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拯这才收回视线,长叹口气,“但愿他们此行能一切顺利,切莫出现什么变故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有几章存稿的,于是各种嫌弃不满意,作死重写了四次,变了四次风格,所以我又光荣的果奔了_(:зゝ∠)_
☆、万佛古刹
二人出城南,一路沿着官道打马疾行。临近傍晚时分,天空突然阴了下来,黑云压顶,雷声滚滚,好似正憋着一场大雨马上就要倾盆而下。
展昭望了望天,忽然勒住马,对白玉堂道:“这雨看样子马上就要下来了,我们现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不如先在周围找找有什么可以借宿避雨的地方,待明日雨停了再启程赶路。”
白玉堂打从一开始就是随行的,早点走晚点走对他来说自然没有什么意见,况且雨天赶路也确实令人讨厌,于是点点头,四下望了望,指着一处看上去像是塔尖的地方,道:“那边似乎有座寺院。”
展昭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果然看到个尖尖的塔顶。
二人催马,向着尖塔方向奔走,待走近才发现,那寺庙看起来并不似远处所见那般破旧,反而还很新。
寺庙的门口挂着块牌匾,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万佛寺”三个大字。门前还有两位小和尚笔挺的站着,
展昭和白玉堂翻身下马,快步行至庙宇跟前,对守在门口的其中一位小和尚行了个礼。
小和尚立马双手合十,微微垂了头,道:“二位施主可是来请佛的?”
展昭连忙解释:“小师父误会了,在下只是与朋友途经至此,错过了宿头,想在贵寺借宿一宿,不知小师父可否行个方便?”
小和尚这才抬起头来,又将展昭和白玉堂仔细打量一遍,才道:“原来是小僧认错了,二位施主莫怪,请随小僧前来。”
展昭道声多谢,与白玉堂一起进了万佛寺的大门。
他们刚走进去,迎面便走来个瘦高的和尚,他见小和尚身后跟着的展白二人,不由得恭敬施礼,“二位可是前来请佛的施主?”
展昭眼角跳了跳,小和尚忙替他们解释,“两位施主错过了宿头,是前来借宿的。”
瘦和尚恍然,“原来如此,师父此刻正在禅房,不得打扰。静无,你先将客人带到清远师弟处,我且去路口看看。”说罢,他便又匆匆离去。
静无小和尚扭过头来对展昭二人笑笑,“施主请。”
展昭一连被两次错认是请佛之人,不禁好奇,“不知小师父们口中所言的请佛之人是怎么一回事?”
静无微笑道:“敝寺早前受人委托,于寺中万佛堂内为一金佛开光受礼,礼成三年,前些日子师父忽然收到信件,说当日委托之人欲要将金佛请回,约定之日就在今天。”
旁边的白玉堂不禁插话,“才不过三年,你们就忘了那委托人的样子?”
静无听出他话中之意,歉然道:“施主有所不知,敝寺曾在三年前起过一场火,那时除却万佛堂,其余地方都被那场大火烧毁,寺中僧侣也均死的死,走的走,小僧和各位师兄弟都是那之后才来的。”
展昭暗自点头,心道:难怪这座寺庙看起来这样新。
三人又走了一段,直走到一座大殿跟前,小和尚忽而转过身对他们行个礼,“二位施主请在此稍后。”言毕,又匆匆行至大殿旁的一间耳室之中,不多一会,已随着另一位身着僧服的和尚走了出来,“这位是清远师叔。”
“二位的情况贫僧已听静无说了,贫僧这就带二位去厢房。”清远大师彬彬有礼,看样子年岁也不大。他对展昭二人说完,又回过头去对静无道:“你回去吧,顺便去看看师兄。”
静无领命,告辞离去。
万佛寺的厢房分为东西两侧,东边供寺內僧侣居住,西边则留给外来香客。
二人在清远大师的引领下进了厢房,简单收拾了下随身行囊,便又出到斋堂用饭。
不得不说,万佛寺的素斋实在美味至极,只是没有好酒,让白玉堂不免有些烦闷。
展昭见他一副烦躁的样子,忍不住逗他,“这里是佛堂重地,自是没有酒喝,不如待夜深人静之时,你偷偷溜进厨房,说不定还能让你撞到个同类。”
白玉堂眼皮儿抽了抽,“什么同类?”
展昭忍笑,“偷酒的老鼠呀!”
白玉堂长眸微眯,下一刻忽又勾起了唇角,“这地方有没有偷酒的老鼠五爷不知,五爷只知道这里不久之后将要多一只花爪子的花猫!”
展昭揉揉鼻子,一时有些难以理解,刚要张口询问,忽的足下吃痛,再一看,自己的黑色皂靴上竟凭空多了一个大大的鞋印。
他慢慢抬起头来,恰好看到白玉堂正得意的对他挑眉,于是他大大的猫儿眼一眨,若无其事的抬脚,也以同样的方式回应了他一脚。
严重洁癖的白五爷顿时炸毛,竟旁若无人的跟展昭拼起了脚下功夫。
二人武功水平不相上下,平日比武过招也都难分输赢,如今这么一卯上劲儿,竟是谁也不肯退让三分。
寺院圣地一向清苦简洁,斋堂桌椅虽不是什么上好木料,可日常使用却从未出过什么问题,现今碰上这两位也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好好的木桌在他们的摧残下忽然“咔嚓”一声断成一堆废木。
眼看桌子上的碗盘即将掉落尽碎,二人忽然变了攻势,脚下一勾一抬,碗盘已奇迹般的稳落在二人的脚面之上。
索性没有制造更大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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