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上首的皇帝陛下两声干咳。
“参见陛下。”凌蔚忙跪下行礼。
“得了得了,快把朕的锦阙和安康哄好。”黎隶挥手,“要是锦阙和安康哭坏了眼睛,朕拿你是问!”
“小公主小王爷,你们听,不能哭了,不然陛下要降罪草民了!”
安康和锦阙这一对龙凤双胞胎出奇一致的捂住自己的嘴,愤怒的看向自家父皇。
“凌蔚!”皇帝陛下怒了。
“草民在。”凌蔚无辜的回望。
皇帝陛下咬牙切齿的扫视了凌蔚几眼:“给朕过来!”
居然用朕当威胁!你胆子大呀!
草民胆子不大,一点都不大,这不是不哭了嘛。凌蔚特无赖的继续回望。这两根大腿一边挂着一小孩,草民我过不来啊。
黎隶看着凌蔚那两腿部挂件,心塞塞的让人给凌蔚赐座:“拿个大点的凳子,免得又挤不下。”
于是凌蔚在坐下的时候,还是带着两挂件,只是从两腿部挂件变成了两腰部挂件。
黎膺坐在了凌蔚上首处,对着黎隶道:“皇兄,瑾堂分家之后又缺人手,可否让臣弟继续给瑾堂挑选得用的人?”
“成成成,你做就成,缺人跟朕说。”黎隶等着凌蔚道,“看你父亲给朕找的麻烦!”
凌蔚终于有机会用到香囊了,一抹眼睛,那眼圈立刻就红了,表情之委屈,把黎隶接下来的话都堵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了。
第十七章 秘密基地
黎隶正被没出口的话噎住的时候,刘皇后终于姗姗来迟,来带着一一本正经的小胖子。
“臣妾请陛下安。”
“儿臣请陛下安。”
两母子异口同声的给黎隶行礼。
“来得正好,给朕劝劝瑾堂,哭什么哭!有什么可哭的!”黎隶跟找到救星似的,忙道。
刘皇后给太子使了个眼色,太子立刻蹭过去:“瑾堂?瑾堂表哥?真哭了?真哭还是假哭?”
“……”凌蔚一边痛苦的流泪,一边瞪着眼前的小胖子。你这是安慰人还是逗人呢?
“父皇!瑾堂真的哭了!不是假的!”太子惊恐的蹦跶到黎隶身边。
黎隶忍不住狠狠敲了太子的大脑袋一下:“朕当然知道是真的哭了!你的规矩都被狗吃了吗?跳什么跳?成何体统!”
胖太子捂着脑袋委屈看。父皇你别说我,你的行为有时候也没什么体统,别跟我谈规矩,上次谁为了炫耀自己武艺高超,爬书上去了?
黎隶干咳一声,恶声恶气道:“哭什么!别哭了!堂堂男子汉,怎么一点委屈也受不得!”
凌蔚抽抽噎噎道:“草民……草民也不想哭。就是委屈。草民怎么就惹得父亲恨不得将草民逐出家门了。”
“瑾堂,你现在有爵位了,不应该自称草民。”太子话刚一出口,就被三尊大佛瞪了,讪讪的捂住了嘴巴。
“这不是还没逐出家门吗……”黎隶这话一出口,就遭到了在场的包括他儿子女儿的怒视,他也和太子一样讪讪的住口。
“瑾堂,事已如此,你更应该坚强起来,做出一番事业。”刘皇后说的话才靠谱些,像个安慰和鼓励的话,“若你因此一蹶不振,不正好合了欺辱你的人的意?”
虽说刘皇后说的这话在理,但是凌蔚怎么听着不太对?这“欺辱的人”是他渣爹吧?刘皇后的意思是让他好好奋起,牛逼起来之后咬啪啪啪打他爹的脸?
这是应该跟儿子说的话吗?难道刘皇后不应该劝说他,渣爹这么做其实是有苦衷的,他作为儿子应该体谅渣爹,不能和家人离心?这么光明正大的“挑拨”父子关系真的可以吗?
“皇后说得对。”黎隶终于跟找到感觉似的,也开口劝说道,“凌梧那人向来糊涂,你因为他而感到委屈,那你委屈的时候夺着呢。这时候你就得多跟你大哥学学了,看他多淡定啊,这才是君子之风。”
凌蔚大囧。皇帝陛下,君子之风不是这么用的……
“谢……陛下和娘娘的宽慰,草民……咳,微臣会努力调整好心态的。或许微臣更加上进了,父亲就会改观了。”凌蔚哽咽道。
然后皇帝皇后皆用一副怜惜的眼神看着凌蔚,就差没直说“别傻了,孩子,醒醒吧”了。
那眼神刺激的凌蔚差点连苦情戏都咽不下去了。
还好皇帝皇后都是很忙的,安慰(刺激)了凌蔚一会儿之后,就携手施施然走了,留下凌蔚继续带孩子。
大概是体贴凌蔚现在心情不好,其他小皇子小公主这次并未过来,只有太子带着两弟弟妹妹陪着凌蔚。
虽然凌蔚很想对这晏朝第一夫妻说,安康和锦阙留下,胖太子求你一起带走吧。
“皇叔,你也很忙吧?”胖太子本来看着黎隶和刘皇后走了,正想一蹦三丈高,结果看着黎膺还杵在那里,忙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样子。
黎膺看着胖太子眼巴巴的盼着自己走的样子,勾起了一边嘴角,露出了一个十分标准的微嘲的微笑。即使只有几秒钟,也把小胖子刺激的胸口疼。
这凶神恶煞的经常被他爹和他娘用来在他不听话的时候吓唬他的皇叔为什么不走!留在这里干什么!他都不能好好的往瑾堂身上飞扑了!
“听闻瑾堂在宫里有一片秘密……秘密基地?可否让本王也去看看?”黎膺无视小胖子哀怨的眼神,温和道。
凌蔚好不容易才止住眼泪,眼睛又红又肿,像一只可怜的大兔子。听到黎膺的话,凌蔚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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