹馆走去。
来到修竹馆门口,我站住了。已经快有一个月没有踏入过这里一步了,因为尧君不愿见我。可这次无论如何要请孟梓先生给看看,至於脸皮就先不要了吧。反正现在我在塾馆已经成了他们的笑料了,脸皮也早就被丢光了。
犹豫了半晌,我还是迈不动步子往里走。坐在亭子里绣门帘的连枝见我抱著个软枕立在门口,便放下手里的活走过来说:“三爷,您可好些日子没来了,怎麽不进来?”
我见连枝过来说话,便不再犹豫,一脚踏入院中,嘴里小声问道:“孟梓先生在麽?”
“孟梓先生不在。”连枝摇摇头说。
“那我下午再来吧。”我听罢转身要走,却听连枝又说:“三爷,孟梓先生昨儿被二老爷请到府上为二太太看诊去了,估摸著得有些日子才能回来呢。”
我听了连枝的话不禁心情一跌千丈,看来我霉运当头,还是老实呆在屋里吧。想到这里我点点头应了一声,便继续往外走。
刚走没两步,正好撞见尧君提著药包从外面回来。我见了他急忙低下头,灰溜溜的躲到墙边准备溜回流云轩。谁知尧君却迎了上来,说道:“三爷,听说这阵子你身子不适?”
“嗯,嗯?没什麽不适,挺好。”我低头小声敷衍著,加快脚步想躲开尧君。可不知怎麽得,却一头撞进了尧君怀里。我吓了一跳,急忙想撤身,却被尧君一把抓住肩膀,说道:“三爷,我觉得你很不对劲,跟我来。”说罢,不由分说的拉著我进了院子。
和那次一样,尧君将药包递给连枝,拉著我一路不停上了二楼进了他的卧房。我只是低著头一声不吭,当然软枕被我牢牢抱住挡在胯下。待尧君将我按坐在桌前,便伸手要拉走我抱著的软枕。我急忙躲过去说道:“别抢我的枕头!”
尧君一脸不悦的重重的出了口气,口气很不好的说:“枕头拿开!”
“不!”我低著头背过身子,很坚决的说。
“拿开!”
“不!”
“你拿不拿!”
“不拿!”
“那……”尧君只说了一个“那”字,忽然将双手伸进我的腋下,狠劲搔起痒来。
“哈哈哈……”我痒得哈哈大笑,双手一松便扔了枕头。紧接著我急忙跳起来躲至门口背过身子,双手狼狈的捂著胯下那直挺挺的东西。
尧君发出一声轻笑,走至我背後,,黑影惊喜的飞身冲到了门口,
双臂圈过来抓住我的手腕使劲一分,我那举著的宝贝便暴露在他的目光中。
我想起了那个梦,想起了在塾馆时遭受的嘲笑与羞辱,想起了这些日子尧君对我的冷漠,想起了为了遮掩不时冒出来的一身污秽而穿著亵裤沐浴。这一切早已超出了我的想象与承受力,无尽的委屈历时像洪水一样淹没了我。眼泪便再也不听我的指挥,瞬间溢出眼眶流了满脸。
“对不起。”尧君轻轻的说,温柔的将我抱入怀中,“是我疏忽了你的年纪,疏忽了你的心情。”说著,便要抚上我的脸。我急忙扬臂挡住脸,在脸上狠抹了几把。
“靖琪?”
我一愣,抬起头看著屋门发傻。是不是我又做梦了?尧君怎麽会叫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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