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启德帝微眯着双目,听着暗卫总领的禀报,心里的怒火却一点点升起,自己的两个好皇儿见自己求娶不通,竟然转而让宁家、冯家丢出了嫡子嫡孙去求娶了,还真是好笑,什么时候这皇城里一个被退了婚,又弄得声名狼藉的女子如此的吃香了。
“是真的站在荷叶上了,寇家这么多年,皇家暗卫也是查过的,没什么啊,可是又一个武功高绝的出现了,竟然是个女子,到底是什么武功秘籍呢?”
启德帝站了起来,有些烦躁,寇家老祖是生是死还是个迷,没想到到了他为君的时候,寇家又有了变数,如果是个男子的话,就没这些麻烦了,可是他随即就想到了,男子又有别的麻烦,当初的寇家老祖是没有争天下的心,不然现在的天下也就不是萧家的了。
这几日去寇家的都是大皇子和二皇子派系的,何家还没动静,可自己那个小舅子却早就把寇家弄到自己身边了,也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早知道。
启德帝这时心生顾忌,当初的寇家老祖能立起一个皇朝,现在这个还不知道有多大本领,是不是继承了祖上的衣钵,自己的那两个蠢材,只想到夺位,也不想一想,宁家也好,冯家也好,真的得了这样一个女子,要是有了野心,那个能挡得住。
启德帝是越想起记载的东西是越怕,暗卫总领已退下了,身边只有总管张才了,他才叹气道:“可惜大皇子、二皇子已娶了皇妃了,不然这样一个女子,怎么能让别人家求娶去呢?”想一想都不寒而栗。
张才知道自己的主子是动心了,想要收拢这个女子为皇家所有,可是这话好在是没有旁人在旁,不然大皇子妃和二皇子妃怕是会马上出意外的,对皇位,那两个皇子已摆出了志在必得的姿态了。
犹豫了半响,见主子真的在琢磨可行性,谨慎了许多年的张才咬咬牙还是道:“主子,我看那个寇家的二小姐要是真的武功有她的老祖高,咱们还是不能有什么动作的好,一切以怀柔为主,不能得罪。”
他是从小太监时就跟着的老人,当初又是在东宫最艰难的时候都没背叛的,也是一直到主子登上帝位身边剩下的唯一一个贴身人,那些记载也是看过的。
启德帝一愣,半响无言,脸色却冷了下来,这句话细品起来却是藐视皇权,怎么想都不是滋味。
见启德帝变了脸色,张才心里一惊忙跪了下去,“奴才失言了。”
心里却也不后悔多嘴,除了他也没人会和皇上这么说,可是假如真的和寇家那个老祖一样,哪怕是个女子也不能轻视的。
“唉。”
启德帝喟叹了一声,几步走过去,亲自上前扶起张才,“也只有你是真的担心朕,没有自己的私心。”
一主一仆,也是从孩提时走到现在,不是亲人也胜似亲人了,要说当皇上也是悲哀的,这深宫内院,有那个能让启德帝相信的,却是这个一直跟着的奴才。
越到了晚年,启德帝的疑心就越重,尤其是当太子时的经历,几乎让他对人性失去了信心,张才这个一直跟着的,也是小心起来,对大皇子、二皇子更是没有一丝沾染,凡事都告知主子,一切只听令行动,随着皇上的喜好行事。
张才没有想到自己的主子亲自来扶,忙爬了起来,却踉跄了一下,他已经多少年没有下跪了,老腰老腿的已不是年轻的时候了。
看着白发苍苍的张才已经站好了,启德帝凝视着巍峨大殿,摇摇头:“几十年过去了,皇上当久了,已经忘了别人可以说不了,当初我们在东宫时候,多少大臣都知道我的位置坐不住了,都去捧着五弟,我们过的小心翼翼的日子,都忘了!多亏你提醒,不然惹怒了这样一个宗师真是找祸啊。”
连自己的暗卫总领都不能做到踏上荷叶,启德帝已确信了寇明嫣的武功,想到他们萧家好几代也没能从寇家找到什么,心里叹气这仙家手段。
皇上有些感叹,张才也松了口气,对寇家哪怕无视都好,就是不能得罪,这是大齐第一代皇上的留给后人白纸黑字写着呢,这也是寇明嫣无意中露出了本事,带来的好处。
寇明嫣不知道自己又借了自家老祖的光,让所有的人都高估了她的能力,连皇帝都小心起来。
不过这也是大齐王朝的福气,寇明嫣只是凡人,不是仙人,没有她老祖移山倒海的能力,但是武力值已经可以笑傲群雄了,何况她还有别的本领。
何卫东却后知后觉,也许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的关系,平日里也是提过寇家老祖的,可是知道了寇二小姐有武功,却从来没有想起和寇家老祖有什么关系,毕竟会武功的多了去了,更何况,他一门心思都在寇明嫣那天的那句话上。
聪明人许多时候笨一回,也是让人哭笑不得的。
何思贤对儿子的头脑一向是认可的,现在却就有了这样的感触了。
他有五个儿子,只有一个女儿,从前是眼珠子般,却被皇家选中进了宫,受了委屈也没法闹,对着女婿也没法打,只能憋着气,气憋久了,就觉得儿子无能,有事没事的收拾起来。
何卫东自从被寇明嫣嘲笑了一番,也是觉得自己还是了解一下庶务的好,将来要是外发的话,也不至于被人蒙骗了,别着寇靖凯就长在这西城了,这日回家有些早,自己都觉得臭了,刚进院子,就见妻子迎了出来,两人才成亲一载,感情尚好,有一个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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