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冷了?”感觉到身下人一抖,重宁远褪了自己和奉天的衣服,扯过那新换的大红绸被,自己盖在两个人身上,“一会儿就不冷了。”说完又舔了舔奉天嘴角那颗墨色的嗜吃的小痣。
“我宁愿冻死。”奉天暗自腹诽,又翻了个白眼。重宁远和着酒气的嘴在奉天肩颈处游移,奉天却是皱着眉,这人就不能直接点么?不耐的动了动,却不知道自己犯了错误。
“别急,我的王妃。”重宁远心情大好,语气竟温柔了起来,这回却是含住了唇,用唇舌慢慢的品尝,像是这是一道珍馐美食,□慢慢的摩挲着奉天的。一只手伸到枕头下面,掏出那个翡翠的盒子。
“呃……”□忽然微凉,奉天下意识的并拢了腿,却忘了在自己腿中间的是重宁远,这样看来倒像是他投怀送抱般的急不可耐了。
“好了。”重宁远微哑的嗓音对于奉天来说,不啻为一个惊雷。
“不……啊……”这声推却刚开口却变了腔调,奉天急急的住了口,伸出的要踹人的腿也被重宁远一把揽在自己腰上。
“王爷,水和醒酒茶来了。”慧明和刘总管领着几个小厮进了屋。
“搁着!滚!”只听屏风后静王爷简短的命令,几个人吓得放了东西就跑了出去,这一听就知道是自己讨饶了王爷和王妃的兴致,这罪名可不是谁能担待的。听着屏风后自家主子似痛苦的哼声,慧明吓得僵住了,却被刘总管拖着领子拽了出去。
春宵苦短日高起,被渴醒的奉天喝完水,本来还要接着睡,忽然想起一个重要的事儿,赶紧起来从衣服里拿出羊脂玉的小瓶,拿出一粒药吃了下去。“大头!什么时辰了?”奉天哑着嗓子叫了一声。
“主子,巳时了,马上総-u,n缡绷恕!被勖饔指奉天倒了杯茶?/p>
“还好,不到十二个时辰。”小声咕哝了一句,奉天喝了口水,慢慢的坐了起来:“我要沐浴。”想起那个只知道“吃”却不知道“擦嘴”的狗屁王爷,奉天一手撑着腰,咬牙切齿的腹诽着。
“……”慧明淡定的接过杯子,又小声的提醒着,“主子,您骂出声了。”
“……”奉天起身的动作一顿,“哪句?”
慧明四下看了看,跟奉天耳语着:“咳咳,狗屁……”
“……你耳鸣了。明个儿找大夫看看。”奉天一脸正色的披着衣服起了身。
“……是。”慧明在后面哭丧了一张脸。
“主子,王爷说您要是起身了,就先吃点东西垫垫,他在书房看书,大概未时左右就可以用午膳了。”慧明帮奉天擦着头发,又想起昨天晚上王爷和那个重华公子的话,“主子,您说,昨儿夜里那人是什么人啊?怎么看起来王爷对他很不一般呢?”
“谁知道了,小曲儿弹得不错。”奉天点了点慧明的额头。“倒是你,看到美人儿,手都抽筋儿了吧?”
“我……我不是……”慧明急着辩解,一张脸都红了。
“哎呀,别说你啊,倒是我也被迷住了呢……”奉天摸了摸下巴,一脸回味似的,慧明翻了个白眼儿:“您现在是王妃了!”慧明好意的提醒道。
慧明知道自家主子的性子,又赶紧换了话题:“对了,有王妃递了拜帖,说是下午要来看看主子。今儿个就穿的正式点吧。”慧明拿起旁边的一套紫色暗绣竹子,滚着金边的长袍。
“那帮女人来了干嘛?难不成还要簍-u,n姨致奂页c矗俊狈钐煳⒚械难劬σ坏伞?/p>
慧明看着自己主子一脸郁闷的样子,憋笑道:“您还会什么家长里短,您会女红么?”
“我还会男红呢。嫁人就够呕的了,还得应付一堆怨妇。”奉天一脸咬牙切齿的说道。
“嘘嘘,主子,您现在是王妃了,得注意身份身份!”慧明苦口婆心的提醒着自家主子,拿过一旁的衣服,“王爷还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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