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近了,苏白的视线稍微落在年轻人的衣服上,不被人觉察的微微一怔,而后自然的移开视线迎向已经踩着单车到他面前的春燕身上。
“下课了?”苏白微笑的表情配上圆圆的肉脸,实在是和蔼可亲透了。
和春燕打过招呼后,苏白略带疑惑的望向春燕身边的年轻人,漂亮的淡古铜色皮肤,明亮的一双大眼睛让苏白想起了曾经家里养过的小狗,水水的,亮亮的,漂亮的,真是一个活力四射又漂亮的小家伙。
苏白不确定苏墨是否认识这个人,他选择沉默,微笑着望向年轻人。
“苏老师你好,我叫叶子午。”年轻爽朗一笑,露出一口颗粒分明的大白牙。
苏白的笑意更深了,年轻人身上看似不起眼的全手工白色棉麻衬衣和他从前喜欢的衣服同出一家,再加上叶子午这样一个名字,如果他此刻不是苏墨的身份,苏爷大概会和蔼的拍拍叶子午的脑袋,笑着问一句:你干爹是不是国际刑警组织的头儿呀,你母亲是不是欧洲黑帮道格家族的千金呀?
或者是故作亲密的说一句:呀,你都长这么大了,想当初我抱你的时候你还是个只会吃手指头的小婴儿呢。
那时候的苏爷和现在的叶子午差不多年纪,跟叶子午他娘跳过舞传过绯闻,跟叶子午他那当时还不是国际刑警组织头儿的干爹做过交易,虽彼此欣赏却也理智的没能发展成床上关系。
5、减肥的那些事儿 ...
第五章
关于减肥这档子事儿,曾经活了四十一年的苏爷没有亲身经历过,在三十九岁之前他的体能一直极好,那时候他还没有穿月白色棉麻长衫以及唐装的习惯,也没有冬天躺在软榻上,夏天躺在凉席上听折子戏的爱好。
三十九岁之前的苏爷爱好广泛,登山、钓鱼、高尔夫、骑马、射击、武术、拳击等等等,多的是消耗体能维持身体机能的运动,他自己没有身体发福而需要减肥的烦恼,身边的几个女伴倒是日日夜夜为此而烦恼。
有些时候,苏爷也会偶尔参与女士们的茶点聊天时刻,而几乎每一次他都能听到“减肥”这个话题,苏爷的一位女性朋友曾经说过,减肥是每个女人从生下来到死亡毕生的事业,而大部分人的事业都不怎么成功。
居于礼貌,苏爷当时没有开口对那位日渐富态的女性朋友说:你高兴时总说去庆祝大吃一顿,你心情不好时总说去大吃一顿弥补自己,你过生日了去大吃一顿,他过生日了你也去大吃一顿,过节了又去大吃一顿,不管是清明节还是七月半鬼节从不落下,就您这样有事没事儿就去大吃一顿的能减下来就奇怪了。
比起说减肥是女人毕生的事业,苏爷以为说是一种兴趣,一种追求更为妥帖。
而今,苏爷也要加入全球亿万减肥大军的行列了,谨记“少吃多运动”五字真言,苏爷坚决不走旁门左道的路线。
早上一杯鲜榨豆浆,苏爷对于难消化的牛奶不感冒,再加上一碗糙米红枣薏仁粥,吃好了出门先沿着宽敞的山道散散步一直走到山下,差不多消化好了刚好走到海边,戴上耳机听着音乐享受着海风拂面的清爽坚持快慢交替跑步的运动。
本身并没有什么作为人民教师荣誉感与自觉性的苏爷,早早的就以养病为由向学校请了假,家里也内内外外的全部换了门锁,至于苏奕扬能不能进到别墅里那是另外一回事儿,就他所知苏奕扬极少会回来住。
一辆漆黑的轿车不知什么时候静悄悄的停在了海边的山道旁,车里坐了三个男人,统一的黑衣黑裤白衬衫,大早上的太阳还在天水相接的地方死命挣扎着,三个男人就戴起了大黑墨镜,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混黑社会的一样。
“那些个大明星真他娘的烦,家里有点屁事儿就喊着让我们来处理,处理个屁啊!”开车的小弟大猫打了个哈欠,墨镜下的眼睛早就不堪重负的闭了起来。
“苏奕扬是飓风的一哥,老板以后办事儿需要用到他,你瞎叫个啥,峰哥你说是不是?”坐在副驾驶位上的小弟阿毛低头吸了口豆浆,掏出手机朝着外面的海景拍了一张,看着照片还不错,乐呵呵的咬着吸管上传到了围脖上,上书:我是否能等到那么一个人,陪我看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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