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大爷拾彩券的速度似乎……略快?
暗自观察些许时候,钱荼嘴角抽了抽,如果他没看错的话,这位大爷似乎不识数字?
否则怎么解释他能忽视脚边的尾券,反而抓了张没中奖的彩券往袋子里塞。
一想到这位大爷异于常人的自尊心,钱荼甚至不敢主动提醒他捡错了尾券,只暗戳戳凑近老大爷,提议道:“大爷,又有好几个人加入了,要不咱把这片的奖券全捡了回头再慢慢挑吧,既能加快速度也可以帮清洁工阿姨打扫卫生减轻负担。”
“嘿,看不出来你小子挺聪明啊。”老大爷朝四周望了望,果然见地上蹲着好几个,都在摸索着地上的彩券,减减扔扔的,也有不少收入包中,要继续这么下去,他还真不知道能拿到多少肥皂,毕竟他袋子里面看着多,实际上有多少尾券,他心里也是没底,这小子明显就是个识数的,现在又提出这么个意见,简直就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啊!老头心里乐开了花,嘴里自然不吝夸奖。
一老一小决定好战略后,所过之处犹如狂风过境,干净的不留一张奖券。
周围人发现后,也不知是由谁先带头,不管有奖没奖,全先拢入自己怀中再说,其中有几个之前就拿着扫把簸箕的大爷大妈,更是直接配合的天衣无缝,一个扫一个装,刹那间,整个广场附近的奖券都被清理的一干二净。
倒是给那位清洁工阿姨节省了不少时间。
最后一群人聚到一块整理着各自的尾券,之前那位清洁工阿姨也将三轮车给骑了过来,众人便一边聊天一边干活,将尾券留下,没有中奖的彩券扔到车里。
这一群人大都是回家吃过午饭才过来的,这会干的热火朝天,连没吃午饭的钱荼和老大爷也受到感染,只在饿的不行时到周围随意弄点吃的垫垫肚子,吃完继续。
“唉唉,你们在这这干嘛呢!人呢?人到哪去了。”
钱荼刚帮老大爷把尾券给挑完,这活正扭脑袋甩胳膊活动着经骨,便见一个骑着自行车的年轻人急吼吼地冲众人嚷嚷。
那人模样慌张,骑着的自行车也歪歪扭扭着,给人一种就快要摔倒的感觉,钱荼看着都替他紧张。
果然,年轻人还没冲到众人旁边,车就直接往地上躺了,那人也反应快,在车快倒地那会,忙单着脚挑着腿从车上跳跑开。
令人无语的是,这人下车的第一件事,不是检查自己哪受伤没,也没去扶自己的自行车,反而手指着众人“你、你……”的冲了过来,道:“你、你们在干嘛呢!问你们话!这里的人都哪去了!”
他的动静太大,又带着指责意味,众人想忽视也没办法。
顿时就有人不太高兴了,毕竟大家没偷没抢,还刚做了件好事——帮忙将擒获了抢劫的人。
结果累了好一会,还指望着早点整理完早点兑奖休息,就被这半路冲出来的家伙给指着鼻子你你你了。
钱荼之前也没反应过来,到那人凑近,这方一群人中有稍微年轻点的也站起来讨说法的时候,他才想起这人是谁,忙不跌冲过去将众人一拦,“等等,误会,这都是误会!”
大家都是讲道理的人,听着钱荼几乎沙哑的吼身,也就歇了火,再加上讨说法的人虽然也能勉强用个年轻来形容,到底还是比这个正儿八经年轻人要长些岁数,容忍度也要相对高些。
当然,最重要的一个原因还得是钱荼那占具优势的身体。毕竟大家一旦发生摩擦,这站中间的小孩就容易给摔着碰着了。
于是结合种种原因,众人形成了一种默契,该干嘛干嘛,都决定不去理会那个无理的年轻人。
他们不理会,那年轻人反而急了起来,他跳起脚又想说些什么,结果却被站在他脚下的钱荼一拉扯,突来的失重感,吓的他忙平衡身体,什么话也没能说出口。
钱荼就趁着这个机会赶紧发言:“叔叔,你别急,有话慢慢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年轻人一听钱荼这话,也顾不上追究自己差点被拉摔的事,抓着他的双肩急急问道:“你是之前和管事说话那个孩子!管事呢?还有保安呢?为什么这个台子被毁成这样了?还有你们围在竞奖区要干什么?!”
“你问话就问话,抓孩子干嘛,没看他不舒服吗?”钱荼的肩膀被抓的有些疼了,但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旁的清洁工阿姨就将他从年轻人的魔爪下救出。
“谢谢阿姨!”钱荼笑着冲她道谢,又转头挨个回答年轻人的问题:“之前这里遇到抢劫,然后那位管事叔叔受了些伤被送去了医院,保安叔叔也都跟着一块去了。我们则是在清理彩券,打算把有尾奖的彩券挑出来兑换些肥皂。这兑奖区的任何东西我们都没动过。”
其实兑奖区也就只有肥皂而已,除了那辆小轿车和末奖外,别的奖品早就已经被领光。
事实上,这里目前最贵重要的也就是台前台后的两辆车了,可这两个东西都是没法偷走的,不然那些保安们也不会走的那么干脆。
“抢、抢劫?”
那个年轻人一听钱荼说完,整个人都楞住了,似乎不敢相信青天白日的,竟然真有人敢在这里抢劫。
钱荼看着他状态不对,扯了扯年轻人的衣角解释道:“叔叔,是抢劫未遂,而且抢劫的人都被抓走了,一个也没跑掉!”
钱荼随即想到了什么,眼珠转了转,又道:“叔叔,之前管事叔叔让你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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