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你这样拒绝本王可是要杀头的?”格勒长宇道。
艾雯挑起头,看了一眼,又低下眉头闷不作声。
他来到她身边,逼着她退靠在门背上,格勒长宇另一只手将门关上。
阳光被关在了外面,艾雯的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他一点一点滴靠近,让艾雯紧张,不安,她别过头,不敢正视他。
格勒长宇道:“为什么总是拒绝我?为什么总是这么抗拒我?”他托起她的下巴,让她的眼神无处可逃,只能望着他。这十年来,希望她醒过来,他用尽了所有的办法,他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她,等待和煎熬如同虫蚁每天都在啃食他的心,他像一具行尸走肉就快坚持不下去,终于等待左翼的醒来,可你为什么对我如此陌生?
他想吻下去,艾雯却突然别开脸,她很害怕,他的眼睛深情如海,可是他总是以爱之名限制她的自由,她不过去借阅了书籍
这一次仿佛触碰他的那一根神经,他牵制着她,不管不顾霸道地吻下去,艾雯的无数拳头的拍打,挣扎都无济于事格勒长宇突然松开她,退了两步,嘴唇留着血迹。
艾雯略带歉意又无可奈何地望着他。
到底是什么原因改变了你的心意?你不爱我了么?还是你还在怪我?格勒长宇擦掉嘴上的血迹,他感觉不到疼,只是失望。他道:“好,我不会再逼你。小碧—”他唤来小碧道:“从现在开始,你要形影不离地跟着夫人,无论夫人去哪,去见谁,你都不可以留开半步。”
“是,王。”小碧察觉氛围并不太正常。
格勒长宇负气离开。
艾雯心中万分矛盾,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提醒自己,他们本是夫妻,昨天发生的事情也合乎情理,她没有理由不原谅他她对着小碧说:“你出去吧,我要一个人静静。”
小碧左右为难,不知道是走是留,道:“可是夫人王刚刚交代”
艾雯长舒了口气,道:“就一会,那你就在门口等。”
“是,夫人。”
艾雯确定门被紧掩,她取出袖中的纸张,平铺在桌子上,然后给自己斟了杯茶,用一块布蘸了些茶水擦在了纸张,果然,茶水经过的地方都出现了一排倒过来的文字,她倒过来一看,写的是:
关于幻族,他们自称自己是神的后裔,拥有着高贵的血统和神力,他们不屈服于人族,更不屑魔族,让他们如此骄傲的原因是两块来自拥有神奇力量的“守护石”,据幻族祖辈相传,“守护石”是由阿姆神的坐骑使翼鸟羽化后,留下来庇佑子子孙孙的神力,“守护石”拥有的神力为整个幻族张起了一个屏障结界,外界的人看不见,也进不来,使得整个幻族如人间蒸发了一样。
这段神奇的故事被传颂多年,有人相信,也有人质疑,有人说,幻族之所以消失了,是因为他们在战争中全部覆灭。可历史中很多的事件证明了结界和幻族的存在
这一页的内容到此结束,虽然内容并不十分清晰,但大概能看得大概,可背面被湿润后,文字难辨,艾雯只好把它贴在铜镜上晾干,可这时,她发现她手中剩余的一页纸张在铜镜里的文字也变成了颠倒的字样,她翻过来,看到镜子模糊显示,其中有一张图隐隐显现,艾雯仔仔细细地看,这图看起来眼熟,像是一块石头,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脖子间的项链,她取下来,放在一起一比,竟然是一模一样。那图的右下角写着:守护石。
艾雯惊讶,难道这条总是在她危机的时候保护她的项链就是幻族具有神力的守护石么?这个守护石为什么会在她这里?她和幻族又有什么关系?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接下来的文字里会写些什么:
守护石的被盗打开了斯捷城的大门,曾经高贵的幻族终于在掠夺者的马蹄和刀锋下覆灭。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与其说是那对双生姐妹,不如说那两个可怜的姑娘不过成为了腐朽和野心的替罪羔羊封印族在这场侵略战争里功不可没。它本只是一个极小的民族,人口不足十万人,可却因能牵制所有异能的封印术而令各族对他们敬而远之,无论是幻族的幻术,还是巫族的巫术,一旦被封印,就会丧失所有的异能变成一个普通人。甚至是邪恶的血魔人,遇上封印族也束手无策。
艾雯突然头疼起来,无数的画面在她脑海里闪过,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追逐嬉戏,见到了灵儿,她坐在圣堂里接受众人的膜拜,一些面无表情的老女人,拄着拐杖长袍老者,她和一个男子打斗,山洞里的婚礼,格勒长宇为了她受伤,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女子把守护石交到了她手里她疼得冒冷汗,却始终咬咬牙不让自己喊出来,小碧就在门口,若是让她看到,她一定又会向格勒长宇打小报告。
这一闪而过画面是不是就是她失去的记忆?脑海里闪现过的那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女子,会不会就是之前她在冰馆里见到的那个女子?
她缓过劲来,擦掉了额头的汗水,给自己倒了杯茶,猛地喝了下去压压惊。她细想,或许有几件事情她可以确认,华城录不是一本简单的书籍,通过倒影的方式便能读到隐藏在这本书里另外的一些秘密,或许华城录其他的部分能帮艾雯解答所有她所想知道的问题。其次,她身上所佩戴的这条项链正是幻族的守护石,而在脑海里,这个守护石是由那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女子交给她的,难道说那女子是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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