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府第二次大门敞开,正是迎进了齐文轩之时,而这位齐文轩正是扬州城中闻名名医‘齐仲’大夫的孙儿,也是前些日子指引文妧前往江边的那位公子哥。
而此时,这位公子哥却悻悻的坐在文府大厅中回想着方才差点吃闭门羹的一幕,想着想着愈发不平便开始对着一旁端茶的下人开始数落起来
“我说你们公子也太不给面子了,都说了我姓齐而且有重要的事要说管家居然还把我拦在外面,拦着就算了居然还问我是谁!都说了我姓齐嘛!普通人肯定都知道我是谁了,好吧!就算你们文府隐居世外不问世事,那至少也得知道自己给朋友找的大夫叫什么名字吧?你说是不是太过分了啊?”
齐文轩问出此言,正等着对面上茶的侍女回答,却见人家仿佛根本没听见的模样,抬着茶盘就向门口走去,齐文轩一瞅连忙灵活的起身追上去拍了拍侍女的肩膀说道“诶!我给你说的话你就算不能回答至少也给我一个反应吧?”
那侍女这才一脸疑惑的看向齐文轩,投去一个抱歉的目光,双手不断在空中比划着。
齐文轩低头定神看了许久这才恍然大悟“啊——原来你不会说话啊。”
那侍女却没有丝毫回答的意思,忽然退至一旁,齐文轩不禁抬头,再次见到了那位文府的少爷。
“她不止不会说话,并且也听不见你说话。”文府少爷依旧是一袭浅色长袍,头顶附着着一丝薄纱帽,端坐在大厅,流影也伴着他站在一旁。
齐文轩一听讶异上前道“你派人来招呼客人就不能找个能说话聊天的么?”
文妧一笑“我这又不是青楼,给你找个能说话聊天的做什么?”
齐文轩无奈的耸耸肩“反正你这不是待客之道。”
文妧见少年清秀面庞上的滑稽之色,不觉间起了兴致“你是我文府的第一位客人。”
齐文轩一听,心中一阵舒畅,脸上不觉浮现出几分自豪,随后又似确定性的问道“是么?”
文妧一看,却是对面前男子的呆萌而无奈随即摇了摇头,齐文轩一件却会错了意,失望的憋了嘴“我就说嘛,我怎么可能是第一位客人,还说回去可以和老头子和朋友炫耀一下的。”说着他忽然自顾自的在衣衫间翻动。
流影早在这几日间便听说了当日主子出去的原因,心中对这齐文轩的印象本就不好,见对方如今这奇异的举动,心中不觉更多了几分警惕,不久却见对方从怀中掏出了一封纸信,不由分说的便随意朝自己主子走去,流影眉间一皱一个侧身便移到齐文轩面前执起了手中的剑。
齐文轩一间吓得连忙倒退吼道“流影你干嘛啊!?”
流影见对方直呼自己姓名,心中更是不悦,语气不善的回道“你又想干嘛!”
齐文轩单手按着胸前,一副被吓不清的模样“我就是来送个信的,你干嘛这样对我?”
流影几乎开口就要回答无论什么物件都要由宫人转交再送往上殿以示对上殿的尊敬,却在一个瞬间回想这早已不是宫中。
流影下意识回头看了看文妧,因隔着一层薄纱看不真切,含糊道“你也没说清是什么。”
齐文轩答道“你也没问我啊!”一副愤愤不平的模样“搞得我要杀你家公子一样。给你说,别以为我喜欢你就不会生你的气。”
就在流影手中的长剑即将出鞘的那一瞬,文妧终于开口“让他把信递给我吧。”
流影这才作罢,在恨了对方一眼后退下。
齐文轩上前将信递上,忽然正色着说道“这事其实最重要,本该一来就给公子您的,结果不小心忘了,不过放心,不会有下次了。”言语中带着一丝顽皮的歉意。
文妧见对方的神情忽然转变,眼角间不由多出了几丝笑意。眼前这位齐公子,性格中虽带有些顽劣却也分得清主次知明理,心中不觉就对此人印象好了几分,双手接过了信封。
文妧拆开信,却见齐文轩依旧站在自己跟前,齐文轩见对方忽然抬起的薄纱这才惊觉失礼,连忙陪笑着退步“您继续看,继续看!”
文妧这才安心的打开信纸,却在一瞬间变了神色,手中不由得一抖,还好隔着面纱加之齐文轩也并未注意。
齐文轩误以为对方抬头是要问自己这信的由来连忙补充“是阿杜小兄弟的娘亲让我务必将这信交到您手上的,若您有什么疑问过去就是了。”
文妧仔细问道问道“这信,你可看过?”
齐文轩立马摇头“你当我是什么人啊?再说要是我看过信封也会有痕迹呀!”
文妧仔细的观察者齐文轩脸上的每一个表情,没看出丝毫的异样,这才稍稍放心。
齐文轩神色一转“不过说实话,里面写了她的遗言么?”
文妧闻言摇了摇头。
齐文轩道“我爷爷说那位夫人怕就在近日了……”
“敬献阳殿下
近日安好否,多年未见,汝兄安好否,若明妾之所言,还盼归来一叙……”
渐衰的面孔上早已辩不清妇人往日的容颜,转眼已将近十年,文妧依稀还记得那年宫宴上父皇庆祝便将功臣册封镇国侯府将军时的场景。
那是父皇在觥筹交错之际的一言“朕素闻将军夫人擅飞白体,不知朕是否有幸一见。”
随后那位雍容高贵的女子闻声自将军身旁庄严的走出,脸上带着犹如母亲一般的明艳的笑容。
“已是垂悬之身,还有劳公主亲自跑一趟。”思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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