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祖遇刺免朝,瓦岗旧将顾念兄弟之情,连日面圣求情,高祖一律拒之殿外。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再说秦王因帝后身体皆有恙,便不曾回府,往返于两宫间,丝毫不提朝堂之事,只每日晨昏定省,调奉汤药,如此三日,高祖身子稍有起色,忆起前几日单天长之事,当日气急攻心,如今细细想来,疑点颇多,便召了秦王近前一番耳语,秦王领旨,辞驾出宫。
行至分宫楼,忽听见丝竹管乐之音,伴着女声吟唱,轻一声高一声,韵致悠扬,秦王暗想:父皇、母后病重,宫中沉闷,何人胆敢在此时取乐?拾级而上,正欲推门,却听见里面喊道:“太子殿下海量,再干了这杯。”“这一杯该是大哥饮,元吉先干了!”……
秦王闻声止步,透过轩窗只见太子、齐王与那张妃、尹妃四人乱作一团,心中暗道:原以为只是哪些个宫女侍卫不检点,进去训责一番便罢~不曾想这兄弟二人竟做出如此祸乱宫闱之事,若是我此时进去,兄弟间争论起来,只怕阖宫都会惊动,父皇母后若是知晓如何受得?罢了~~~给他们个警醒就是了。思虑停当,便解下腰间玉带,挂在门上,离去。
五更天时,四人起身,更衣梳妆完备,张、尹二妃不舍:“二位殿下行事匆匆,离多会少,这深宫长夜漫漫,寂寥无趣,叫我姐妹二人如何排遣?”太子执着二妃之手笑道:“美人何须烦忧,本宫与三弟得空便来。”
说话间四人已到宫门处,太子猛见门上玉带,取下细看,认出是秦王之物,神色俱变:“世民定是知晓昨夜之事,故留此物为念,如何是好?”
齐王道:“无须惊慌,本宫自有对策!”向着张、尹二妃耳边说了几句。
张妃笑道:“三殿下好计谋,臣妾这便与妹妹准备,拼我姐妹二人之力咬死此事,二殿下这罪名定是逃不掉!”
太子、齐王走僻静小路回了东宫。
辰时许,华太医正为窦后诊脉,片刻道:“皇后娘娘已无大碍,只是切记不可劳心动气,汤药可不必服用,平日用些药膳即可。”
窦后抬眼看向窗外,碧空如洗,一队鸿雁高飞,对华御医道:“今日阳光正好,本宫可否散散心?”
华御医道:“如今已是深秋,早晚渐凉,娘娘若是散心巳时至未时最为适宜。”
窦后颔首,华御医辞驾跪安。身侧女官道:“娘娘,今晨奴婢收集露水时见御花园中多了不少好颜色,听闻是波斯国进贡,可是美极了!”
窦后笑道:“那便去瞧瞧。”
秋日暖阳高照,漫步御花园中窦后只觉身心愉悦,转过假山只见一片秋菊开的正艳,女官道:“娘娘此处秋菊便是那波斯国进贡。”
窦后笑道:“果真是极美,去备些茶点,再叫上画工过来。”
“是!”身后两名宫女应道。
两柱香的功夫,只见一宫女匆忙返回,跪在窦后跟前:“皇后娘娘不好了,奴婢方才去膳房取点心,中途听闻二殿下触怒了皇上,皇上下旨斩立决!”
窦后急忙起身:“去太极殿!”
刚出御花园,只见太极殿总管太监迎面赶来,焦急万分,下跪喊道:“皇后娘娘……”
窦后步履匆匆,道:“本宫已知,这便去太极殿。”
总管太监急忙赶了上来:“娘娘,来不及了!圣上旨意已下,二殿下此刻在出宫路上,奴才暗中吩咐让侍卫绕路慢行,出了宫门便无转寰余地了。”
窦后止步道:“备撵轿,告诉圣上,若执意斩子,本宫便随世民一同去了!”
窦后一路疾行,路上听得总管太监告知:“张、尹二妃手一早面圣,哭诉秦王殿下无礼,皇上本是不信,然二妃手持秦王玉带为证,高祖见后龙颜大怒,问罪秦王,秦王殿下不知何故不作辩解,直言知罪。圣上下旨斩立决,英国公、鲁国公为秦王求情还跪在太极殿外。”窦后更加怒火攻心,催促撵轿快行,抬撵侍从几乎跑断了气。
秦王一行于宫中绕行,终是到了玄武门,眼看宫门将近侍卫面面相觑,已是绕无可绕,其中一人忽借口出恭,又停了片刻磨蹭良久,行至宫门处,不知为何竟寻不见出宫令符,宫门禁军守将常何恪尽职守不肯放行,两方自然又纠缠起来,眼看着愈演愈烈,忽听得一声高呼:“皇后娘娘驾到!”
众人下跪行礼。
窦后端坐撵轿之上沉声道:“免礼。”
待众人起身,窦后下撵缓步走到秦王跟前,问道:“世民,昨夜究竟发生何事?”
秦王有口难言,昨夜留下玉带只想给太子与齐王一个警醒,可那张、尹二妃竟倒打一耙,方才同英国公、鲁国公登殿本是欲回禀单天长之事,面圣时却见高祖已然大怒,子淫父妃乃天家丑闻,岂可叫外臣知晓,此刻亦是无奈道:“母后,恕孩儿不孝!”
窦后怒道:“究竟发生何事!?”秦王不语。
“皇后不必再问!”高祖恰巧赶来,喝道。
窦后柔声道:“皇上与臣妾素知世民秉性,仅凭一条玉带,两名妾妃所言,皇上便要斩子?”
高祖看向秦王:“你有何话说?”
秦王面色惨淡,看向高祖道:“家鸡野鸡各离巢,丑态何须次第敲。难说当时情与景,言明恐惹圣心焦。”
高祖蹙眉:“家丑难言!”
此时那张妃哭哭啼啼跑来,跪倒高祖跟前:“皇上!求皇上为尹妃妹妹做主!”
高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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