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洋摆了摆手,道:“不碍事,张哥比我伤的严重很多。刚才对付那只粽子已经耽误张哥救助的时间,如果在耽误下去,虽不致命,但是怕会落下什么后遗症。”
陈帛逸没有说话,他站在车外,倾身抬臂,不明意味的在霍洋的发顶上揉了揉,“我就在不远,有事喊我。”
霍洋点头,道了声好后,拿出他们霍家祖传的膏药,轻轻的在武警小张胸前大片的伤口上涂抹着。
陈帛逸转身返回到墓穴的入口处,吩咐三名值守的警员叫来一辆挖土机,把墓洞口整个填了起来。
待十分钟后,一架私人机缓缓落地。从上面走下来一名西装笔挺的男子,在他身后跟着的是穿着白大褂的段医师。
他一下飞机,忙不迭问向陈帛逸,道:“谁受伤了?是小洋吗?他现在在哪?”
“段医师您先别着急。”陈帛逸让他冷静,道:“不是小洋受伤了,是跟我一起前来的一名武警人员受了重伤。”
“那伤员在哪?”虽然他担心的是霍洋,但是一听到有其他人受伤,身为医师也要以身作则,为患者治疗。
陈帛逸领着段医师向着越野车的方向走去,边走边说道:“他伤的不轻,羊羊在车里正看护着他呢。”
段医师问道:“患者伤在哪?”
“胸口。”陈帛逸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他到:“被古代的一种叫做炮烙的刑/具所伤。”
听到炮烙这个名字,段医师的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道:“炮烙?你是说那个炮烙?”别看他是名医生,但是他对古代的各种事情有所了解。
陈帛逸点头道:“对,我说的就是那个炮烙。”
得到确认,段医师脚下前行的步子逐渐加快,并催促着陈帛逸快些走。
当二人来到越野车前,霍洋也为武警小张胸前的伤口擦好了药。看到段医师的到来,忙不迭换了对方一声并让出了位置。
段医师上了车,看到胸前大片烧伤的青年,不由得眉头直皱。
他放下手中的医疗箱准备为伤口涂上一些创伤药,为的就是在去医院的途中防止伤口感染。
就在他要开箱的时候,就看到伤口上被摸了一层晶莹透明的膏状体,转头问向霍洋道:“小洋,这是你帮他上的?”
霍洋点头道:“我不知道段医师什么时候来,所以自作主张的帮张哥上了些防感染的创伤药。”
段医师夸耀道:“小洋你做的很好。”说罢,从医药箱中拿出一卷纱布把武警小张胸前的伤口包扎了起来。
霍洋担忧武警小张的生命安全,忙问道:“段医师,张哥有没有生命威胁?”
段医师回道:“没事,这伤口看着恐怖,其实没有太严重,等到了医院好好治疗,肯定能恢复如初的。”
霍洋和陈帛逸同时安心。
这时,陈帛逸想起了霍洋肩后的烧伤,对着段医师道:“段医师,羊羊也受了伤,你给看看。”
“伤哪了?怎么伤的?!”在段医师眼里,他可是把他当成了亲孙子看待,别看他们只见过两次,不过段医师可是很喜欢霍洋的。一听他也受伤了,那原本平淡的脸上立马紧张了起来。
“没事的段医师,就是一点小烫伤,不碍事。”
“怎么不碍事?!”段医师强迫霍洋转身,肩后的伤口对着他,听到霍洋对自己受伤这件事不放在心上,张口就是一通批评教育:“别看这是小伤口,但是只要处理不及时就会感染,严重了可是会休克的!!!”
霍洋哪敢反驳,他乖乖的背对着段医师,老老实实的任由对方给他上好药,包扎妥当,然后下了车,带上武警小张一起上了私人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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