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瞧见叶世安手里的棍子,叶蓁颤声道,“爹,我知道错了,你别打我……”
好汉不吃眼前亏,先认错、求饶总不会错。
叶蓁平时不好好念书也罢,整日混吃混喝也罢,只要他不做一些触及叶世安底线的事,叶世安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一旦触及底线,叶世安也绝不留情。
他举起鞭子还没抽下去,就听到叶夫人一路哭着进来,“蓁儿从小身子就弱,你又要打他……你连我一起打算了,给我们娘俩打死,我们也好有个伴……”
叶世安扶额叹息:“夫人……蓁儿从小就顽劣,现又跟人打架,我若是不管教他,总有一天他会闯大祸的。”
“你少在那里危言耸听!我若是不拦着,别说以后,只怕他今次又要卧床半个月了……”说着,叶夫人又哭了起来。
片刻之后,叶扶苏也来到祠堂。把昨日发生的事情同叶世安讲了一遍,又保证以后好好管束叶蓁,叶世安被叶夫人哭的头晕,才收起家法,佛袖离去。
☆、落井
经过打架一事后,叶扶苏生辰刚过完,叶世安就逼着叶蓁开始跟叶扶苏学习。叶蓁自然不想,但连叶扶苏都说他脾气太倔,又容易冲动,非让叶蓁跟着他一起练字,以此修身养性。
叶蓁跟着练了几天,就没了耐心坚持下去,叶扶苏被他磨的没法,最后只能作罢。每日丢几本书给他,让他自生自灭,叶蓁也乐得轻松。见教不了他,最后叶扶苏干脆收拾东西,回了苏州。
叶扶苏在四年前,便舍了叶世安的庇佑,一人去苏州做生意,如今生意做的有模有样,一年中他总有大半的时间呆在苏州。
此后,叶蓁又恢复了以往的生活,每日吃喝玩乐,偶尔也会带陈漪到叶府做客。
比如今日。
叶夫人并不待见陈漪,尤其是发生了那种事之后,她总是忍不住怀疑陈漪话里的真实性,觉得她并不是个单纯的女孩子。不过,碍于叶蓁,她还是很有风度地接待了陈漪。晌午过后,叶夫人跟叶世安一起去了几个店铺查账。
叶蓁领着陈漪在府中瞎转。没多久,他因吃坏肚子,去了茅房。
陈漪一人在花园闲逛,忽见守门的家奴匆匆往茅房方向去,陈漪叫住那人,问他做什么。
叶蓁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叶家上上下下都知道陈漪是他未过门的妻子,以后的少奶奶。
所以,陈漪一问起,家奴据实禀告,原来门外有个叫文卿的公子要见叶小少爷。
听到这个名字,陈漪那双原本乌亮的眼里,多了一抹不明的神色。“带我去见他。”
文卿是扬州倚红楼的琴师,其琴技举世无匹,原是叶小公子的好友。见陈漪出来,他那双冷冷淡淡的眸子里还是有了一丝惊讶和不解,不过转瞬便消失了。
“不知文卿公子来叶府,有何事情?”
“我来找叶蓁。”
“公子应该知道,我跟叶蓁已经定亲了。他不再适合跟青楼的人有所牵扯,若是被老爷知道,也会给叶蓁带来麻烦。还请公子以后都不要再来找他了。”
面对陈漪言语间的蔑视,文卿似乎一点都不动怒,只是一脸平静地看了陈漪许久,才叹道:“世事如梦,触手可破。姑娘为什么要作茧自缚?不属于你的,是强争不来的。偷窃的,迟早也是要还回去的。”
像是受惊的兔子,陈漪顿时跳脚,“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文卿扬眉笑了起来:“我不过随口一说,陈姑娘在紧张些什么?莫不是文卿戳中了姑娘的心事?”
陈漪脸色一变,冷哼道:“你胡说什么?”
“我有没有胡说,姑娘心里最清楚。若是有一日,叶蓁想起以前的事,姑娘又该如何自处?”
“不劳你费心!”陈漪脸色发白,怒瞪他一眼,转身进了门,又对守门人道,“关上大门!以后这个人再来,直接撵走!”
大门“哐当”一声关上,把文卿隔在外面。
他看着严丝合缝的朱漆大门,苦笑道:“叶蓁,你这样,我该怎么做……”
文卿低叹一声,转身离去。
过了几日,陈漪的父母因事要回一趟老家镇江,叶蓁就把陈漪接到叶府。着下人准备好别院,安置了她。
把陈漪接进府里,叶夫人不是没有怨言,她本就不怎么喜欢陈漪,一直是爱屋及乌,才接受她的,自然跟陈漪约法三章,住在叶府的这段日子,要求陈漪不能做出任何一点出格的事,说白了,就是不能勾引叶蓁。
陈漪心中虽不舒服,奈何她是自己以后的婆婆,只有咬牙忍着。
每日能见到陈漪,叶蓁觉得这样挺不错。
相安无事地过了半个月后,叶夫人晚上起夜,却发现陈漪鬼鬼祟祟地往后门走去,还尽量避开可能有人经过的地方。叶夫人心中惊奇,就悄悄跟着她。到后门,陈漪左看右看,四下无人,才轻手轻脚地打开后门出去了。
叶夫人亦跟了过去。穿过一条巷子,陈漪走到一处偏僻的墙角,墙边站着一人,似乎正等着她。叶夫人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藏身,然后竖起耳朵,仔细听着两人的谈话。
陈漪颇为不悦道:“不是说了我最近不方便见你吗?”
那男人□□着搂住陈漪的腰,“可是我很想你……”说着,一双手就伸进陈漪的衣服里。
陈漪拍掉他的手,“说正事,你到底要干嘛?”
男人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接道:“要钱。”
“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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