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的手段著实好的不像话,那游离在肌肤上的大手,rǔ_jiān上的手指,小腹,肚脐,咽喉,无一没有放过,无一不升起火焰。rǔ_jiān被弄的红肿,硬起来像两颗小红豆,让人想要品一品那红豆的滋味。挂在身上的袍子,不能蔽体,圆润白净的双肩露出,甚是风情撩人。有好几次,沈世都差点呻吟出口,浑身战栗著,双腿间有湿润的不明液体汩汩流出,湿透了裤子。
眼看著手就要往裤子里钻,沈世终於吸尽了最後一丝尸毒,眉心朱砂豔如血,煞至极,伸手一个手刀,便将儿子劈晕过去。
“孽畜!”最後他离去前,只怒气冲天留下这二字。
小翠第二天清早过来时,长华已经醒了,也不知道老爷用的什麽法子,他的烧已经退了,面色渐渐泛起了红润。
他静静地躺在床上,望著朱纱帐发著呆。小翠走过去问:“少爷感觉可好了点?”
长华微微颔首,语气仍有些虚弱:“好多了。”
小翠高兴的说:“老爷还真有法子。”
“嗯?”长华侧过脸,“父亲来过了?”
“是呀!昨夜你病的凶的很,老爷就过来了。”小翠顿了顿,道,“少爷你可知道,你不是普通的发烧,而是中了尸毒。”
“尸毒?”
“嗯,老爷说,外头那些鸟常年吃死人,染了尸气,所以你昨晚才病的醒不来。以後出门儿可得小心了。”
长华微微一笑:“以後会注意。小翠。你可知道父亲是怎麽治好我的?”
小翠摇摇头:“他昨晚来了就让我下去了,我也好奇老爷是怎麽做到的。按道理说,老爷不会医理啊~奇怪了。”
小翠的声音越来越远,长华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过了很久,他慢慢闭上了双眼。
这场病来势汹汹,病後也仍虚弱,需要调理。恰好父亲也下了禁门令,不许他这几天出门,长华便整日呆在家中,看看书下下棋,也不觉得闷。父亲从没出现过,表亲家的几个孩子倒是来过
几次,每次来都热热闹闹玩上一下午,其中以沈中书跑的最勤。
这孩子,言语不多,天生腼腆,说不上两句话便脸红,像只容易受惊的小兔子。长华颇喜欢他,便时不时送些从外头带进来的小玩意儿给他,譬如船模,太阳能mp3。
中书最喜欢的,还是那只mp3。戴上耳机就能听见好听的音乐,实在太神奇。他第一次拿到手时,眼睛都兴奋的红了,在长华的指导下笨拙地戴上耳机,听著里头演奏的贝多芬的《命运》。
他问:“长华哥,人的命运是自己掌握的吗?”
长华说:“当然是。”
“可是,这世上也存在著宿命这种东西。”他暗淡的垂下眼,睫毛扑闪扑闪的,“我不想一辈子都老死在这落後的镇子里。不想。”
“既然那麽想出去,怎麽不行动?这里并非完全封闭,我既能进来,你便出的去。”
“你不懂。”沈中书的眼里透露著一股绝望,“长华哥,你不懂。”
沈中书的父亲与寄流自明他们一样,早些年就死去了,沈家长一辈的,只有沈世还活著。因此沈家大小事务,都由他做主。但长华并不认为是父亲不允他们离开。
那到底是何原因,让他们离不开这镇子?
长华没有细想。晚间,父亲过来西厢看他。
这是他病愈後初次见父亲,中间已隔七天。
几日不见,父亲似乎更清瘦了,穿著素净的长衫,眉心的朱砂妖冶红豔。他问:“好点了吗?”
长华恭敬地回:“好多了。”
父亲道:“嗯,明日你便收拾行李,离开吧。我已经帮你联系好了外头,到时候送你去美国读书。”
第五章
第五章:
父亲轻轻的叹息:“这荒镇野乡,并不适合你生活。”
长华看著他的脸,只见他眉心的朱砂痣似又红豔了一些,仿佛由血凝固而成的血珠子,豔煞之极。
长华道:“我不走。”
父亲说:“外面更适合你。”
长华说:“外面没什麽好,这里清静,不吵,我很喜欢。父亲,让我留在这里。”
父亲没再说话,交叠著双手坐在桌前沈思。烛火下那双修长的手,白的像温润玉石,隐隐泛光。他思索了片刻,抬眼见儿子一脸倔强的模样,便说:“那你就再呆一阵子吧。什麽时候改主意了,再来告诉我。”
青年嗯了一声,起身送他离开。
父亲咳嗽了几声。
长华说:“父亲近日又瘦了些。听小翠说你最近胃口不好。”
父亲道:“家里的厨子告假回家了,换了个新厨子,做的菜不太合胃口。”
长华想了想,道:“您注意身体。”
父亲离去後,房间里还留著他的气味,淡淡的檀香与冷香,就像他的人,一种端庄禁欲又妩媚诱人。
次日,沈世醒来,来到主厅用餐,没见到儿子身影,只有小翠在擦舒几长台。餐桌上摆著几碟小菜,说不上名字,却都做的相当精致,尝一口,可口的很。沈世放下筷箸,问小翠:“王叔回来了?”
小翠笑嘻嘻道:“没有。”
“这菜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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