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叫你们吧?”西远疑惑地回头,远远地一个人边向他们走来边招手,等到走到近前,西远仔细打量一下,这不是他和爷爷去府城回来雇车赶车的车把式老赵嘛。
“老赵叔。”西远叫人。
“嗳。我这老远瞅着像是你们爷俩,紧赶慢赶地在后面追,喊了半天,就忘了孩儿叫啥名了。”老赵拿着马鞭子说。
“赵叔,我叫西远。”西远也笑呵呵地说。
“我记得你家姓西,就是没想起你名。这是干啥来了?”老赵问。
“想买头毛驴,平时用它拉拉东西。”西明文回到。
“看好没,这个我懂,这里的人我也熟悉,走,我带你们去买。”老赵很是热心。
三个人又看了一遍,也许是庄户人家,天生对牲口就有一种熟悉感,尽管没有养过,但西明文的眼光不差,最后连老赵都觉得还是一开始西明文看中的那个毛驴好,最后老赵陪着一起跟卖驴的人讲了下价钱,最后以四两七钱银子买下来。办完相关手续,三个人牵着驴一边往出走一边唠嗑。
“那是不是还得买车啊,想买个啥样的?”老赵问。
“本来想找镇上木匠给做一个,如果这里有便宜的也可以看看。”西远接口道,老赵做拉脚生意,说不上有什么信息。
“我有个老熟人那里倒是有一辆平板车,就是有点贵,估计得三两银子。”老赵有些犹豫要不要领西远爷俩去,那个朋友的车是专门用来拉人送货的,不大,虽然做的齐整,用的木材也好,可是他知道西远家种地,估计买毛驴是为了秋天的时候拉粮食、柴禾用,那样的话这个车就有点小了,他怕爷俩相不中。
“没事儿,我们过去看看,不行的话再回去做也一样。”西远应道。
“好,那你爷俩跟我走吧。”老赵领着爷俩出了骡马市场向北走,走了有两刻钟,都快出城了,才来到一处院门前。院里的草房已经有些破败,院墙有的地方也塌出了缺口。
“本来挺能干的人,偏偏生了病,在城里的药堂看了半年也没看好,驴也卖了买药了,拉脚的活计也干不成了,就一个老娘,家里别的亲戚也指望不上!”说起这家的人,老赵有些唏嘘。
“栓子在家没?”老赵在院门外喊了两嗓子。
“谁啊?”屋里边有一个苍老的声音应着,过了半天才出来一位拄着拐杖头发花白的老太太。
“李大娘,是我,老赵。栓子在家吗?”
“在,在,炕上歪着呢。”李大娘打开了院门,西明文把毛驴也牵了进来,栓在院门桩子上。
“呦,这是?”老太太一看西远爷俩露出疑惑的神情。
“你家的车不是要卖嘛,这爷俩正好想买,我领过来给看看。诺,就是房檐下的那车。”老赵领着西明文过去看。这时,屋里一个瘦高的年轻人从屋门中慢慢挪了出来。年轻人的脸上苍白,眼睛没有神采。
“栓子,你咋出来了,快屋里歪着去。”老太太急忙对年轻人说。
“没事儿娘。”栓子冲几个人咧咧嘴。
栓子家的板车不大,不过能看出来原来用的很节省,做车用的板材也不错,西明文看着很稀罕,不过一想到秋收的时候可能用不上又犹豫了。
“你要真心想买,我可以再便宜点。”栓子道。他的车早就想卖了,不过人家都嫌不适用还贵。
“来,来,先进屋喝口水,慢慢商量。”老太太招呼几个人道。
西远随着父亲进到了屋里,他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一贫如洗,除了炕上的两床旧棉被,家里连个放东西的箱子都没有。也许是西远的惊讶让栓子感到了难堪,他的脸少见的红了。
“家里为了给我治病,能卖的东西都卖了。”栓子解释道,眼神也随着暗淡下去。
“这是得的啥病啊?”西明文问道。
“也不知道,问药铺的大夫也没说出来具体门道。”栓子娘给三个人端来水,一边回答。
“那都是什么样的感觉平时?”西远问道。他看栓子的样子,心里想着不会是营养不良加上缺钙吧?
“就是浑身没劲儿,走几步路就褪发软,心也跟着砰砰跳。吃了半年的药也不见好。”栓子解释说。
“我师父就是大夫,”西远先做好铺垫,不然他的话这娘俩不见得能够引起重视。
“??”栓子和他娘都看着西明文,嘴里没出声,脸上的疑问却很明显。
“是,我们村的李大夫,我家小远跟着他学习。”西明文也不明白西远为啥提李大夫,不过小远确实跟着李大夫学的认字。
“那,你师父看病好不?”老人家急忙问。
“还行吧,他那有几样祖传的偏方,治病挺灵的。”西远答。
“我家栓子的病他能给治治不?”老太太拉着西远的手激动地问。
“不用去找我师父,您儿子这病我在我师父那的医书上看过,症状一模一样。”
“那小大夫你就能治?”老太太手都抖了,旁边栓子脸上也露出期盼的神色。
“嗯,我也不敢百分之百治好,不过您要信我的就试试。”西远也不敢百分之百地打包票。
“你说,你说。砸锅卖铁我都得给孩子治。”
“不用砸锅卖铁,你就去市集那买点大骨头,用锅长点时间熬,把熬的大骨头汤给大哥喝喽,估计到过年的时候就能见效,要是不见效,您再想别的辄。”西远一口气把话说完,要憋死他了,为了这句话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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