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对……对不起……”萧然低细的声音里夹着一丝细微的哭腔,曾经白日里的勇气早在听到录音的那一刻就飞灰湮灭了。
林晰欺身捏住林萧然的下巴,软软的下颌触感极佳,“我并不是一个难相处的人,或者我可以自夸,我还是一个很讲道理的人,萧然我想你应该对此有些体会。我那些手下也没对你做出什么无礼的事吧?”
萧然只好摇头。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林晰的语气很平和,绝对没带质问的意思。“你看,考虑到你从来没见过血腥场面,他们甚至很小心的不要留下任何痕迹,如果不是你一大早突然跑到那边让他们措手不及的话。”
萧然没说话,理智上说,这土匪头子的说法纯粹是歪理,但感情上萧然心里却难免后悔自己早上鲁莽的决定,如果他没有转去娱乐室,那如今他就不会……
“本来不想跟你说这个,”林晰又起了一个话头,“但是那个被你猜测死了的人,就是那天莫名持刀行凶,捅了我一下的匪徒,一个在逃的□杀人犯,我们不管他是不是十恶不赦,我被他捅了一刀是事实,我手下的人如果坐视自家老大被砍而无动于衷的话,会被人戳脊梁骨的。”林晰低头看萧然,萧然却已经把头缩的更低,“这种事情,既然他做了,就要承担后果,没什么好讨论的。就算我不介意身上的伤,我的手下也不会放过他。明白么?”
萧然点点头。早上涌来的那股正义感此时此刻早就烟消云散了,他管那个被拖出去的人到底干了什么,跟他有什么关系?更别提,那人听起来也不像好人。
“所以,你今天办了件着实称不上聪明的事。”林晰下定结论。
萧然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鉴于,一时半刻我也不会从这里离开,我想有必要说一下咱们相处的规矩。”林晰抬起萧然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自己,“我的要求很简单,只遵守一点:乖乖的,听我话,便什么麻烦也不会有。明白么?”
被捏着下颌、无处躲避的萧然点点头。
“那能保证以后都乖乖听话么?”
“嗯……”鼻音里夹着颤抖。
“很好。”林晰满意的点点头,低头亲了亲萧然的头顶。他的钢琴王子像个小动物一样在瑟瑟发抖,沐浴露的青苹果香味撩拨林晰很快就心猿意马,小王子此刻就像他身上的青苹果味道,稚嫩,清新,因为酸涩还不曾被人碰触,却已经初见诱人风姿,一个即将被他采摘,拥有,就此成为他专属的宝。
“现在,我们谈谈犯错的惩罚问题。”林晰说,然后,分明感觉到怀里的身子猛然一颤。
“事情做了就是做了,错了就是错了,所以惩罚必须要罚。”林晰不容妥协地抬起萧然的下颌,盯着那双惊惶害怕的眼,语气却不知不觉放柔放缓,“那你自己说,应该受什么罚,才能让你牢牢记住这个教训?”
萧然忽然联想起早上看到的那个满是血和碎肉的搪瓷托盘,顿时吓得唇都变色了。
但最终,林晰却抓他去了卫生间。
卫生间,老样子,没有萧然臆想中的那个血淋淋的托盘,但同时,萧然还是注意到多了一样东西立在马桶边,像医院用的点滴架,上面挂了一袋不知道是什么液体,下面连接的是一条盘起来的塑胶长管,和一个很精致的鹤嘴口。
虽然萧然没有明白这是什么,但是敏锐的他觉得那东西就是林晰口中的惩罚,开始后退。林晰那里容他拒绝?像拎小鸡一样就把萧然剥光了,摆平了,鹤嘴状的注液口强行的置入他身体里。然后萧然感觉一股混着明显药味的水流通过那里,冲入自己的肠道。
那是什么东西?
萧然满心恐惧,不是为了小腹渐渐的胀痛,而是为了那不知名的药味,谁知道是什么东西灌在自己肠道里……难道是毒品?萧然脑子里天马行空的转过那些传奇里的情节,或者什么港匪片里的强迫给人注射毒品的一幕……
“不……”拼命挣扎。
林晰牢牢牵制住他,加大注射力度,“一共一千五百毫升,我本来想把分量多分几次,这样你不会那么难受,不过,你这么不听话……”林晰不悦的语气很明显,然后萧然亲身明白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挣扎都是徒劳的。
萧然不知道一千五百毫升是什么概念,但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小腹越来越胀,越来越强的憋痛感让他渐渐不敢再有大的动作,直到完全老实下来,可是没有用。不断被灌入的水让他每一秒都有一种到了极限的感觉,但始终没停,直到极限到不能再极限之后,萧然分明的感觉到后面被塞了一个很大的东西堵住那里,鹤嘴口被抽出来了。
萧然此刻已经疼得满头都是汗,轻轻一动都仿佛会听到水声,小腹憋痛的感觉简直能让人发疯,林晰却只是淡淡开口说,“十五分钟后,我会让你释放。”
十五分钟?
萧然觉得自己一分钟都挨不过去。
事实证明,人的潜力是无穷的。
萧然不知道这十五分钟是怎么挨过去的,当林晰把他抱到马桶边上的时候,他甚至没力气表现自己的羞耻。昏昏沉沉的挨过这一道,但这只是第一次而已。萧然一共经历了四次,不知道是不是到后来身体渐渐适应了,最后两次明显没有那么痛苦——只是不会憋痛得厉害,萧然一样被折腾得虚脱。这一千五百毫升的灌肠液先后用掉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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