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看向了里德尔,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对于自己所说的话语的认同,他非常满意的抿起了唇角,“因为你是这样想着的,我也是这样想的,那么主魂也是这样想着的。所以...将灵魂从新变得完整,书面上记载的方法几乎是死路。书上居然讲分裂灵魂会使你的灵魂变得极不稳定,使自己的灵魂重新变得完整的办法是忏悔,必须真正感受你的所作所为。可是我思前想后没觉得有什么罪恶需要忏悔来洗涤!”
“没有别的办法?”里德尔显然很愿意忏悔,可是他也不觉得罪在何处,说个不恰当的比方就是,学弟们问起霍格沃兹风味南瓜汁的滋味的时候,你为了霍格沃兹的名声违心的告诉他们很好喝,但是你全然想不住该用什么形容词来讲说它的‘美味’。
“有,但是仅仅是一个设想。”就像是变脸一般,冠冕落下了笑容,整张脸都变得严肃之极。大概冠冕染上了拉文克劳特有的那种微妙的[__如果你整天都蹲在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的角落打着鸡蛋,看蛋黄的散布情况来预测未来。事实上,你可能还会找到愿意帮你一起打鸡蛋的人。]的属于天才的行事风格。
“衣料,可以用缝纫咒语。定装古老的书籍,也可以用缝纫咒语。那么灵魂是不是也能够缝在一起?”
语落,冠冕勾起唇角再次笑起来,红色的瞳随着他的笑容几乎狭长的看不清楚,若外人看来,大抵上暗骂一声疯子就会走开的吧。
但是,疯子和天才的界限,谁又能看得清楚呢?
“因为你是魂魄的状态,所以只能设想不能去实验。”对于里德尔这样的人来说,找到需要忏悔的罪恶其实比缝补灵魂来的困难的更多,所以他非常乐意去为了冠冕的设想而去研究。“我想你很乐意我来帮忙对吗?”
“那是当然,不过你需要休息。真不知道是谁能对你的精神造成如此大的创伤。”
冠冕略带惋惜的撇撇嘴,虽然知道触碰不到,但是他半透明的手指还是伸过去轻轻拍了怕里德尔明显更加苍白的面容。
作者有话要说: ——————————————————————————
[hp]时间与尽头
所谓的灵魂缝纫起来也就这么一说、、、、不会实现的,所以不会苏。放心看吧
主线还是找到罪的根源。
不过前几天说里德尔不会睡觉睡得那么死的亲们,那是伏笔啦。这张最后提到了。
后面一章会写出具体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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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r.9 相遇
[---one alo .]
[一个人总是可以善待他毫不在意的人。 ]
每个人心中都有重要的东西,父母,爱人,朋友,甚至是你的宠物猫。
他们是你前进的动力,也同时拖慢了你的行进速度,但是有了他们,你能走得更远。
所以精神力强大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什么都没有的人,一种是失去一切的人。
他们的心中没有你可以击碎的点,坚固的心防完美无缺。
前者就像是里德尔,只信任自己,后者就像是西弗勒斯·斯内普,不相信任何人。所以他们一个擅长窥视人心的魔法,一个擅长封闭内心。
所以自毁式的死亡是他们曾经同样的重点。
“较大透支精神力会造成意识障碍,可区别为意识野狭窄、意识混浊、朦胧状态。意识混浊又可根据清晰度障碍和轻度不同而区别为嗜眠(a)。所谓朦胧状态是意识内容的变化、头疼欲裂等。”冠冕开始竖起手指,非常津津乐道并且喜闻乐见的分析里德尔的病理。
“ok,ok...我说。”里德尔伸手制止了冠冕继续教学下去,为了不被各种数据逼疯他选择将前天晚上的事情讲出来,“我见到了主魂,但是伤到我的,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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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修斯开学的前一晚,马尔福庄园。
里德尔不过是想要把书还回去,但是他直接撞上了准备离开的volde。
果然人算不如天算?
他并不是能够容忍威胁存在的人,所以曾经想过自己和主魂的见面无数种的剑拔弩张,但是不包括这个。
三把椅子,三个顶角,书房一片死静。
volde探究的微笑着,明显一种若是不说明为什么就直接抹杀的表情,而阿布拉克萨斯则是一如以往的老谋深算的微笑让人看不出情绪。
里德尔叹了口气,整张脸垮了下来,没了往日的乖张和傲气。他从来没觉得自己运气这么差过,里德尔拔出了自己去对角巷买回的白杨木魔杖丢在了地上,白色的杖身跌落地面与大理石相击,发出低沉的轻响。直接摆明了自己的立场无意和volde为敌。
【小的时候,特别的冷。】
里德尔闭上了双眼,但是长如轻巧的蒲公英尾羽的睫毛颤动着,似乎带着不安的,嚓唦的蛇语滑出他的唇角,他将要说的是不想让阿布拉克萨斯知道的内容。
【我不清楚,你是不是能够记得丢在我这里的,那些灰色的记忆。】
【伦敦的秋天总是令人瑟缩,单薄衣衫的我们在这个时段总是最难熬过的。但是没有人来握住我们的手,没有人能够拥抱我们,到最后我们学会了在寒冷中,将左手放入右手,自己握住自己的手,我们学会将手臂环在胸口,自己拥抱着自己。】
里德尔的手抚上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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