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角一隅,一个枯瘦的老者看着那对远去的男女,脸上浮现出莫名的神色,自言自语道:“莫非是放生之相?相貌和那小子一般无二,只是那相若放生,大抵一去无回,何况如魔?若能回头,必踏破九天!兽皇毕竟是兽皇,特立独行,超绝人尘,只是,你命在我手,所有作为,只在我棋局之间,老夫要借你之力,直上重霄!”
那枯瘦老者微微一笑,隐去形迹。
那天地造化池西南一隅有一座荒废土丘,土丘之上有一座倒塌已久的厚土庙,残垣断壁,衰草丛生,因这里可俯瞰整座天地造化池中的情形,早被那各地云集而来的修士占据,借以刺探机密。
就见一对青年男女从那些修士之间旁若无人而过,径入那座厚土庙之中,不料却被一个横插过来的修士阻住去路道:“此地已为我大悲剑宗包下了,不得擅入!”
那神情如魔的青年一身手便抓住了那修士的胸衣,那修士只觉得一身精气神已然凝固,动不得分毫,就见那如魔青年的眼瞳中pēn_shè炽烈火焰,只转眼之间便将对方的肉身烧得干干净净!
那庙中剩余的大悲剑宗修士慑于对方威势,快速退去。
那如魔青年一挥手,就见那座厚土庙四周顷刻间烧起冲天火焰,将那座庙遮得严严实实。那些各派修士看着那无比炽烈的异火,惧怕不已,顷刻间全部退走。
异火如狂风卷地,将庙内尘埃杂物清理干净,那青年唤出那座十二品莲台,和那清丽女子携手踏入其中,盘膝而坐,彼此观照,砥砺精进。
那座灭世劫莲已然再度获得进化,华光万道,浓烈的元初涅火摇曳生姿,那女子取其中佛性,而那青年男子则汲取无尽魔意,双方境界交融互证,渐至圆通无瑕境界。
一过去,天地造化池周边聚集的修士越来越多,那些中皇卫士承受的压力越来越大,最后不得不向禁宫求援。谁知禁宫一纸圣令飞来,居然命令他们撤离。
一时间,那些亟不可待的修士如潮水涌入广场之内,只不过那密如麦芒的至强剑道杀伤,使得他们每前进一步,都要面临越来越强的杀戮威胁,使得到后来能够深入广场的修士越来越少。
远远望去,就见那中皇九大剑王枯坐在那座剑皇古碑左右,浑如木雕一般。
那座石碑到底有何古怪?究竟是不是蛮荒之碑?
人为财死,那些修士心底渴求,将压箱底的绝活纷纷展现,拼死向剑皇古碑的方向步步突进!
天空风起云涌,一道道闪电咔嚓嚓劈落下来,而那座沧桑古碑却犹如倚天长剑一般刺破苍穹,兀立不倒!
刹那间,就见那座剑皇古碑磅礴一震,就见那天地造化池的地表,一道道锐利剑痕浑如流水一般从四面八方向着那座剑皇古碑聚拢而去,所过之处,数之不尽的修士身躯很快干枯风化,碎屑随风吹散,化作乌有!
宛如大浪淘沙,这一番杀戮洗礼过后,天地造化池中的修士已然折损大半,使得那些从各地赶来正准备加入探险阵营的修士无不倒吸了一口凉气,再不敢贸然踏入其中。
神京禁宫之内,阴森的地宫之中,那座中央法台上趺坐入定的中年人,突然睁开了眼睛,口中喃喃道:“那座剑皇古碑本乃平凡之物,如何一时间具有如此大的威力?其中却有何等古怪?”
当下以意念命令那轩辕觉前去一探究竟。
天地造化池之中,就见一个修士从诸多阵营间单骑突出,一步步走向了那座剑皇古碑。
他是谁?居然有如此大的胆识和力量!
就见那修士一直走到了那九大剑王附近,却停止了步伐,一动不动。
地宫之中,那中年人瞳孔略缩,自言道:“好强悍的力量,居然一举切断了本尊和轩辕觉之间的联系!本尊倒要看看,你这区区一座死碑,当真能强悍到何等地步?”
他目视那些座下修士道:“轩辕风,轩辕照,你等去看一看轩辕觉究竟如何。”
那二人站起身来,衔命而去。
轩辕风和轩辕照片刻间来到天地造化池之中,二人并行,向着那呆立不动的轩辕觉大步行去。
只不过这二人方走到轩辕觉并立位置,也正如那当初的轩辕觉一般,浑如泥塑木偶,一动不动。
地宫中央法台之上,中年人目光转为阴寒,此刻意志磅礴飞升虚空,俯瞰那天地造化池中央的那座古碑,却陡见一道皇者意志凌厉劈来,令自己挡无可挡,只得瞬间遁回地宫之中,背上早已渗下一层冷汗!
那当真是一道上古剑皇传承无疑!
当日自己在地宫中入定,只被那死劫的力量稍稍惊动,浑没在意这处贫瘠世界居然藏有一道剑皇传承,想来还是有些大意了!
只是那道深眠的剑皇意志究竟是如何被唤醒的?
识海内盘算须臾,想到了那数十日之前生成的一道天地死劫,再联想起那座失踪多年的蛮荒之碑,或许正是那蛮荒之碑中的凶兽血性结合死劫的力量,才勉强将那道剑皇意志烙印唤醒!
而那道剑皇意志烙印能够连连发动,却也正是借助了那座蛮荒之碑中的力量!
如此,那轩辕觉三人,还有那九大剑王,以及那身死无数的各方修士,都已然沦落为那道剑皇意志烙印的殉品无疑!
这个世界,也只有本尊方有资格占有那道烙印传承!
它只能属于我!
想到这里,那中年人意志勃发,瞬间出了地宫,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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