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守:“怎么,你觉得我是借机沾你便宜?”
江白:哼。继续把报纸盖在自己头上,视而不见。
佑守:“喂,你没听说过‘一见佑守误终身’这句话吗?是你在暗恋我,趁机沾便宜的吧?”
另外一边,呆呆编剧脸通红,“师父,这,这,这……”半天支支吾吾,也没好意思说出来。
金牌编剧一卷袖子,拿台本敲他的脑袋,“怎么啦?还没看出来?徒弟啊,你什么都好,就是太呆了,哎,为师怎么就带了你呢?以后给我好好看,眼神放利些。”
“师父,他们是同?”
师父捏捏自己呆徒弟的脸颊,意味深长的叹口气,“呆久了,你就明白了。”
窝在椅子上本来是生闷气的,结果睡着了,等他再睁开眼之后,已经没饭了。因为剧组说:“您的戏份不是拍完了吗,不是早该走了吗,怎么会订你的饭呢?”
江白:这么抠的剧组,头回见。这也是他呆过了第一个剧组。
江白拨电话,让自己助理来接,这次的设定上居然有一条不会开车,生活自理能力差。江白囧,只能看车兴叹。吃饭不重要,重要是睡觉,他应该火速回家,但是安营扎寨剧组一个月,完全不知道家在哪里,怎么也打不通助理电话,身上没有一分钱的江白继续囧。
一直偷偷观察了佑守趁机撩拨他:“哟,怎么还呆在这里喂蚊子呢,你不是早拍拍屁股走了吗?不会是离开助理就不能活了吧?难道是巨婴不成?哎,果然像我这样的又帅气、又健康、又懂生活情趣的男人是独一份的了。”
带着“生活自理能力为零”的标签的江白继续忍。
佑守继续毒舌,江白继续傲娇的不说话。
佑守毒舌一遍,通体舒服,决定大发善心一把,“喂,看你这么可怜,就捎着你吧。”
江白只能接受,要不然就不和逻辑了呀。谁让设定是他暗恋佑守呢,对于自己心上人的要求能拒绝吗?绝壁不能啊。
江白:“看在你这么诚心诚意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给你这么机会。”然后不等佑守给出反应,自己先走,把那种害怕自己被驳面子的神态刻画的惟妙惟肖。
拍摄地是著名的温泉宫,外面却挺荒芜的。江白左耳听着佑守各种自恋宣言,吐槽他不知道哪里来得这么多的自我良好。
又在思考怎么才能见一见那些未来的情敌们?
随着车上的时间指向午夜十二点,江白头突然昏昏欲沉,靠在椅背上,阖眼昏睡。
“喂,江白,我给你说,我米分丝眼光好极了,要不选我做偶像,绝对是他们此生最大的遗憾。喂,江白,你在听吗?”一直没等到回应的佑守转头看过去。正好撇到江白的眼睛突然睁开,精光四射,却偏偏眼神里带着钩子,有一点邪气。
等佑守再仔细看,却发现江白还是那个外面看着彪悍厉害,内里却有些呆呆的那货,遂放心,自己是眼花了,果然在聪明无敌的人也会眼花呢。
“我无家可归,去你家住。行吗?”
一下子这么萌我受不了。本打算长期作战的佑守一个愣神,急擦刹车,“你再说一遍?虽然我是天下第一帅,但是你确定要去我家。”求之不得!
乌仰:“你喜欢我,我喜欢你,在一起有什么不对吗?”这段时间看江白做任务,他发现江白是不能接受同,那么等他一醒来,就看到自己和一个男人睡在一起,是不是很精彩呢。
乌仰准备把佑守诱拐到床上。
☆、第二则之诱受
现实世界的写手翻来覆去的考量着剧情,眉毛皱的能夹死苍蝇。删掉,推翻重来。她十指飞舞,快速的写下脑海里一闪而过灵感:只有死在最青春最璀璨最夺目的时候,才能被记的久久远远。所以,深爱的只能是死人。
最终,在深夜十二点,修改完毕。她敲上最后一个字,上传,关闭电脑。窗外是冷冷的雨声,屋内是惨白的白炽灯光,照在她脸上,阴惨惨。间或有一些雨滴从屋顶上漏下来,滴在她的赤脚上,她踩上去,想起那个被写死的炮灰男人,脸上是莫测阴冷的笑容。
她只爱耽美——深信只有男人才能折磨死男人。从古至今,男女之间的感情永远是不对等的,只有男人和男人的较量,才是平等的。
她是一个冷血的人,却偏爱写多情fēng_liú之人,然而她极力描写,那些笔下的人物却都沾着绝情。都能在极尽甜蜜之时撒盐,都能在悲痛万分之时抽刀断情。她的文亦如她的名字,罂粟。
读者戏称她为后妈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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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白看着挂在墙壁上的钟表指像12点,他窝在沙发上,瘫成一坨烂泥,听着《道玄》悠悠的韵律,带着玄妙的转承,让心情舒缓不少。
滴……
江白接收到来自现实世界的传卷。罂粟这个名字让江白稍稍留意,等他迅速的了解完内容,他表示对这个写手很有好感。他死得非常迅速啊,关于这点江白表示非常满意。
江白收拾起自己懒散的个性,打起精神,然后放心的睡过去了。这次终于不在脑洞大的写手底下混了,握着完结的,江白很安心的一直睡到应当出席《骊山歌》轮番宣传会的时候。
当道玄的最后一个尾音消失,江白醒过来了,然后接到神出鬼没的经纪人兼助理尼西的电话。慌慌张张的的焦虑声把江白彻底刺激醒了。“江白,你死哪里去了,怎么也打不通。再不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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