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女子被封了软麻穴,娇躯一软,便跌了下去。饶是如此,她跌倒的姿势也让人血脉喷张。
少女恶狠狠盯了她一眼,抬手拔下头上金簪,对着红衣女子美艳的脸蛋便划了下去:“本姑娘生平最恨勾引男人的贱人!”
四个青年皆饶有兴致的瞧着这一幕,谁都不打算阻止,桌旁的黑衣女子突然右腕一伸,一双竹筷架住少女手腕,随手一挑,少女手腕一麻,“啊!”地一声,金簪脱手掉落地上。
“够了!”黑衣女子神情冷漠,手指一拂,解了红衣女的穴道,接着淡定地吃饭夹菜。
“哈哈!有意思!水兄,没想到隋阳人才辈出啊!不过,死的这小子看着眼熟啊!”说话这人正是三人中身穿月白薄衫的年轻人,赫然是兰溪花家少主花前月。
淡褐衣衫的青年正是现今的天宇阁阁主水中月,另外一人是越州金家少主金寒钟,那少女却是水中月的表妹柳镜花。
清风酒楼是天宇阁的产业,水中月本是带着几人出来谈事情,这下在自家地盘上出了人命,他一个眼色,已经有清风酒楼的人过来翻看那死去少年。
一看之下,众人却都认识,这人正是跟着大燕官员过来的某个朝廷大员的儿子。
现在正是谈判的关键时期,却在自家地盘死了对方的人,水中月脸色沉得仿佛滴下水来,挥手道:“拿下!”
清风酒楼的客人在一瞬间下了楼,这个热闹还是不看为好!
转瞬,二楼只剩下双方对峙,红衣女子慢条斯理拢好衣襟,媚目扫视了诸人一圈,以手掩唇,娇声大笑:“我五烟娘子杀人还从来没人敢说半个不字!怎么几位这是有意要留下命来了!”
五烟娘子这名号水中月还真没听过,可花金二人出身江南,自是知晓五烟娘子其人。
南疆最盛名的便是五烟教,教主薛碧姝,这妇人年轻时行走江湖阴狠毒辣,杀人如麻,人称血罗刹,后来却不知为何销声匿迹,摇身一变成了五烟教主,去南疆寻仇的人连她的面都见不到,很多人便死在了南疆众多毒瘴毒虫之下,后来江湖中便没有了她的消息,好在五烟教偏处南疆一隅,并不与别家往来,只有今几年五烟教左右护法会在江南一带走动,其中,左护法便是一身红衣一身毒的女子,自称“五烟娘子”。
水中月自持身份,并不想亲自动手,这时走到窗前桌旁坐下,冷笑道:“好大的口气!”
清风酒楼跑堂的均是有武功在身,虽然忌惮五烟娘子身上有毒,心里却没将二女放在眼里,当下,有两人拔刀在手,一人横刀拦住黑衣女子,另一人向五烟娘子头顶举刀就劈。
黑衣女子一甩手,手里竹筷当胸向那汉子袭来,那汉子手中短刀左右连拍,竹筷落空。黑衣女子手按桌面,飞身而起,一脚迎面踢到,汉子举刀上撩,反手横砍,二人缠斗起来。
另一边,五烟娘子眼见刀光闪动,却不慌不忙将身一拧,红色衣裙旋出一道风来,一股香气随着她回眸一笑间迅速弥漫了二楼,与此同时,花金二人屏住呼吸,向窗边疾退。
水中月反应极快,一把扯住柳镜花,将她推到大开的窗边,这厢,二楼上来不及退得诸人只觉奇香入鼻,心肺剧痛,口鼻之间慢慢溢出血来。
水中月喝道:“还不退下!”说罢,自怀中拿出一玉瓶来,扔向最近的一人。这是他身上常带的解毒丹。有用没用,先吃下再说。
五烟娘子与黑衣女子并肩而立,水中月眸中现出一抹阴狠之色:“拿解药来!让你死个痛快!”
五烟娘子伸手兰花指拢了下耳旁碎发,闻言媚声笑道:“倒是不知公子也是用毒的行家,奴家真想试试公子的手段!”
“段”字出口,足尖点地,娇躯如一团烈火,欺身直入,探手便奔水中月面门抓来。
水中月此时心里憋了一口气,明明江南那二人知道这女子的厉害,却不出言提醒,害的他的人均中了毒,这笔账自然要在五烟娘子身上找回。他屏息凝神,眼见女子手指抓到,他抬脚一挑,一张长凳迎着五烟娘子手臂砸去。
五烟娘子“咯咯”娇笑不止,“公子好粗鲁!”身形闪动,长凳砸在地上,她双袖一扬,指尖连弹,一股淡黄烟雾扑面向水中月射来。
这淡黄色烟雾,名为“五毒瘟黄烟”,死在毒烟之下的人不知凡几,水中月知道厉害,心头一凛,屏着气息,身形疾动,闪身避过毒烟的范围,反身对着五烟娘子腰侧便是一掌,掌风阴寒,五烟娘子一试便知自己内力不如这人,此处又是人家地盘,她媚目一眨,扬声叫道:“师妹,咱们来日再来领教这位公子的高招!”
黑衣女子配合极好,她一语未毕,黑衣女子身形已经闪到另一扇窗前,一掌击碎窗子,回头见水中月自师姐身后又是一掌击来,手腕一抖,三枚回风柳叶刀激射而出。
水中月被她一阻,五烟娘子与黑衣女子已是飞身出了清风楼,极快地消失在了街头。
瞧着水中月难看的脸,花金二人走上前来。
“二位是在看我的笑话?”水中月心里极度不爽,这两个女人滑不溜手,没抓到不说,还折了自家面子,最可恶的是这二人从来到尾都只作壁上观,着实可恨。
花前月哈哈一笑:“哪里哪里!水兄不是将她们逼走了吗?料她们也不敢再来捣乱,城主那里,有我等解释,是这小子该死,也怪不到水兄头上!”
“这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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