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砚捂着脑袋,站在玄关透过磨砂窗看着霍贤。男人背对着他,坐得端端正正,腰杆挺得笔直,如同一尊雕像,背影透出无限的萧瑟和落寞。
他到底在别扭什么?
郑砚在心里叹气,男人对李光明抱有强烈的敌意。然而他们毕竟是一个小团队,不管出于什么理由,团队的核心主力反目成仇,绝对不是好事。
在末世多事之秋的年代,他们将携手共战,基础是必须要团结一心。
若不尽快疏导霍贤,给他做通思想工作,后患无穷。
郑砚将语言思路来回捋了几遍,才走进厨房,坐在男人对面,隔着餐桌道:“你刚才发什么狠,我头现在还疼呢。”
“还疼?”霍贤有点紧张,说:“对不起。”
“没事,吓你呢。”郑砚手肘支在桌上,直截了当道:“霍贤,你不喜欢李光明,为什么?”
“八字不合。”霍贤随意的说,避开不想谈。
客厅里的窗户还是没关严,风从缝隙里钻进来,传来一阵鬼哭狼吼的呼啸声。
郑砚起身去关窗。
回来坐下,郑砚和霍贤对视,男人双手放在膝盖,身体如同绷紧的弓弦。
霍贤长舒一口气,叹息道:“你和别人走太近,我不舒服……算了,不用管我,就这样。”
“……”郑砚无语了,原来还是在吃醋,崩溃道:“真的!只是朋友!而已!啊!”
“你不懂。”霍贤眼神飘忽,茫然道:“我……不如他,他救你一命。”
“而我……在你看来,他比我重要,空间的秘密他比我更早知情。”霍贤颠三倒四地说:“我也可以……保护你。不说了,没意思。”
郑砚:“……”
郑砚整理思绪,终于找出问题的症结在哪里。
原来……
郑砚道:“你很在意前世的事情,对不对?”
霍贤没说话。
心中暖流涌过,郑砚鼻子泛酸,揉了揉鼻尖。
他从没想过男人会对上辈子,他曾对自己见死不救的事情,至今都还自责,都在耿耿于怀。
“谢谢。”郑砚清清嗓子,认真的说:“别急,不是跟你客气,我是真心的。”
“霍贤,你看着我,那时候你并没有察觉,你从城外回基地,刚出完任务,也许在休息。”郑砚道:“你不是故意的,我从来,从来没有想过责怪你。不管是前世,还是现在。我了解你的为人,如果那时你知道有人需要帮助,你一定会伸出援手,不管是对我还是其他人。霍贤,你是个好人,这也正是我爱你的最大的原因。”
霍贤盯着他的眼睛。
郑砚起身,蹲在霍贤身边,仰头道:“非常抱歉,最初跟你坦诚的时候,我说了很过分的话。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却要承受因为我个人情绪,对你莫须有的质控,我应该向你道歉。对不起,霍贤,我没想到……你会这么介意,是我的错。”
霍贤低头看他,表情迟疑不定。
郑砚擦擦眼睛,勉强笑道:“从没敢想过,这辈子能遇到你。”郑砚开始说李光明坏话,“李光明跟你不在一个档次,如果我重生以来,在他之前先认识你,我肯定第一个告诉你。可没办法,我遇到你的时候,我已经活过来好些天,别再因为这个乱吃飞醋行不行?你们本质上是不一样的,他是草,你是花。他是朋友,朋友可以有很多个。而你是我的爱人,独一无二。”
毫不掩饰剖析情意的语言让霍贤一愣,继而脸色泛红,有点不知所措。
郑砚笑着握住他的手掌。
霍贤点点头,红着脸轻吻青年额头,随后将他脑袋抱在怀里。
于是郑砚的脸正好对着男人胯部。
郑砚:“……”
帅助手探出半个脑袋,恨铁不成钢的说:“这么简单就给拿下啦?真不争气!唉呀我家跟电视上一点都不一样,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吵一架!”
现在正当中午,刚吃完饭,两人都不饿。外边清风徐徐,天气不冷不热,郑砚拿起清单,说道:“去买买买吧。”
重归于好,霍贤的脸还有点红,眼睛望着别处,点点头。
下午在市区转了一圈,买回地图和火柴,以及指南针,打气筒和千斤顶。
第二天一大早,李光明就打电话过来,说是车行的师傅联系上了,同时租好一家农院,位置很偏僻,在乡下的地里。
郑砚答应下来,随即和霍贤一同赶往,将坦克和悍马、路虎放在农院,同时给李光明留下五百万,不遗余力,可劲加固,不用担心钱的问题。
在末世就是一堆擦屁股纸,还没卫生纸好用。
改固车辆用去整整一个月的时间。
当然慢工出细活,悍马和坦克全部加厚三层钢板,玻璃则换成钢化玻璃,另外在车窗安装钢铁栏杆,这样就算玻璃破碎,也有钢铁栏杆作为一层防护保障,丧尸一时半会也进不来。
郑砚满意至极,总算有备无患。
当然这改装的成果也是有利有弊,这三辆车在同类中本就是大块头,现在更是肥了一大圈,丑出天际。
接下来又请人把车身刷成迷彩色,虽然还是丑,但丑的很有男子气概。
五百万零零散散,还剩下几万块。
这时候家庭常用药,在当地药厂陆陆续续购置许多,尤其是解暑药品和冻疮膏,以及消炎、止血的药品。仅仅一个多月,前后花了一千多万。
距离末世还有一个月,手里还有余资一千来万。
将坦克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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