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个包间,让服务员上了三大碗豆浆,一盘子金灿灿黄橙橙的大油条,配上一桌子的小菜,晟夏嘴角动动,这真的是吃早饭吗。
“吃吧,这样比较安静”,樊朗坐下来给殷离盛好豆浆,大有一副长坐下去的模样,殷离捧着碗偷笑。
晟夏夹着满桌子腌咸菜,吃的嘴角抽动,“我真是服了你们两个了。我真是最怕来软的了。说吧,你们想问什么”
殷离给樊朗使眼色,樊朗笑笑,“晟先生如何知道昨夜会有人动手?”
晟夏咬着油条,“我不是说了吗,距第四个灵魄的时间已经到了,所以第五个灵魄必然会遵循时间。”
“那晟先生又是如何得知黄粱死亡的地点的呢?虽然是殷离通知我们的,但是我想这与晟先生也不无联系吧”
晟夏把油条塞进豆浆里泡了泡,淡淡的回了句,“哦,我算出来的,不行吗”
“可以,但是我总觉得你好像知道什么。”殷离朝樊朗眨眨眼睛,示意他别只顾得问,记得填饱肚子,对着晟夏的时候给了他一个白眼。
“哎呀,你们真是麻烦。我不帮你们,是事儿,帮了你们更是一大堆的事。算了算了,我告诉你们吧,半年前,我收到了邀请函,对方以十万让我帮他集合七具精纯的七魄。就是拿生人来炼魄。不要那这种眼神看我,我不是没答应吗”
樊朗问道,“晟先生可知对方是何人?”
“不知道,我没有同意,所以对方也就没有再联系了。”
“你没有问问对方是要来做什么吗”殷离吃的嘟嘟囔囔说,看起来饿的狠了,有点有气无力的样子。
晟夏弯弯唇角,“我问那作甚,这是道上的规矩,该知道的知道,不该问的别问。神鬼自有天主动。他在桌下面朝殷离挥挥手,殷离斜眼看了下,摇摇头。
晟夏皱眉,瞪着吃的正欢的小孩,“所以你们来找我的时候,我觉得可能是因为此事。我——”
“——死人啦!啊——”门外传来一声惊悚的哭叫声。
晟夏话音落半,樊朗迅速起身走了出去。
他们吃饭的对面的小铺子里传来崩溃的哭声,女人的嚎啕大叫和周围不断响起来的断续哭声。
“警察,让一下”,樊朗立刻拨开人群,将人群分散开来,周边的大人搂着小孩子,连忙将自己娃娃的眼睛给盖住。
殷离想上前去帮忙却被面无表情的晟夏拦住,“别过去,不对劲。”
在人与人的隔离空隙间,被围成的圆圈中传来一种极为恶劣的臭味,一大滩干凅呈现黑红的血迹摊开在桌椅板凳下面。
地上趴着个男人,侧脸泡在血水中,□□在外面的手指干枯发青,几乎只剩下皮肉包裹着骨头。
“为什么,为什么,啊!你咋就死了,昨天还好好的,你留下我一个人怎么办,怎么办,你醒醒,醒醒啊!”地上离尸体两步之远的女人满脸泪水,震惊,害怕,惊恐,不知所措,她瘫坐在地上,像是没有一丝力气,只能用哭声来代替此时唯一能做的事。
樊朗紧皱眉头,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发现的时候,明显已经出现了尸臭,像是死了好久,他心中一凛,转头寻找人群中的人。
晟夏突然闭上眼睛,身上散发出冰凉的气息,双手微微颤抖。
“晟夏,你怎么了”,注意他的殷离连忙问道。
晟夏却没有一丝反应,只是身体越发颤抖的厉害,像是很冷的样子,他紧抿下唇,脸色刷白,闭着眼睛诡异的朝殷离伸出手,殷离瞪大眼睛。
断断续续的声音从他口中发出来,模糊不清,殷离快走,快走……
殷离向前走了两步,却被灼热的疼痛隔离,好像连空气也能将他烧死一般的感觉。
——摄!一声冷喝从颤抖的人口中发出来,晟夏睁开眼睛,只是几秒钟的功夫,他仿佛疲惫极了,晟夏抬眼朝周围的人群望去,目光中竟然掺杂了几分凌厉和震惊,在没有看到想要找到的人时,他缓缓松了口气,发现自己竟然出了一身的冷汗。
“晟夏,醒醒,你怎么了”殷离抓住他把他拉离人群,走到人少的地方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休息。
晟夏想要抬手摸摸殷离,却在发现自己没有力气的时候缓缓放下了手,神情疲惫的笑了笑,“刚刚,我感觉到有人在对我施法”,他干咳了两声,痛苦的咽了口水,急促的呼吸,“有人在对我下卅字封印,那个死了的人,是刚死,他还没有走远,殷离,你,快走”
“对方的法力比你还高吗,晟夏,我带你回去,我不走,我没事”
“你有事!刚刚我不受控制的时候把手伸向你是因为对方发现了你的灵魄与其他人不一样!”晟夏微微提高声响。
“晟先生怎么了”,樊朗追出来。
晟夏深吸一口气,试图将自己心肺中的寒冷驱散出去,摇了摇头,“没事,樊警官,昨夜黄粱的七魄应该没有成功,所以养魑人慌不择路重新下了封印。我给你们地址你们去找吧,我要和殷离走了”,他说完拉过殷离,将身体的重量都放在殷离身上,沉沉吐口气,苦笑,“这事越来越麻烦了。樊先生,殷离……和我不能参与此事,所以,先行告辞了”
殷离着急的走到樊朗面前,“刚刚,晟夏收到了对方的袭击,应该还没有离开,樊先生查一下周围的人。我……先走了”,他说完扶住晟夏,拦下街边的车租车,离开了。
樊朗深深的望着离开的二人,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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