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门口有两人守着,夏晔绕到包厢另一侧靠近木梯的一边,绕过守门,攀爬到楼梯上,贴上耳朵想要听清里面的声音。
“你告诉枭姐,你去巴山夜雨散货了吗?”一个阴沉女人的声音响起。
“我怎敢,只是没管好下面小弟,上次冒犯了枭姐,还请枭姐原谅。”刚刚男子的声音响起。
叶萧然望了望二人,挥挥手,年少阳拿出一支录音笔一样的东西,打开,里面传出“枭姐,不是我,我怎么有那个胆子。是洪姐说这个场子好散货,都是大户......”只放出这句话年少阳就收起录音,道:“这个声音想必洪姐不会不记得是谁吧。”
“或者,刘哥知道,他可是你远亲表弟呢。”年少阳语气带着玩味又暗讽地说着。
“你们把他怎么样了?”姓刘男子忽然有点急,洪英转眼瞪着他,他忙收敛自己。叶萧然冷笑一声,道:“洪姐,多年来我们与你井水不犯河水,你也是沈爷的得力干将,我想你一定不希望这件事闹到沈爷那里。”
“哈,叶萧然,你也只能用沈爷来压我了,你不靠男人....”她故意拉长尾音,又带着不屑地说:“会死吗?”
“你说什么!”年少阳忽然勃然大怒,叶萧然转头看着年少阳,年少阳褪去刚刚的愤怒,只得闭嘴。
“啧啧,看看你这张红颜祸水的脸,一个个男人为你神魂颠倒,这就是实力,我真是自愧不如。”洪英的冷嘲热讽并没有激怒叶萧然,她淡定自若地望着她,嘴角露出丝丝冷意。
“也就是,没得谈了?”叶萧然反问,洪英斜眼望着叶萧然,冷哼一声,不说话。
若是换做以前,她怎敢用这样的态度对叶萧然,只是叶萧然做事从来都是面面俱到,不会轻易得罪人,但也更加不会让人骑到自己头上。如今洪英如此态度对自己,背后无人指使,又怎会如此。她原本不想把事情闹大,只要洪英不刻意为难自己,她便不予以计较,但她却如此不自量力,于是,一个一石二鸟之计又在叶萧然脑海中产生。
“你谁啊,下来!”忽然外面传来一声怒吼,“误会,误会,大哥,误会啊,我只是看着环境不错,想来休息休息。”
“你不知道这里被包场了吗,快滚。”
声音如此耳熟,不仅是年少阳听得出来,就连叶萧然都知道刚刚那个有点赖皮的语气是出自谁的口中。
“你那是什么?偷拍?你是记者?”外面的动乱似乎并没有因此停止,没等叶萧然示意,年少阳就先拉开了移门,看到的一幕是夏晔被两名男子揪住,正抢夺手里的东西。
“怎么回事?”洪英有些不耐烦地问道。两名男子毕恭毕敬地回答:“洪姐,抓到一个可疑的人,还带着针孔摄像头。”
“这种事还要问我怎么处理?带出去,别在这烦我。”洪英烦躁甩手,夏晔看到了年少阳,刚想开口,又闭嘴了,眼神随即挪到了叶萧然的身上。
“走。”两人提起夏晔就要走,夏晔挣扎着却没有惊呼,她昂起头直视着叶萧然,等着她搭救自己。
“慢着!”年少阳喝了一声。洪英点燃一支烟,有些慵懒地抬起眼,说:“怎么?难道这是你们的人,来给我闹事的?”
“洪姐,我还没想问你,我们到这里与你见面,这里也是你包的场,突然冒出这么个人,你是不是该给我们一个交代?”年少阳面不改色地说着。
“你敢怀疑我?”洪英气愤地一把扔掉手中的烟蒂,转眼又看向叶萧然,说:“你枭姐就是这样带手下的?任凭他对我呼喝起来,未免太不把我洪英放在眼里了。”
“少阳,道歉。”叶萧然面无表情地说着。年少阳非常配合,听命地低下头,说:“对不起洪姐。”看得夏晔一阵莫名,不解地望着这二人。
这究竟是什么情况?年少阳摆明想救自己,叶萧然就这么不顾自己死活?忽然一阵莫名的失落感袭来,她对叶萧然来说究竟算什么,不过是跟任何人都没有区别而已,好歹为她办过这么多次事,她刚刚还送了一部车给自己。如今,为了给她找出背后的麻烦,自己身陷险境,她竟还是如此冷漠。
“算了,这人怎么处理枭姐看着办吧,省得有人觉得我洪英在做什么小动作。”洪英说完,端起桌上一杯茶送入嘴边。叶萧然轻扬嘴角,转眼才看了夏晔一眼,随即便离开了视线。只那一眼夏晔心里就明白了所有,她与年少阳不过是唱了一出双簧,引洪英说出把人交给他们处理的话而已,这二人的默契竟然到了这种地步,她也很想能够成为叶萧然身边这样的人。
她既未坐视不理,又未见死不救,她还是救自己了,想到此,夏晔心里一阵窃喜。
柳莳经得年少阳暗示,走上前一把拽过夏晔,拿出她的针筒摄录机,在手中掂了掂,说:“我倒要看看你是吃了几个胆子敢出现在这里,走。”说完就把夏晔拖拽了出去。
“我们走。”叶萧然说着,年少阳点头,帮叶萧然披上外套。谈判无疾而终,但他也明白叶萧然必然有了应对策略,此次谈判本就不会有果,已料到这样的结局,不过是来走一个过程,叶萧然真正的目的并非想跟洪英示好。
坐在车里等待的时间,手机声响了起来,年少阳看了一眼,说:“是沈爷。”叶萧然接过电话,漠然看了一眼,点头。
“沈爷。”电话接通,依然是这冷然的语气。
“听说你找洪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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