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有心思和格勒长宇好好下棋,艾雯满脑子都是宋明瑶,格勒长平,格勒长平,宋明瑶宋明瑶的死会不会和格勒长平有关?而艾雯最不愿意怀疑的是之前所有动物咬人事件,会不会和血魔人有关?长平在红色森林被血魔人咬伤,自从回到格勒宫以后,性情变得异常古怪,他会不会和他被血魔人咬伤有关?
艾雯依稀记得楠萧曾经说过,他们的族人一旦被血魔人咬伤,几乎无法生还的。.她回忆起那个葵野身边的女孩,她疯似地在咬着楠萧,她的嘴里不停的吮吸着,仿佛要将楠萧的全部的血液饮尽。楠萧的脸一点点的扭曲,绝望,痛苦艾雯经常梦到楠萧的脸,这一辈子都无法从她心中抹去,是她心里很深很深的愧疚和悲伤。
那长平呢?他被咬伤后,曾经生过一场大病,那些日子,他憔悴不堪,骨瘦如柴,像是被什么痛苦折磨。如今不知道是否痊愈?即使身上的伤口的愈合,可现在的格勒长平却不再像以前的格勒长平了。艾雯心中有一种不可道明的预感,很强烈,让她很不安,她希望这种预感并不是真的。
心不在焉,连连输棋。格勒长宇看在眼里,他落定一个黑棋,道:“一天到晚,愁眉苦脸的,是有什么心事么?”
“没有。”艾雯回答道,她看了看棋局,道:“太笨了,又输了。”
“你哪是笨,是你的心思根本不在棋子上。”格勒长宇将棋子一颗一颗地收了起来,他继续道:“今天早上,长平来找我,向夏大人的千金提亲了。”
艾雯游离的精神突然回归附体,她道:“哦,这是喜事。”她反应了下,有些诧异地问道:“长宇说的是哪家千金?”
“夏大人,怎么?你们认识?”格勒长宇问道。
“没有,没有”艾雯极力地否认,道:“我只是想知道是哪家姑娘那么有福气。”她笑了笑,马上又沉下心思,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昨日明明见长平和宋明瑶假山缠绵,可转眼间,格勒长平却要娶夏家千金?莫非长平竟是那种薄情寡义之人。
“我打算等长平结婚以后,给他一块封地,你觉得如何?”格勒长平问道。
艾雯道:“无论你做什么,我知道,你绝对不会亏待他们兄弟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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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勒长平屋里的灯灭了,艾雯和长安敲了半天的门,也没有人回应,或许已经睡下。他们不明白格勒长平为什么竟能睡的如此安稳,他们二人好像揣着天大的秘密,面对着宫中的那些担心受怕的人都感到心虚和罪恶。焦虑和疑问已经让艾雯的脑袋快要炸开。
“左翼嫂嫂,怎么办?”格勒长安问道。
“要不把门踹开。”艾雯想着是不是应该再找几个大汉将他绑起来。
“真的要踹么?”长安再次确认。
“嗯。”艾雯说话没过几秒,又反悔道:“算了,算了,还是算了不急于今晚。”或许过了明天,事情是否会有新的转机?
艾雯走出院没多远,她的右眼跳得厉害,她回头看了看院子里,她有一种预感,长平并没有在房间里。临时做了个决定,她转身去后花园。
依稀间,她好似看到一个身影穿梭园中,那背影与长平有几分相似,她快步跟上,一会人又不见了,不知不觉她已经走到园中深处,灯火稀薄,漆黑扑面而来,恐怖感自脚底蔓延,这种情境,就好像她遇到葵野的那一天
她开始害怕,慌乱地四处逃,突然一只手用力捂住了她的嘴,另一只却抓住了她挣扎的双手,她毫无反抗的能力,被人拖进了暗处。她没有看清这双手来自于谁,只远处突然响起声音,道:“怎么不见了?怎么突然不见了?分头找。”
她见几个身着侍卫服的男子,她想要出声音求救,却被那个死死的捂着,她拼命地跺脚,尽一切可能制造任何的求救信号。
只听见耳边响起:“嫂子,是我。”
这个声音,她在熟悉不过,她消停下来,那双手也慢慢地松开。艾雯回过头,现那人果然是格勒长平。
“你怎么会在这里?那些人是抓你的么?”艾雯问道。
“我想他们不是冲着我来的。”格勒长平道。
“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艾雯问。
格勒长平他警惕地看着那些人走远,道:“那嫂嫂为什么在这?”
“我是来找你的,那你呢?”艾雯道。
格勒长平看了一眼左翼,然后陷入了沉默。
艾雯见他没回答,或许这是一种默认,她走过来,便抓起他的手,撩开他的袖子一看,没有看到任何的伤口。她道:“你的伤口呢?”
“这么久了,当然已经愈合了。”格勒长平被左翼突然之举惊到。
艾雯心中有不安,可她却说不上是哪里不对。
格勒长平望着她,嘴角偷偷笑了笑,他看到左翼紧张他,眉头蹙成一团的样子,心中暖暖的。
艾雯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又看,看得格勒长平不好意思的躲闪,他道:“嫂子我”他结巴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的眼睛黑的亮,艾雯找不到任何其他异色的光,也许他真的不是,也许是自己瞎想太多了,根本不会有什么血魔人,而格勒长平更不会是血魔人。为了再次印证,她道:“你张开嘴。”
“嫂子,你这是要做什么?”格勒长平是拒绝的。
“你让我看看你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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