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咳,某个人不也一样。”赵慎独突然想到什么,对着顾泽挤眉弄脸,一脸贱贱的表情:“我是马上要脱离这个身份了,某人可还得继续处着。”
看着赵慎独有点小得意的表情,顾泽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反驳:“谁告诉你,我还是处?”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句话赵慎独心里有点小不爽。
说起来赵二少身边狐朋友狗友不少,这个圈子里的人基本都没什么节操,区别只是摆不摆在明面上。
赵二少之所以现在还洁身自好,倒不是因为什么特别高大上的理由,在青春期里荷尔蒙最疯狂泛滥的时侯,赵二少也想过开荤,何况在这个圈子里本身就有天然的资源,别说前仆后继的主动扑过来的,这个院子里的某少,那个圈子里的某哥,时不时的就凑过来说想带他去某些声色场所见识见识。
赵大少的年纪比赵二少大近十岁,父母又天南海北的驻军的驻军,随军的随军,家里的老爷子又宠得太过头,造成赵大少基本背后靠山无比硬,但却天生天养,熊天熊地,老子第一,天第二的节奏,中二的一塌糊涂。
这也是邵卫荣在赵慎独独倔的时侯,谁都不通知,第一个打电话给顾泽的原因,因为赵慎独邪性上来的时侯,只有顾泽能压得住他。
还记得那年赵慎独犯起倔来把李家独苗苗公子打破了头,赵父狠狠赏了赵慎独一顿排骨,三尺长一两厘米厚的木板生生的打折了,赵慎独当时站都站不起来,身上全是血,硬生生的抗了下来,一声不肯吭,一句不辩解,冷冷的看着赵父一句话甩过去:“你说过,我今天走出这个门,就不回来。你养我一场,打断了我的腿,算我还给你,我的手还在,我哪怕爬也要爬着离开这里。”
赵父本来也只是气不过这熊孩子的态度,长年的军旅生涯养成说一不二的性格,手段向来铁血,下手一下子没有分寸,可长年不在家本来就疏远的感情,生生在那块木板下给打断了。
李家老爷子可是和赵老爷子一起打江山的同辈,虽然孙之辈之间的矛盾,玩笑一句就过去了,出面道个歉,面子功夫还是要做的。
可这熊孩子不知道哪里犯了倔,死活不肯过去,一件小事生生要熬成大事的趋势,那时局势相当微妙,一个不慎可能会被政敌利用,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气糊涂的赵父一下子没把握分寸,造成这种局面,看着小儿子眼眶通红,下半身被自己打的全是血,挣扎着用手爬着出门,拉出一条长长的血痕,心早就软的一塌糊涂。
可又拉不下面子,眼睁睁的看着这熊孩子拖着不能动的腿爬出家门,硬撑着爬出门口昏了过去。
赵父这下子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眼眶一下子全红了,竟然诡异的升起一股子骄傲感来,不愧是自己的混小子。
连熊都熊得这么有骨气。
还是在家比较久的赵家老大毕竟跟赵慎独混的时间久点,死马当活马医的打了个电话给顾泽,把情况说了下。
说起来圈子里发生这么大事,顾泽不可能不知道,只是因为太过了解赵慎独的性子,所以顾泽这个时侯才没有出现,他太过清楚这个时侯的赵慎独一定不想让自己看到。
那么骄傲的赵慎独,那么狼狈的一面,无论如何都不希望自己亲近的人看到。
电话里顾泽并没有表明什么态度,赵大公子本来也没有报什么期望,毕竟自己家的熊孩子自己清楚,只是没想到李家的事情就这样解决了。
顾泽并没有去看赵慎独,更别提劝说赵慎独道歉什么的,只是走了一趟李家,去见了被赵慎独打破头的李家公子,顺道和李家的人谈了谈。
那一面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只是后来李家的老太爷亲自打电话给赵家的老爷子,一翻太极之后,感叹一句后生可畏。
本来在医院病床上养伤的赵慎独本来还有些得意,毕竟赵父那之后再也不提让他去给方公子道歉的事情,结果被头上还缠着纱布的李公子一番话淋了个透心凉,觉得整个人五脏六肺都冻住。
?
☆、不会明白
? 本来在医院病床上养伤的赵慎独本来还有些得意,毕竟赵父那之后再也不提让他去给方公子道歉的事情,结果被头上还缠着纱布的李公子一番话淋了个透心凉,觉得整个人五脏六肺都冻住。
“你不是很熊的吗?最后还不是靠自己兄弟低声下气来求我。”李家公子斜着眼看着躺在床上赵慎独,笑嘻嘻的讽刺道,阴阳怪气的一句话却隐隐透着一丝嫉妒:“说起来,我还真羡慕你,有这么好的朋友,闯再大的祸都有人替你收拾,想起来我还真没什么好和你计较的,你不过是个可怜虫,一辈子靠别人替你收拾烂摊子的废物。”
本来以为会暴跳如雷的赵慎独,此刻却平静的有些可怕,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冷冷的看着李家公子。
李家公子鄙视完之后,没有得到预料之中的效果,愤慨的甩门离开。
赵慎独等人走远之后,拿起放在病床旁桌子上的手机,一个没拿稳手机掉在地方,这时才发现整个人抖得厉害,床服后面全部被汗打湿,掉落的手机,像是触动赵慎独心底的某极线一般,赵慎独狠儿的捶着床,像是要把心底的某些情绪全宣泄出来一样。
……
顾泽打开门时看到的就是赵慎前所未有的狼狈模样,独手撑着拐仗,满头大汗站在自己家门口,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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