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两人的争执已趋近尾声了。
“她都找上门来了, 你怎样也该护送她回去的……”当一切挣扎都是徒劳之后,聂长生疲惫地垂下眼帘,低斥也因此而削弱了气势。
“你烦不烦!**!”男人暴戾地骂着,烦躁地扯过聂长生的臂膀, 强行将他拉入怀中, 不容他抗拒, 更不容他呼喊,俯身朝他的唇瓣压去,凶狠地咬住了聂长生的两片薄唇, 像足了打家劫舍的强盗, 唇舌蛮横地撬开了他的利齿, 粗暴肆虐地进行一系列啃咬侵略的举止。
“你……唔唔!放开……唔……”愕愣之下,聂长生气急败坏地想要对这个无法无天的家伙斥骂一顿, 偏偏庄凌霄趁他张口疏于防范时大举进攻, 舌尖横扫腔内上下, 肆意地辗转吸吮,时而或快, 时而或慢地纠缠着聂长生的舌尖, 要缠着它不停地嬉闹玩闹。
“唔……庄凌……!”趁理智还没有沉沦之际,聂长生狠咬了肆无忌惮的家伙一口。
被咬到的庄凌霄吃痛地抽了一口气, 停止了粗蛮的进犯,狠狠地瞪了聂长生一眼, □□了咬破的伤口, 舌尖尝到了血腥的味道之后, 庄凌霄危险地低笑了起来,像被惹怒了的猛兽一样,眯起的眼睛里藏不住那股狠戾森冷的光芒。
“聂长生,你真够带劲的……”庄凌霄口中称赞着,用手背揩去唇上的血迹,深邃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聂长生,赤、裸、裸的欲、望昭然若揭,“看我怎么整死你!”说完,不等聂长生回应,扭着他的胳膊朝卧室推去。
“放手!”全然撼动不了庄凌霄的推搡,聂长生一边挣扎抗议,一边拔高了声音道:“你就只能这样了吗?庄凌霄!”
“对!我就是怎么恶劣的,你又不是第一次认识我!”不了庄凌霄丝毫不吃他的这一套,兀自故我的拖他进卧室。
“庄凌霄!”色厉内荏的聂长生没了丝毫的说辞了,这个人的恶劣性,他确实很早的时候就领教过了的。
“如果你想在客厅,也是可以的啊!”庄凌霄似乎真的在考虑地点的更换,“反正现在天也没有黑,房间还是客厅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你……”聂长生脚下踉跄着,根本不能跟口无遮拦的他沟通下去,当然也就来不及抗议,身体不受控制的被他操控着,脚步不稳地被庄凌霄推入了卧室内,“嘭”的一声,那是庄凌霄踢上门传来的震天巨响。
被庄凌霄狠力摔向床上,压得聂长的肘下一阵生疼,床也发出了一声抗议的悲鸣,新公寓的大床是廉价的材料制造,设计者从来没有估量过它需要承受的压力是多少。
聂长生回头怒瞪,张口想要说什么,却见庄凌霄沉着脸,瞳内泛出一丝嗜血的冷芒,手慢慢的解开睡袍的系带,一边扯下睡袍,露出精壮的胸膛,一边缓步欺近,朝他附下、身来。
“庄……庄凌霄……”聂长生惊惧地睁大眸子,本能地翻身而起,庄凌霄已经跨步而上,两条坚实的大腿将聂长生压向床上,将他控制在自己的势力范围,不容他逃脱。
两人交迭的身体靠得这么的近,彼此喘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凌乱的气息渐渐汇集在了一起,相叠的身躯无可避免的呈现最原始的本性,庄凌霄制服他的那双微敞的大腿间赫然隆起了一根储蓄待发的灼源,正雄赳赳气昂昂的翘着,昭显它的宏伟的尺寸与实力。
一抹红晕爬上了聂长生的脸颊,他失去与庄凌霄对峙的胆量,无措地别过了脸。
强势地扳正聂长生的脸,手指捏紧他倔犟的下巴,庄凌霄舔了舔破损了唇,冷嘲道:“这种小猫小狗才会做的回咬,师哥做得很熟练啊。”灵活的舌尖舔尽了伤口渗出的血痕,极尽嘲讽之余,又有赤、裸的诱惑之态。
“你……你不要太过分了!宁子沁她还没……”试图拿出还没走远的宁子沁牵制庄凌霄的兽、性,聂长生双臂使劲地推开上位者,却如同陷入陷巨网陷阱下的猎物,根本无法挣开庄凌霄的钳制。
宁子沁明明就在外面,这个无法无天的家伙,竟敢又要随心所欲地对他……对他……
庄凌霄听到宁子沁这个违和的名字时,眉峰狠拧起来,重重地哼了一声,冷笑道:“这正好,让她看看我是怎么干、你的!”伸出两指将几绺贴在聂长生脸颊的发丝拂开,聂长生还未来得及消化他难得的温柔,庄凌霄突然俯下头,毫无预兆地封住了他没什么血色的薄唇。
心在抵御庄凌霄的进犯,手脚却渐渐酥麻,被男人伟岸的身躯镇压着,聂长生丝毫动弹不得,却吸取了以往落败的经验,像是卯足了劲,再不轻易松动唇瓣,让这个可恶的家伙再有机可乘,任由庄凌霄千种挑逗万般霸道就是不肯再次接纳他唇舌放肆无礼的造访。
不得要领的庄凌霄低声咒骂一句,识过情、欲妙处的腹下宝贝涨得厉害,正叫嚣着要找到渠道得到舒缓。他了解聂长生拒绝的原由,无非是生性保守,断然做不到在别人跟前欢、爱的举动,于是支起身子诱哄道:“那女人早走了,聂长生,这种事情我怎么会让别人看去呢?”何况宁子沁还跟聂长生传过绯闻,在他出现之前,那个女人如果没有对聂长生起过一点的心思,他的“庄”字一定会倒着写!
聂长生怔愣地看着他,似乎在回味他的弦外之音,唇瓣刚一抖动,庄凌霄就抓住了机遇,强势地分开他的唇齿,舌尖长驱直入,不断变换角度辗转纠缠,迫使他与之唇舌相抵,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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