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文钦向着叶萧然笑笑,转而先向周峰伸出手,说:“你好,周律师。”
“你好,严官。”周峰忙伸出手,礼貌回应。严文钦顺手放下文件,见叶萧然正走近自己,主动伸出手,说:“严官,又见面了。”她嘴角的笑意如新萌发的花蕾,似开未开,勾出一道温柔的弧度对着严文钦。
严文钦缓缓抬起手,慢慢放入她的掌心,冰凉,轻捻指尖,握紧,似要传递一种无言的温暖。
瞬间,叶萧然觉得指缝间有温泉缓缓流过,流淌进心里,暖暖的,她嘴角清美如溪的笑意堪比雪花绽放的美,透过她的心,她的指尖,滑落心间。
“你好,叶总。”官方式的问候后,严文钦先放下了自己的手,叶萧然掌心不自觉的轻握,她本无意识,却一直在感受留在掌心的那点余温。
严文钦翻阅了案件资料一番,进入工作的状态,聊起案件,她工作时候一丝不苟,公私分明,谈及案件时,干练爽朗。
“司法程序来说,此案基本没什么问题,物证齐全,但是苏梓菱的血液样本需要再取证,证明与叶总做亲子鉴定的正是苏梓菱的,如果被告律师钻这个空子的话,那案子将会一拖再拖。”严文钦冷静理智的分析着,周峰看了叶萧然一眼 ,说道:“即使被告怀疑我们的书面证据,凭借这些证据也足以在法院的监督下,再出具一份亲子鉴定证书,被告方没有理由反对我方的请求。”
“一般来说是可以,但我建议你们还是庭下和解,一来此事虽被平息毕竟闹的满城风雨,我担心孩子会受到影响;二来,叶总若真的是苏梓菱的生母,那么为何会弃之不顾女儿七年之久,如果追究至深,恐怕对叶总并无太大益处。”严文钦说完看了叶萧然一眼,整个过程叶萧然都没有出声,直到此刻,她终于抬起眼,开口说:“真正害怕深究的应该是苏弘,而不是我。”她语气里面呆着丝丝的冷意,平淡的没有一点感情,就连丝丝的情绪都捕捉不到。
“但你此案只是为了女儿不是吗?”严文钦的反问让叶萧然沉默了,她微微锁起的眉心望着严文钦,心道,我还为了你。她低眸不语,周峰说道:“叶总的要求并不为过,也不是争夺抚养权,只是最简单的探视权而已,我方几乎是必胜的把握。”
“周律师,我知你擅长此类案件,但是齐扉一定有办法把此案复杂化,拖到你们疲乏。”严文钦自知周峰是因为此次有打败齐扉的可能性不想案件庭下和解,又转头望向叶萧然,说:“叶总 ,我能单独跟你谈谈吗?”
叶萧然点头,示意周峰和年少阳出了会客室。
哪怕是少许的不平静叶很难在叶萧然脸上看到,严文钦始终在用自己最大的心力想帮叶萧然争取权益,在她提醒过叶萧然可以争取探视权时她并未想过有天真的会如此再次接触。以叶萧然的能力,与苏家谈判获取探视权真的没有丝丝可能性吗?这其中到底牵扯了多少故事,七年前苏梓菱出生时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一系列都成了严文钦心中的疑惑。
而在此之前,她从未对任何人的任何事有过想法与疑惑,更加不会关注,甚至亲自参与。
“叶总.....”
“严官。”叶萧然打断了严文钦即将开口说出的话。
“嗯?”
“庭下和解不是不可以。”叶萧然说完站起身,走向窗户边,又回头看向严文钦,说:“只是,要让苏弘心甘情愿调解怕是不会太容易。我的出现让他颜面无存...不过,却能让女儿有了母亲而开心,所以无论如何,我必须要与女儿相认。”这一刻,她眼神真挚的没有一丝杂质,明亮如水的双眼透着一股让人生怜的感觉。
“我会找苏弘和齐扉谈的,因为你是原告,只有你同意庭下和解,我才能去找被告方,希望你明白。”说话间严文钦已经缓缓走到叶萧然身边,她始终有种让人亲近的温暖,叶萧然凝望着严文钦,四目相对,在那双饱含秋水的深瞳里面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严官.....”叶萧然望着她问。
“什么?”
“为什么要接这个案子?”已是超出工作话题以外的问题,叶萧然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发问,这一切都在她预想之内,是她敢赌敢博的一种魄力,更是认知中的严文钦定也是不喜欢亏欠人情的原因。
严文钦有了片刻的沉默,嘴角微微拉一起一道美若彩虹的弧度,回答:“没有那么多为什么。”
望着淡然如始的严文钦,叶萧然没有再追问,嘴里缓缓吐出:“谢谢。”
“不用急着谢我,我可不喜欢欠债。”严文钦算是送出了一个微笑。
一路上,叶萧然的脑海中都是严文钦最后的那个微笑。
严文钦,只是为了还一个人情吗,墓园那天的初遇,让人难忘,也只有她清楚,那不过是她刻意安排的一场巧遇而已。
对于刑事案件司空见惯的法院工作人员来说,一起民事诉讼案件并不算什么,但案件牵扯一个商业巨子和一个谣传中的黑道一姐,并且主审法官和律师均是强大阵容,是前所未见的。八卦之心人人皆有,苏弘与叶萧然前后出现在法院里面,引来内部人员的一些热议。
更多人惊诧的是,严文钦能够真的把苏弘请出来,原本齐扉作为代表律师,足以帮苏弘出面调解案件,这个苏家大公子,屡次见报不说,光是弘达地产即将奠基仪式,请了著名歌手于贝儿作为形象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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