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弥,你进来这么久,这里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吗?”酷拉皮卡扫视了一眼有些空荡荡的房间,五分钟并不算久,可搜查这个只有一个沙发的房间也算是够久的了,他看了一眼站在门边噙着笑旁观看戏的水门,向安弥伸出了手。
“找到了一把钥匙。”安弥伸出手搭上酷拉皮卡的手,借着对方的力道站起身来。温热的右手上有着茧,安弥细心的察觉到十指指腹的部分茧有些多,轻飘飘的扫过酷拉皮卡的左手,安弥猜想可能是因为对方使用的武器比较特殊。
安弥选择性的隐瞒了一些事简单的说了下刚才所发生的事,将还呆在地上的纲吉拉了起来,还不忘伸手狠狠的揉乱对方的头发。
不是信不过大家,只是觉得这只能是自己才能寻找到的答案。
接下来又把衣服给换了回去,比起身上这套女款水手服,安弥表示还是他的衣服更方便一点。
得到的钥匙是负二楼的,于是他们离开了那个黑糊糊的房间之后立刻去了负二楼,二楼寂静又黑暗,安弥从背包里拿出了手电筒照亮,这样黑暗的环境下,除了电筒的光所给出的光明之外,其他隐匿在黑暗中的东西都是看不见的,所以大家都又沉默下来,为了在危险来临的那一刻能够及时感知。
东廊下方走廊的房间只有一个公共休息室,上方走廊有三个房间目前只开了一个机房,按照地形的对比来看,那三个房间其中一个很可能是在厨房的那条暗道所通向的房间。而西廊只打开了那个有着大叔尸体的房间。安弥在脑海中快速的列出还没被打开过的房间,然后走向了最近的东廊。
血迹……东廊的一个未打开过的房间门口出现了血迹,黏嗒嗒的血迹铺展在地板上,呈现出一条拖拽的痕迹,那条血迹从门里拖出,然后伸向中庭朝另一条走廊延伸而去,门把上也有血迹,就像是正在大量出血的人被什么人给拖走了一样,那条血迹隐没在漆黑的中庭里,让人背后发凉,分外触目惊心。
之前并没有这个东西。
“还没凝结,看来没有离开多久。”水门伸手沾了一点血迹,用手指轻轻捻了捻,然后看向血迹延伸的地方,抬头对安弥说。
难道还是这里的工作人员,之前还活着,然后被什么人袭击了才会这样。
“很可能是游荡在这里的怪物,大家都小心一点。”这么大的出血量,生还的可能性不大,而且还很可能和那怪物正面对上,水门理智的选择了避让。
“可是血还没凝结的话,受伤的那个人也许还活着吧。”纲吉呐呐的出声,见大家都沉默着,也猜到了大家的想法,也是,他们都已经自顾不暇了。纲吉挠着后脑讪讪的笑着“我只是觉得可能会有有用的情报。”
“我觉得阿纲说的没错,到现在还活着的很大可能是这里的工作人员,手里说不定还有这里的钥匙。”酷拉皮卡出声道,其实他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上一秒自己都被架到解剖台上注射麻醉药物了,下一秒整个研究所都变了个样他还要想办法和现在的同伴一起脱出。
安弥点了点头,伸手握上了门把,显然那个不知道是不是怪物的家伙在把人拖出去之后还没有那个闲心来锁门,所以门立刻就被他推开了。
入眼的又是一间类似于工作室的地方,房间里的灯还开着,旧式电脑、工作台、墙上的一些研究声明,和帷布后面休息用的简陋单人床,除了由电脑前拖拽出的血液外,其他的东西看起来都没什么特别的。
纲吉明显已经习惯了翻箱倒柜的模式,在进门之后立刻就去寻找有没有什么可利用的东西,水门站在原地更细致的观察整个房间,酷拉皮卡则是在房门周围探寻着,随时注意着门外的响动。整个画面看起来像极了某个有组织有纪律分工严明的探险小队。
安弥在血迹拖拽的尽头查看着,电脑屏幕被一片pēn_shè状的血液覆盖,流下一条一条的红痕,有的已经呈滴状凝固。
安弥注意到了电脑旁边一张有些潦草的手稿,上面写着他熟悉的方块字。
「成功了,成功了,最强大的改造人!我们一定能站在世界的顶峰!」
-_-中二病晚期吗?
安弥放下手中的纸张,看来这所研究所是在进行什么危险的人体实验,企图一圆中二时期未达成的梦,结果自己被自己的成果灭了?
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没有其他收获的安弥转过身的时候,刚好看见酷拉皮卡正站在一架资料柜前翻阅着什么。
他…看得懂那蚯蚓一般的奇葩文字?不过这么说起来,酷拉皮卡本来就是这个世界的原住民,能看懂也不奇怪吧。
“上面写了什么吗?”安弥慢慢镀步过去,看了一眼酷拉皮卡手中的书。
酷拉皮卡闻言抬头看了安弥一眼,温文尔雅的轻笑的模样带着几分书卷气,让人感觉很舒服“关于人体改造的一些机密的书籍。”酷拉皮卡的眼神却没有那么淡然,他转眸看回手中的书,然后慢慢的盖上,眼神有种说不出的讥讽和悲伤“不算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吧。”
他抬手把书放进了资料柜里,安弥有些无法从他湛蓝的眸子中解读出太多情绪。
应该是经历过什么悲伤,而且到现在也无法释怀的事吧,安弥不动声色的猜想着。
“没找到什么东西的话,就去下一个地方。”安弥朝纲吉出声道,然后看见大家都聚拢过来,手握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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