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剑册?”吕洞清大惊失色。
“倘若老朽不惜发动黄金剑册中的大道敕力又会如何?”
“你不怕死?”
“为了新一代剑皇能够重还剑皇朝,老朽何惜一死!”
“即便你发动了黄金剑册,或许只能带回一个死去的剑皇!”
“那就以你这么多年暗中培植的精英来陪葬!别人不知这真天云府的底细,老朽却明白的很!”
就在二人对话之时,就见一道尤为庞大的闪电纵贯大半个天幕,在那一条现形的云海沟壑中,就见一条光明无限的长河喷薄奔涌而来,转眼间来到近前,原来却是由那成千上万的光明天使汇聚而成,那些天使族手中法器刀剑如林,牢牢盘踞一方空域,其间,一名身材尤为高大英俊的六翼天使,手托一本光明无限的书卷来至混战者上空,发下敕语。
“本座乃天使国度等天使长弗拉门丁,今奉天罚者神殿大天使长苏密纳梅达和伊斯布洛尼阿二位大人法旨,奉至高无上《光明法典》而来,务求将那天榜死徒——屡屡触犯我天使法典的渎神者林风,押回天罚者神殿,如有反抗,就地诛杀!”
那一旁的天祭司公孙缺,默默看了吕洞清一眼,面露苦笑之色。
“本仙就是杀了这小子,也不会让他落入天使族手中!”吕洞清面色阴沉。
“且罢战吧,吕仙,我们两方消耗,得益的却是那羽族,徒为他人耻笑罢了!”
吕洞清咬了咬牙,挥了挥手,那围住林风等人的修士默默退了回去。
公孙缺袍袖飞卷,一道空间门户赫然打开,无尽的黄金车阵如洪流涌入,少时占据一方地面,与那天使族和吕洞清两方呈三足鼎立态势。
在那中央空域,林风的神情颇多萧索,与吕洞清一战,他消耗了极大真元,且为那九阴岁煞力量所伤,倘若不尽快寻机化解体内衰煞气息,后患尤甚!
就见那天祭司公孙缺将那天使一族和吕洞清一方视若无物,来至林风前方躬身一礼道:“老朽公孙缺拜见新一代剑皇陛下!”
“区区草芥小卒,何敢冒替剑皇盛名?前辈找错人了!”
“剑皇说笑了!老朽这双眼睛古往今来,阅人无数,剑皇看似平常,实则神光内敛,武略天纵,其气度目空九天,明见万里,却是他人万万装不来的!”
“前辈过奖了!不知找小子有何话说?”
“自然是请剑皇陛下返还剑皇朝,加冕登基大典!”
林风面露苦涩笑意道:“想我林风不过是一个籍籍无名小人物,一路所行,只求心安,却万不曾想有朝一日能得到各方群豪牵挂!然我林风虽身份卑贱,力量寡弱,却自不会被那人世浮名所魅惑,遭人算计,从而堕落为他人手中傀儡玩物!一句话,谁若辱我,我林风何惜以命相搏,血溅五步,但求不负初心!”
公孙缺仰天太息道:“剑皇此言可谓壮烈矣!但以剑皇清高盛德,必宏图龙飞九天之壮举,方不负天命之所遇,倘若为鸡犬辈暗算于路途,蹇足而取辱,其实太过不值!剑皇请听老朽一言,试问这天底下,谁不为人所算?谁不为天所算?他人算你当为坎,倘若你能踏坎而过,这坎又能如何?则这坎必将变为通关大衢,无疑将成为你成功登顶的助力!”
公孙缺顿了顿,回顾一眼那身后无尽黄金车阵,又目光定定看着林风道:“是以,为成就剑皇未来之宏图伟业,也为了这无尽黄金剑羽的前程,老朽何惜以犯死一身成就为剑皇足下之坎!”
林风观心剑道颇有所成,看那公孙缺目光澄澈如水,果然备极诚恳,却一时间不知用何言来回复对方。
“是以,老朽公孙缺忝列在先,替那剑皇朝内无尽剑修,也替那冥冥之人道,斗胆力请剑皇赴剑门冲虚天一游,以剑皇之睿智,当洞穿虚妄,窥破风云,届时,若剑皇不愿加冕,当可来去自由,老朽又何敢以衰朽残躯挡剑皇之大道?”
说话间,公孙缺向着林风深深一拜,目中蓄泪,竟然哽咽!
林风微微叹息,上前扶起公孙缺道:“我本欲前往剑皇朝一游,然时局艰危,岂敢以区区微末祸及剑皇朝一脉?”
“此是何言?我剑皇朝上下当与剑皇荣辱一体,即便战至一兵一卒又何妨?”
此时公孙缺手托黄金剑册,环顾左右道:“与剑皇为敌,便是和我剑皇朝为敌,我公孙缺忝为剑皇朝天祭司,便冒渎一言,谁若今日与剑皇为难,便是我剑皇朝的死敌,我万千黄金剑羽何惜血战到底!”
他话音未落,那后方的无尽黄金剑羽应者如山,气干云天!
却见那吕洞清也不答话,身形一晃,已来到那天使族一众之前,面对那等天使长弗拉门丁笑道:“那林风为我极乐紫微天之死敌,也是你们天使国度之死敌,既然不能就地擒拿,不如你我双方合力,将那剑皇就地击杀,同时也重挫那剑皇朝威势,贵使回去也好交代不是?”
那弗拉门丁自不是痴愚之辈,略一盘算,点首道:“如此,你我就此合力,共诛敌顽!”
此刻,公孙缺不等那吕洞清和弗拉门丁发难,发动黄金剑册中蕴含的巨大力量,顿时将林风等人移入重重黄金车阵之中。
吕洞清和弗拉门丁勃然大怒,令旗一展,那真天云府内的无尽修士和天使族如洪流奔涌而去,短短一刻,便将剑皇朝的车阵死死包围在中央,一场殊死血战,顷刻间就要爆发!
公孙缺面露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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