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看到了自己?
握紧新月,林风宛如一张拉满的弓,随时准备发起惊天一击!
却见奥兰迪又缓缓安静下来,吐了口浊气,摇首自言自语道:“命蹇时乖,想不到我曾经不可一世的奥兰迪竟然落到了这般田地!倘若让我抓住那个命里的灾星,定要扒其皮,抽其骨,炼其魂,方解我心头之恨!”
看到奥兰迪的咒骂,林风恨不得上前抽他两记耳光!尼玛,老子惹你了吗?你一再构陷老子,却弄巧成拙,实在是机关算尽,死有余辜!
想到这奥兰迪自从遇见自己后便一再倒霉,心中不由一乐,暗道,尼玛,老子就是你命中的克星!
须臾,奥兰迪吸足了死亡气息,下了骷髅土丘,一路兜兜转转,重新回到了阴暗恐怖的花园中。
也是是奥兰迪吸足死亡气息后太过可怕,那些邪恶小生灵心生畏惧,早远远躲了出去,倒方便了跟在后面的林风。
奥兰迪一路向花园的西北角行去,少时来到一座破旧的木屋前,正要弯腰进屋,却见拴在门口的一头凶恶的亡灵犬突然高耸起头,向着远处狂吠起来。
奥兰迪捡起一条破鞋跟狠狠砸在亡灵犬头上,骂道:“畜生,又发情了吗?再控制不住就骟了你,省得你日日发骚!”
亡灵犬给他砸得呜咽一声,显得很委屈。
奥兰迪随手解开绳索,牵着兀自不甘心的亡灵犬进了木屋。
林风等了好一会儿,听到木屋中没有一丝动静,这才蹑手蹑脚缓缓来到木屋边上,透过缝隙仔细察看。
屋里一张破桌子,几个破凳子,仅有的是斑驳的墙上挂着一个破钟表,钟摆静止不动,显然早就坏了。
奥兰迪到哪里去了?
林风满腹疑云,也担心是圈套。忖思再三,还是决定冒险察看一番。
吱呀一声轻轻推开门,看见屋里的地上布满了灰尘,唯留两行新鲜的脚印延伸到钟表前的地上,却凭空突然中断,失去了以后的踪迹。
那显然是一人一狗走过后留下的。
一切显得太过诡异,心弦瞬间被绷紧。
踏着奥兰迪遗留的足迹来到那座钟表前,仔细端详。这只是一座看起来再破旧不堪的挂钟,它里面难道藏有机关不成?
指针的指向显示在0点5分。
林风伸手打开外壳,欲拨动时针,却感到时针被牢牢锁在那里,纹丝不动。
此刻钟表上面一直不动的那只猫头鹰突然摇头动了起来,说道:“报数,报数!”
报数?报什么数?
林风百思不得其解,那只猫头鹰继续聒噪道:“报数,报数......”
远远的,林风听到一阵脚步声向着木屋赶过来,时下情势太过危急,不由得信口说道:“0点5分!”
时针的位置可报12点,24点,或者0点。或者其他任一时间。
但林风知道对的答案只有一个。直觉中他选择了回答0点5分。
叮的一声,猫头鹰顿时停止了颤动,而后下面的墙壁上裂开了一条门缝。
林风推开后一闪而入,眼前出现了一条一路向下的台阶,借着两旁墙壁上微弱的灯光,林风一步步向下面走去。
随后,身后的门户缓缓闭合。
尼玛,这么简单的谜面,难道哄小孩子吗?
林风稍一忖思,心中暗叫好险,倘若自己答了其他时间,或许会立刻触动警报,那样的话,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也幸亏爷是一个磊落之人,自然走磊落之路。
走了好长一会儿,迎面扑来了一股浓郁的潮霉气息,林风心知下到了地底,接着,一脚已踏在坚硬的石面上。
眼前是一条长长的巷道,两旁石壁上磷火时明时灭,显得光怪陆离,神秘莫测。
突然间,一群蝙蝠呼啦啦从前方飞来,林风心明如电,从看似不可能的空隙处一掠闪了过去。
隐隐间,林风听到不远处有人在说话,他避开几处岔道,向着有人的那个方位慢慢摸了过去。
在经过两个拐弯之后,他已来到一间房子之外。
此刻,在这间阴暗而宽大的暗室之内,有两个人正在对话。
“奥兰迪,你的命是老夫给的,老夫随时都可以收回,别动那点歪心思,也别以为老夫不知道你的斑斑劣迹!好好做事,忠心于老夫,你要学会做狗,尤其要做好一条忠犬,那样,老夫飞黄腾达之日,你也会跟着沾光的!”
“多谢主人栽培,奥兰迪誓死追随主人,海枯石烂,永不变心!”
“有这个觉悟就对了,如今多事之秋,届逢女皇大人千年盛会,你要谨慎小心,不要做出马脚,那样,或许我到时候也保不住你的狗命!”
“是,是,主人教训的是!”
“果报之泉即将再一次涌发,本大人要再一次为女皇陛下酿造本证灵髓,这个事不容有失,你赶快去看护,从现在开始,一时一刻都要死死守护在那里,没有我的允许,不得离开!”
“属下遵命!”
“谁?是谁在那里!”巫魂死灵弥尔顿怒喝道。
林风的六识很快闭合,精神和**俱进入了归零状态,与周边的世界几乎融为一体。
就听几只蝙蝠呼啦啦飞了过去,巷道内重又恢复了寂静。
“主人放心,只是几只吸血扁鸟而已,不碍事。”奥兰迪毫不在意说道。
缩在斗篷下看不见躯体的弥尔顿,阴阴注视着室外,手中的骷髅魔杖腾地冒起一团魔火,过了良久,才熄灭下来。
“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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