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冥渊仿若记起那个奇怪的梦靥……难道是摔吗?
“温泉……我梦见自己在泡温泉……这是烫伤?不对……这是……这到底是什么?”冥渊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太子……太子您在看什么?”
冥渊立马放下被子,“咳……没……没什么,给我放洗澡水。”
难道被蚊虫叮咬的?也许……
冥渊躺在水里,还好……没什么感觉,这下他才松了一口气。是他多想了,虽然他不知伤痕是怎么来的,至少他排除了最让他担心的事情。
这北汉太子容貌生的虽不能说祸国殃民但也算的上倾国倾城了,若是哪个不知轻重的侍卫或不认识他的人对他做了什么也不是不可能,况且在这个男风及其盛行的北汉……
福贵正给冥渊擦身子,“太子……之前还没发现您上还有块胎记?”
“胎记?哪?”
福贵扶着冥渊放在了他的‘沙丘’上,“就在这,颜色到是很淡,之前还真没发现。”
冥渊顿时脸色一变,“放肆!”
随之福贵普通一声跪在地上,“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说话没了分寸。”
冥渊转念一想,这福贵打小伺候太子,身子怕是早被他看了多少遍,再说……只是个太监,不是女人更不是男人,本身的存在就是灭了他们的本性。
“起来吧,你先出去。”
待福贵出去,冥渊不自然的摸了摸那块福贵所说的胎记,“可真会长地方……做梦竟然会梦到泡温泉,看来还是许久未泡的缘故”
*
两月后。
长乐宫里传出一阵阵金属的碰撞声。
这会冥渊正和司徒卿找来的陪练过招。
只见那大汉闷哼一声倒地不起。
“太子好剑法,几日不见剑术又增加了,虽不及之前的精妙却也能以一敌十,太子果然好慧根!”司徒卿在一旁拍马屁。
冥渊听了自然是高兴,手一挥示意福贵再叫几人来。
“太子该歇息了,今天司徒公子带来的五六个武将已被太子打的不像样子,再打下去……恐怕不妥。”
冥渊瞥一眼旁带伤的陪练,这才收起剑回到座位休息。
司徒卿上前,“太子,再过几日就是您大婚,这几日就莫要再比武,养足精神待大婚那日向天下人一展您的风采!”
冥渊点点头,这段时间每晚他都会去找夜千觞学剑术,渐渐的他也基本掌握了这太子先前的武功,只是记忆却没有半点恢复的迹象。
他与夜千觞话也多了起来,先前冥渊是问一句夜千觞答一句。而这段时间那人也会偶尔露出难得的温情,甚至会留下他一醉方休。但冥渊发现每次饮酒他便会莫名其妙的身上多了伤痕,做一些奇怪的梦。
最后冥渊归结出,这北汉太子体质实属过敏体质,饮酒便使皮肤殷红灼痒,几日后那颜色才消去……怪不得听福贵说,这太先前是不饮酒的都是司徒卿带坏才至此……
知道这点,冥渊也控制饮酒,万不得已他不会饮。
☆、第7章 太子大婚
三月已是温暖,雨也下的极少。
大婚前一夜,冥渊选了套绀青色单衣,趁着夜深人静,躲过宫人悄悄的出了门。
到达时,夜千觞正和一个黑衣人低头说着什么,那黑衣人见冥渊走近便立刻消失不见。
冥渊狐疑的问,“原来千觞也有其它朋友?”
夜千觞没有回答,只是盯着他看,“今天这衣服倒是别致。”
冥渊被这冷不丁的一夸,霎时不知如何作答,僵在那一动不动。
夜千觞低头看了冥渊手上的酒壶,“你没带剑”
冥渊这才提起酒壶,“今日只饮酒。”冥渊看着这里还是黑漆漆阴森森没有半点喜庆的气氛便说,“这北汉太子明日大婚,你宫殿不设些花灯?”
夜千觞随即转过身,“两月之期已满,你走吧。”
夜风拂过,夜千觞的长发随风散开,只留给冥渊一个近似模糊的背影。
“千觞……我带了酒。”冥渊跟上去扯住夜千觞的袖子。
夜千觞脚步一滞,转过身望着冥渊,本想拒绝,“酒?”说完就被冥渊拉到一边
“这酒是我特意讨来给你喝的”冥渊端起酒杯递给千觞。
夜千觞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接过了酒杯,“罢了……”随即一饮而尽,“好酒。”
冥渊又给他斟满,“那你就多饮些。”
夜千觞见冥渊只是替他斟酒而却不喝,“你为何不喝?”
“啊……我……我不能喝酒。”冥渊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为何”夜千觞一边说一边拿起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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