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肯说:“忠诚,可以简练地定义为,对不可能的情况的一种不合逻辑的信仰。”可如果它们只有忠诚的意识呢?——题记
水灵子以很简单的用网捕鱼的“一网成擒”手段,回答了镇山族雪提出的很直接对付海洋生物的方法,一问一答间,似乎没有更好的办法,但其实就是最好的办法。
无需再议,镇山族回马上下令将整个部族里迁徙时候用的绳子,全都其中起来,全体族人除了巡山营的人之外,开始连夜织网,同时水灵子提出,将部族里三部分二的油脂全都集中起来,还有族人穿旧了的棉衣等。火攻、网捕并进,善战者总有两套方案,以备不时之需。
此时对觉遥来说,最为无奈的一点是,他不知道自己来过一次花都后,只要青澕标记在这边,而且他没有退出继续替阴宫完成使命的任务,那么当他离开之后,花都的时间和现实的时间是同步的,只有他到来之后,才会有差异,现在,雪山部族已是深夜,他不得不再睡一觉。
闲言不表。
天明,镇山族回骑上绝骑,宝珠的马带上水灵子,镇山族雪的马带上觉遥,巡山营出动二十名族人,其余留下布防,一行二十五人拿着昨晚织好的绳子,和部族里大量的油脂,浩浩荡荡奔向大雪山。这一次动用了雪山部族两样宝物,可谓是孤注一掷,势在必得。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大雪山里,因为一直有幻象雪山的保护,连续两年没有人和蝠鲼进入,现在幻象雪山被破解消失了,但蝠鲼们依旧没有进入的意思,甚至连鲎们,都不藏身在它脚下。为了安全起见,众人一路向东北方向飞奔而去,由东南方向的景门进入大雪山,上一次觉遥和水灵子在逃离时候,是沿着大雪山边上的小路而行,真正深入此地这是第一次。
他们二人从来都没有见过这般让人称奇的景观,南北两座山脉虎踞龙盘气势雄伟,远看直逼蓝天与白云相接,分不清是雪还是云,近看犹如两种风格的摩天大厦,一座深沉雄奇,宛如泰山压顶,却并没有压迫人的凶狠,看着更让人心里踏实,另一座陡峭险峻,神似一个外奸诈内毒辣的反角,好像它什么都不做就那么立着,对你说:“来打我啊!”可偏偏你打不过它,更无法反驳它的挑衅。
马蹄子轮番踩在厚实的雪层上,发出一声声“吱,吱”的进军,这无疑是雪山部族最好的号角,风吹雪起,即为他们践行也为他们悲鸣。
众人一路走到南北两峰中间,镇山族雪依旧不甘心,左瞧右望,还是想着再找一条能这里上北面山峰的路,可观来望去,除了厚厚的冰壁反射出他焦急的脸外,路是没有的。
镇山族回一声令下,众人先上南面山峰,去放着云中冻骨的山洞里,这里除了老族长和族里个别几个,身手矫健的族人外,这次来的巡山营很多族人,连大雪山都没有进来过,他们一路走一路瞧,像是离家多年的游子,终于回到故乡,虽儿童相见不相识,但家乡的山山水水永远都在那里,不离不弃,他们小时候是什么样子,现在还是什么样。
“哟!雪山千百年,花都永世传,世世代代不改变。我们终埋长山边,嘿!嘿嘿!挖不出个前人的脸啊!”雪山部族的族人们,再次唱起这首歌,唱了一遍之后,镇山族回他们兄妹三个人也跟着唱起来,尤其是宝珠,她和族人们一样很激动,至少大哥和二哥是来过的。歌声顺着雪山的路直通天际,他们向往已久的自由生活,终于可以凭借自己的力量去实现了。
“二哥。”觉遥只是隐约懂的族人这种情感的表达,但他更担心另一个问题,于是便问镇山族雪道:“你先别唱了,我们这样会不会引起雪崩?”
镇山族雪笑了笑打趣道:“有异人在怎么会雪崩呢?你看这山两边,和对面的一样,都是厚厚的冰壁,只是那边没路这边有路而已,异人请放心,有厚实的冰层拖着,没那么容易发生雪崩的,它们就是保护你的。”
山歌反复唱了三遍,镇山族回一马当先直冲向山峰,其他人紧随其后,一路狂奔直到放着云中冻骨的山洞口前,众人下马,他们面前的山洞,外部也和寻常山洞一样敞口大开,可越往里面洞口便随之缩小,最后在约莫十步的地方,竟然成了一道宫门的形状,水灵子对此再熟悉不过,更让他惊讶的是,“宫门”上竟然有九行九列“铜钉”,说是铜钉也就是坚冰插在上面,但更像是人为插上去的一样。水灵子吃惊不已,再细一看,发现铜钉并不非是“九行九列”,而是在九行九列各当间,打了半根进去。
“看来此人虽然怙恶不悛,倒也还不至于目中无人。”水灵子情不自禁发出一句这样的感慨。
觉遥不解,问道:“你刚才说什么?你是不是又知道了什么?”其他人也好奇的围过来,要听水灵子的发现。
“你们看。”水灵子指着那道宫门,说:“上面左右各有四行四列铜钉。”
“哪个是铜钉?就那冰溜子吗?”觉遥问。
水灵子白了觉遥一眼,继续道:“本来可以打上九行九列的,但打铜钉的人没有这么做,在这雪山深处,能出这些事情的,也就是花都的女魔头了,她原本就在此处唯我独尊,偏偏就各少打上半根铜钉。觉遥,此事再加上先前的八门金锁、阴阳八卦,既然这花都无人懂这些,那看来花都的女魔头,和你我一样,是从同一个世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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