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甭试了,老子这胳膊要是能动,早八百年前老子就抬手掐上你这孽畜的脖子了。
但此孽畜喝了酒后的智商与他清醒的时候明显是地面跟月球的距离,仍旧又锲而不舍的抓起老子的胳膊,继续往他脖子上放。
胳膊又滑下来。
……我说,您老无聊不无聊……
咱做点对得起身份,有意义、有内涵的事情,好不好?
老子敢以多方面锻炼的敏锐感官肯定,赵孽畜此时的神经肯定已经不正常了。
因为他已经轻轻的抖了起来。
老子也被迫的跟着他作和谐共振。
“我……我真后悔,”赵孽畜将头埋在老子脖颈处,边吸着气边喃喃着往外一个个的吐着字,“那天,我明明看……看出来了,我明明看出来了……”
赵总裁,您看出什么来了?
赵孽畜又开始神经质的低声笑了起来,“我就……就应该把你锁身边,”他揽了胳膊又开始勒住老子往他自己的怀里塞,“这……这样……除了我……谁……谁都不能伤你……”
我明白了,合着简明希只能当您一人的玩具了。
他可真够倒霉的。
跟老子一样倒霉。
“明希……”赵孽畜轻轻道,“跟我说句话吧。”
“就一句……你只说一句就行……”
“你别睡了,跟我说句话……”
“我好累……”
“每天都只有我一个人说话,我累了……”
“明希……我累了……”
“明希……”
“我真的累了……”
“……”
感觉到伏在自己身上,抱着老子已经开始呼呼大睡的赵孽畜,老子此刻真想仰天长叹一声。
兄弟,不就是失恋么,哪个男人还没经过几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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