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么?”胡璇的声音微微发颤。
“啊!”宴子桀不耐烦的扯开他的衣衫:“不然你以为呢?”
那双线条优美的唇压上胡璇的颈项,微热的气息足以平覆他心底的痛苦,取而代之的是身体只不知何处升腾起的炽热,令惊慌不定的心被yù_wàng之火温暖麻痹……如果这样相爱的话,那有多美好……胡璇轻易的动情,感受着渐渐褪尽衣衫的肌肤上,宴子桀微热的呼吸,发肤间温柔的摩挲,他情难自禁的伸出双手,抚上宴子桀的肩头,温柔的抚弄他的头发,将自己的身体迎向他。
“唔……”脖起的下体根源猛然被大力的握住,愉悦中突发的痛苦让胡璇惨哼了一声,他睁开迷蒙的双眼,宴子桀那副顽世不恭的鄙夷神情正正的面对着他。
“你还真是yín_dàng得很。”丝毫没有了刚刚还存留的温情,宴子桀的眉头皱了皱,一下子将胡璇的身体翻了过去:“跪起来!屁股抬高些!”
“不……”强行被摆出这种难堪的姿势,胡璇刚刚的美梦被粉碎得干干净净。原来只是羞辱而已。好在妹妹是个女人,可以堂而皇之的进宫做妃婢,而自己呢?!
“我说三哥啊……”宴子桀按着胡璇的后颈子,另一手绕过他的腰身,用力的握住他最敏感的根源,让他丝毫挣扎不得,口中调笑道:“你还真是天真呢!你以为你现在可以对我说不么?你知道不知道……”他挺起的性器抵在了胡璇的蕾口,那里仍是紧闭,淡淡的粉色蕾口被渐渐的撑开,色彩越发的鲜艳起来:“现在我让你叫,你就得叫;我让你哭,你就得哭;我让你活,你就不能死;我让你死,也要看我高兴你怎么个死法。”他慢慢地念着,粗壮的根源随著他的一字一句,一点点的挤进胡璇稚嫩的幽谷。
欣赏著因为自己的冲入被过度撑撕而流出的绚丽色彩,还有那白析的身子无法自抑的颤抖,耳中传来胡璇因痛苦而哽咽的呻吟声,这一切都让宴子桀有一种复仇的快感,占领的畅意。
“你恨我吧?我也恨你。”完全没入了胡璇的身体,宴子桀却又发狠的向里一顶,仿似就要把他这样撕裂开来似的:“恨你胡家所有的人!”然后他开始大力的摆动,完全不顾胡璇干涩的谷道渐渐增流的血液,一次比一次更凶狠的贯穿:“你那个死鬼老爸不顾我娘有身孕强占她,现在我就干他儿子还给他!嘿嘿……本来你妹妹我也没想放过的,不过即然大哥要了……”
恶毒的语言清淅的传入耳中。为什么?为什么那身体的痛苦不能让自己的意识模糊?为什么要听到这些话?胡璇整个人失去了力气,头发被宴子桀向后扯着,头被扯的仰起来,他只能用双手撑起身子,跪爬在那里,像下贱的狗一下被心爱的人蹂躏着身体。忍住屈辱,不要叫出声音来,这是他能做到的最大力度的反抗。他紧紧的咬著下唇,苍白的脸上挂着豆大的汗珠,唇齿间溢出血来,顺着下巴滴在床单上,还有一些顺着舌头流进了嗓子,那血腥的味道……令人作呕的感觉。
“叫!”宴子桀不悦的声音由背后响起:“像上次一样,在我身子下面,像个娘们儿似的扭啊、哭啊、呻吟啊!那样才和你相配,叫啊!”边说着,宴子桀用力的把胡璇的身体压平,并拢他的双腿,跨坐在他身上,狠狠的向他的身体内用力地嵌入……
“嗯……”胡璇终是痛苦难当,他索性将头埋进褥子,拼命来压抑自己的声音。这个时候他有些恨自己,身体被凌辱摧残的痛苦麻木後,竟然泛起了丝丝快感,被剌入的谷道中敏感的吸附着那硕大的根源,麻痒难当的想要迎合身后人的律动……而这样的yù_wàng却又让他尊严消失殆尽。
第三章
掌宫灯——其实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情。皇帝的大婚当然轮不到胡璇这种亡国的敌对旧皇子来参与,所谓的掌宫灯,无非就是为抬著用锦被包着的、被脱得一丝不剩的妹妹的宦臣们带路掌灯,引指他们把自己的妹妹——新皇妃送到皇帝的寝宫的差事罢了。
宴子桀来安排胡璇做这种事,把自己的妹妹亲自送到敌人的寝宫中……无非是另一种羞辱。
胡璇很想看看胡瑛现在是什么表情。那个当年被父亲视为珍宝的刁蛮妹妹,今天是以怎样的心情来受冠的?想去安慰她,想去开解她……可是这些现在都不是他可以做的。他只能提着那盏流溢着代表喜庆红光的灯笼,一步步的向前走,眼睁睁的看着众人把妹妹送进皇帝的寝宫……直到宫门再次关闭,他与自己的妹妹都没能有一刻目光相遇的机会。
胡璇对对阴暗的星空和空旷的宫宇长长叹了口气。那种压抑的心情,似乎在此刻终无力改变的情况下才得到舒解。他无奈的提着灯笼,一步步踱回护国宫——现在可以让他在宫里不做宦人不受宫刑又不能做侍卫却可以留在宫里的人,只有宴子桀。
不得不承认,现在胡璇只能回到他那里才可以安身;只能回到他那里,才可以有一点在这再也容不得他的宫里寻到一丝生存的机会;可也只能回到他那里,胡璇一直以来空洞的心灵,才能得到一丝丝希望的填补——即便每一次都失望得让人心碎。但情字,总不是一个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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