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闪一闪的云中冻骨在觉遥手中,像是哭闹的婴孩回归了自己父母的怀抱,慢慢安静下来,觉遥看着这宝物感觉有些熟悉,因为云中冻骨的全貌像极了剑柄,只是这剑柄的一头却是个半圆的灯芯模样,觉遥将它拿在手中也看不出个门道。只觉身上一冷,这才想起来自己刚才tuō_guāng衣服露出青澕的事情,他赶紧穿回上衣将云中冻骨放入怀中。
“族长,族长,异人,你们怎么样?”山洞外一个浑厚有力的声音传来,在喊了好几声没人应答后,那人竟然举着火把牵着绝骑走进来了。
“勒和克,你怎么来了?”镇山族雪紧张的问来人。
此人正是茹娜的弟弟勒和克。我们看三国的时候,里面形容关云长关二爷,常说“身长九尺,髯长二尺”,这是夸张,因为算着汉代的一尺折合下来,关二爷的身高超过两米了,但这勒和克虽没有髯长二尺,但身长九尺是毋庸置疑的,这样的“伟人”进场,觉遥和水灵子都不禁自问:为什么自己之前没有在部族见过他?可他们哪里知道,那天在雪山大道上和双吻蝠鲼的遭遇战里,勒和克只是众多受伤族人中的一个,他们中还有很多人仍在养伤。勒和克今天在镇山族回他们出发之后,一路偷偷跟着进入大雪山,是他姐姐茹娜硬让他来的。
“你啊!”镇山族雪以责问的口气道:“怎么还把绝骑给牵进来了?”说完,镇山族雪尴尬的看看大哥,不敢直视。
镇山族回好像并不在意这事,反而是一脸惊奇的快步跑到洞门口,大喊:“有没有人留意,这洞口怎么变了?”
一片沉默,众人这才想起来,刚才这洞门如宫门,并排走过两个人也是勉强,此时竟然变的敞口大开,连勒和克牵着绝骑这样的“双巨组合”也能进来。此时,山洞内族人们心中发慌,洞门变化悄然无息的发生,如果刚才洞门不是敞开而是合上,那他们岂不是要死在这里?
“族人听令!”已经站在觉遥身边的水灵子,突然高喊一声:“燃足火把,照亮四周。”
本来族长下令要听,异人下令也是要听的,但巡山营每次出动都只有一个发号施令的人,是以大家都望向族长镇山族回,镇山族回立马附议,火光亮起,镇山族回却始终不敢向上看。
“阿姐让我来的,他说我们一家向来身先士卒,让我不要落后。”勒和克原是打算悄悄回答姐夫镇山族雪的话,可他身长音重,不同于常人的窃窃私语,山洞里又空旷,是以部族的人都听的清楚,总算是给这险峻的气氛,带来一丝缓解。
“啊!”洞内族人们纷纷发出感叹,因为他们看到就在觉遥身边,刚才插着云中冻骨的石台不见,反而是从它下面“长出”旋转楼梯来,楼梯又厚又宽看着非常结实,它起自石台下,延伸至山洞更里面,延伸远处像是甩出去的丝带一样,再缓缓蜿蜒上升直通山洞顶部,一道亮光从外射进照在楼梯出口的地方,像是闪光灯在指示他们,舞台就在前方。
巡山营来的族人中有不少看着这楼梯,竟是心中一热有些感动,原因无它,只是怀念。自从他们被封印雪山之后,上一次看到楼梯还是在花都的时候,所有人不禁上去摸上一摸,确信自己不是在做梦,望向楼梯出口的位置,那道光像是在指引他们胜利,美梦成真就在前方,族人们嘴角的微笑已经没了战士的威严,更多是庄稼汉看到丰收的麦田的样子。
镇山族回看族人们如痴如醉,便独自转身走到洞外,将在外面看马的其他族人全都叫进来,不等他们再和山洞内的族人一样陶醉一会儿,镇山族回已经下令,众人上马,沿楼梯直上洞顶。
“别看了。”水灵子坐在宝珠的马上,催促宝珠赶路要紧。
镇山族回刚才一马当前,此时冲上洞顶,只是庆幸没有遇上水母大军,洞顶之上是一块较为宽阔的空地,除了一道横架南北雪山间的天桥外,没有其他出路,雪山部族要的就是这道天桥。
天桥狭长,仅容一人一马通过,族长镇山族回让经验丰富的老二镇山族雪上前勘察,可他看了半天,也道不出个所以然来,以前从来都没有见过这种东西,镇山族雪仅凭经验判断,这座冰雪铸成的天桥,远不及身后洞内的旋转楼梯结实,每次通过一人一马尚可,再多就可能有危险。
镇山族雪将情况告诉大哥,接着他让水灵子下马,和以前一样,他头一个骑马踏上冰桥,冲向北面雪山。
冰桥远长,一个勇往直前的熟悉身影,踏上未知的前方,就像茹娜对勒和克说的一样,老族长他们一家不做出表率怎么能行呢?从镇山族回到宝珠,从镇山族雪到勒和克,正应了那句话: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不过在这后面应该再加四个字:危险越大。
镇山族雪安全抵达对面,大家总算是松了一口气,镇山族回准备通过,却被勒和克拦住,道:“族长,二哥体轻纵马疾驰,寻常人比不了,让我这身长体重的人再去试试,族人们大部分负重而行,我再给大家安安心。”镇山族回看着勒和克会心的点点头,勒和克跨步上马看着非常轻松,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反正族人们目送他的眼神都看着很沉重。
勒和克安全通过,再无顾虑,众人依次通过。
大家聚集北面山峰,这边和对面一样,也是较宽阔的空地,同样留有一条小路绕到山后,唯一不同的是,这次去探察的不是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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