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他脸怎么了?被他们一说,好像有点疼……
“怎么弄的啊你?”眼见着江为止又要去摸脸,郎川赶紧去把他的手拽了下来,“江大爷您可别碰了,马上就要毁容了啊!”
现在这样子跟毁容也差不多了。
鼻子为分隔线,江为止下半张脸都肿起来了,又红又肿的,比上面愣是高出那么多,他第一眼看着还以为江为止的红色眼罩掉下去了,可仔细一看才发现,那特么根本不是眼罩,谁家眼罩中间放张嘴,还特么能动弹的里面带着一口小白牙!
“大王关池马上就到了!”陈小满在走廊里嚎。
“不用去医院。”比起那两个炸锅的,当事人却淡定的很,刚才要不是他拦着郎川就叫救护车了,“就是过敏了。”
“放——”后面那字让郎川硬生的憋回去了,他指着江为止的脸气急败坏的吼,“你家过敏是这样的?!”
“可能是用那个药用过敏了。”
郎川一愣,“不能啊,那药谁用都好使啊,没听说有过敏的,再说那就是治过敏的啊。”
“昨天可能不是刮胡水过敏,是我刮的太狠刮破了,伤口被药刺激,然后就肿了,没事,晚上不下去明天就下去了。”
郎川:“……”
江为止这般冷静的分析后,郎川才真是哭都哭不出来了。
“没过敏?”
“没。”
“刮破了?半张脸都刮破了?”
“嗯。”他刮了两次,没破皮肤也受损了。
江为止这诚实的反应让郎川想掀桌了。
“受伤了你抹消炎药你抹什么过敏药啊!那能不肿么那!”
“药嘛,抹抹总是没坏处的。”
郎川:“……”
郎川在很是服这个生活白痴了,他以前就觉得他平时可能呆点,现在看是甲级残废啊!
“你那个……不用了,我看着了。”在床头柜上发现了自己的药膏,郎川往起一拿,轻飘飘的都没什么重量了,再一看,多半管药膏没了,昨天陈小满拿来的是新的。
“知道不是过敏你抹过敏药,还特么的抹了这么多!您当这个是美白面膜呢么!”
江为止淡定的承受着郎川近乎咆哮的质问。
他知道自己不说过敏,因为是男神送的,所以他就抹了。
这个意义是不同的,郎川不会懂。
当然他本来是没想抹这么多的,事情是这样的……
他洗完脸就擦了药就躺在床上回味,药膏吸收之后就不凉了,他没回味够,就又抹了点,然后又吸收,又抹……
如此重复了很多次后,大半管药膏就都进去了,要不是他突然想起来要收藏,这整支药都得让他抹进去。
“合着您这前半生是走后门过来的吧……”郎川真服了,再看他红肿不堪的脸和他没事儿人似的反应,真是骂都不知道从哪下嘴,皱皱眉,指指自己的脸,“那现在……什么感觉?”
江为止低头,仔细感受了下,然后回答,“疼……”
郎川一愣,噗嗤就笑出来了,“您才觉着疼啊!”
……
关池冲进大门,“江哥呢?!快把他抬上车,怎么弄的啊怎么还毁容了?!”
江为止就在客厅里,关池一喊完他就站起来了。
江为止:“……”
关池:“……”
俩人面面相觑了会儿,关池的嘴突然扭曲了,他极力往回憋,脸憋得通红,肩膀憋得直抖,嘴角更是哆哆嗦嗦的往上翘到最后又让他给硬生的摁了回去。
江为止平静的看着憋笑快要憋出内伤的关池,道,“不去医院,来都来了,留下来吃个饭吧。”
郎川把脑袋藏在沙发里,捂着肚子都笑岔气了。
餐桌上。
江为止看着快把脸埋进饭碗里,连菜都没吃几口就跟那扒饭的两人,“你们是不是在笑?”
郎川连忙板着张脸坐直了,他想用行动表示自己没笑,可是看到江为止的脸嘴唇抽筋一样的抖了抖。
江为止的眉头动了下,还没做出皱眉的姿势就回到了原位,他很淡定的说,“想笑就笑吧,没事。”
郎川嘴里都是东西,他是怕自己笑出来所以才塞的都是饭,听到江为止这话大米饭粒差点冲鼻孔里,隔壁的关池彻底阵亡,他噗的一声,捂着脸就把脑袋歪到了桌子下面,然后开始这顿咳。
倒是陈小满同学一直没笑,她一脸不高兴的看着那俩没心没肺的老爷们,女王陛下都要毁容了你们还笑,太讨厌了啊!
关池在这里待了一上午,下午没什么事,他走的时候就顺带把陈小满送回去了,车上,关池扯着安全带终于放心大胆的笑出了声儿,“我以为朗哥和他打起来了,摔刀子把人划伤了,你就说个毁容了你也不说明白点,哎呦我这可怜的小胃啊。”
饭都没吃好,光顾着笑了。
陈小满白他一眼,“该!”
关池乐呵呵的发动了车子,手指在方向盘上点了两下,“这玩意儿可真是一物降一物,没想到啊,还有人能治住郎哥的脾气,这么看啊,这辈子郎哥在江哥面前是甭想翻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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