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天天和我去洗澡,”容川趁崔始明吻他的时候一把拉住那只耳朵,从昨天他就和崔始明纠结去洗澡的事一直纠结到现在,感觉崔始明开始不把他当一回事似的,心里不免有些不快。“我就天天帮你准备衣服,不去我就不帮你整内务。”
“哎呀天啊!”崔始明听到了致命的话,平时把媳妇宠高兴了,媳妇就特别乖,他只是太想睡觉不愿和媳妇去洗澡,事情就变成这样了……赶紧把洗澡的东西丢进面盆里,牵起容川。“咱快走呗。”
“呵呵呵,爷们,等会我帮你搓背好嘛?”容川一下心情大好,白皙的脸上露出两个酒窝,他带上洗浴的东西任由崔始明搂住他走出宿舍。
宿舍在三楼,住在这里的官兵对崔始明两人异常亲密的举动见怪不怪,部队里这种事多得去了。
两人刚到楼下便有一个男人叫住他们,那男人一边从上面飞蹿下来,一边叫着班长班长。
看到这个穿汗衫的小兵,崔始明绷紧了脸,一副想笑又不能笑的样子,他一看到这小兵就像笑了,每次都笑得不行。
“咋了?不去休息想训练呀?”崔始明放开了容川,两手端着面盆,朝澡堂的方向看了一眼。“我和你副班长还有事呢。”
“班长要和小芝麻去澡堂约炮?”这个嘴快的小兵话说从来不经头脑,他一副憨憨的笑着说出这句话。
小芝麻是指容川,这个小兵是西藏人,长得高高壮壮,咋一看容川还没他妹妹高,他比崔始明还要高大一点,看容川就觉得像小芝麻。绝对没有戏弄的意思,在崔始明面前有一百个胆也不敢调戏。
“始明……”容川一听“约炮”脸蹭的一下红了,尴尬又不好意思,一手搭在崔始明手臂上晃了晃。他抬眼望着崔始明,等着崔始明帮他化解这个尴尬,这个西藏来的小兵总是喜欢笑呵呵的说些看似无辜的俏皮话,他完全拿这人没办法。
“我和我媳妇约啥炮啊,今天你想加训?”崔始明一向不怎么喜欢这个没头脑小兵,因为小芝麻这个外号很像调戏。他尽量不叫这家伙的名字,西藏人的名字很猎奇,每次一想到那个名字就会笑尿。
这个小兵叫尼玛多吉,黑里透红的脸,脸上两朵高原红,是崔始明带的兵(班长负责平时的训练)。训练时一点到尼玛多吉的名字没等其他的笑他自己就笑了。一想到平时喊:尼玛,出列!崔始明就忍不住想笑。
“啊,那我说错了,我会改正的,对不起,班长!”尼玛多吉恍然大悟后讪笑着摸了摸板寸头,一下子忘了自己找班长有什么事情,一看到容川不好意思的紧挨着崔始明,还真像个小媳妇,那两抹红晕在洁白的脸上非常惹眼。“小芝麻你的脸怎么啦?不过很合适你呢。”
“尼玛啊,”容川的脸变得一下黑一下红。
这个新来的小兵傻乎乎的,他和崔始明刚刚带他就想尽快摆脱尼玛多吉这个奇葩,新兵三个月后下连,崔始明那时做教官,很多新兵恨死崔始明,都说崔始明是变态,唯独这个新兵特喜欢崔始明非要去他的连队。
“没啥事你就去做俯卧撑吧,三百个,拿块砖头垫着肚子别偷懒。”崔始明抛下这句话便带着容川往澡堂走去,和这个傻大个纠缠简直是自虐,部队里什么猎奇的事都有,偏偏就他碰到的最多。在为大学军训的时候他们本来可以不加训,在崔始明看来,尼玛多吉总是喜欢没事找事。
尼玛多吉本来想问军训的事情,他也是军训的教官,一下子把这忘了,乖乖的做俯卧撑去了。
崔始明和容川来到澡堂,一楼发鞋帽柜钥匙的大叔早就习惯他们这时候来,大叔正看着电视听到脚步声便随手丢出两把钥匙,顺便问了句昨天怎么没来啊?
换了鞋后上二楼,二楼有几个鞋帽柜,专门放置衣物,把衣服全部脱掉放进柜子里才能进入澡堂。
鞋帽柜前有一条长椅,澡堂的玻璃门是打开的,中午的澡堂非常冷清,连搓澡工都不在。
等到崔始明都脱完的时候,容川才脱掉了上衣。后面墙有一堵大镜子,对着镜子脱衣服的感觉很奇怪,就是背对着镜子脱衣服,在这么空旷的坏境里,也感到怪怪的。
容川磨磨蹭蹭的解开皮带,便听到崔始明说:“咋那么磨叽呢。”回头一看崔始明已经站在他后面,浑身赤裸,一条毛巾挂在肩上,古铜色的宽阔胸膛,容川很想偷偷往下看一眼,可是对方靠得很近,一往下看就会被发现,平时也不是没看过,就是最近感觉很奇怪,和以前看的时候感觉不太一样。
“那你帮我脱呀?”容川转到崔始明面前,两手往自然下垂,平时来澡堂脱衣时也是这么磨蹭,今天崔始明居然嫌他磨叽,好似是他强求人家来洗澡似的。
“这可是你说的啊,以后都我帮你脱好了。”崔始明也不客气,一把抱起容川把人放在长椅上,速度抽掉那条碍事的皮带,顺便在裸露出来的小腰上挠了几下以解今早的吃味。
“哈……哈……”容川痒得受不了,蜷起身子,崔始明却一手按住他的胸膛,在慌乱中迅速抽掉了他的裤子,在一眨眼的瞬间连小内裤都被扒掉了。
“你们南京人太奇怪了,咋那么白呢。”再次看到容川白皙的身体,崔始明始终不明白为什么,看他们部队里个个都晒成了古铜色,崔始明都觉得自己够黑了,比他黑的还多得去了。
崔始明在南京高中的时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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