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的林君浩摇了摇头,心下暗道:秦兄啊,秦兄。她待你这样,你还要如此关心她么。
“小姐最近很好啊,伤也好得差不多了,整个人也很有精神,哎?大少爷这个茶盏底下还有鎏金花纹哎?”小离在一旁摆弄着茶盏,完美没在意秦琤的问话,只是随口答了两句。
秦琤还是从小离的话中捕捉到了关键词,急忙跳了起来抓住小离的胳膊“伤?她受伤?伤的重不重……咳咳咳……”结果因为话说得太急又是一阵激烈的咳嗽。
小离和林君浩拍着他的背,安抚了半天也不见他停下来,反而越咳越厉害,秦琤抓着膝盖的手的骨节都隐隐泛起了白。林君浩眼疾手快的从秦琤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拨开瓶塞,倒出一粒褐色的药丸,递给秦琤。
秦琤接过药丸,一口吞下肚,小离扶着秦琤的背一边给他顺气,一边拿过茶杯。秦琤喝下几口茶水这才缓过来,但脸色仍是苍白如纸。
“咳咳……说吧,到底小姐在几天发生了什么事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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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灯时分,玉楼锦堂,脂粉气息浓重,莺歌燕舞好不热闹。
此处正是秦阳山下的花街,花街深处有一座不起眼的青楼名曰□□招,门面不是最大的,位置也不是最好的,但是□□招的生意却是好得离谱,要说这为什么生意这好,不得不的说□□招的头牌姑娘——绮红。
这绮红可是名动一方的美人儿,常州府不少王公贵族的公子哥不惜一掷千金只为博得美人一笑。据说,绮红之前是苏杭一带的花魁娘子,当年还曾参加过苏州城的花魁大赛,与苏州城里的另一位清倌清漪,并称为:苏杭双姊。后来却不知什么原因,二人双双赎身离去,而绮红竟然出乎意料的出现在这常州城这么一个小小的镇上,栖身于一座小小的青楼,重操旧业的做起了头牌姑娘。
不久后,那间小小的青楼,改名为□□招,成了常州府最出名的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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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招,满楼□□招。真是好名字。”白衣公子饮尽了杯中的醇酒,念着不成调的话语,醉眼朦胧的看着面前身着朱色滚雪细纱衣,浓妆艳抹,面容如花的娇艳女子。
“白爷,花了重金包下绮红不是为了,只和绮红喝酒聊天的吧。”原来这位白衣公子正是白玉堂,先前白天白玉堂在成衣店里听到药铺老板与一个看似是个秦府家仆老翁的争执,心里对秦子衿的疑惑倒是更深了,他白五爷的嗜好有两个,其一是喝酒,其二便是多管闲事。
等到天黑后,白玉堂来到成衣店老板所说的花街,找到这间名为□□招的青楼,且花下重金包下头牌姑娘绮红一夜,有些事情倒是真的需要好好了解一下。
“五爷,就是喜欢聪明的女子。”白玉堂打开折扇有下没下的扇着,衣服fēng_liú才子的模样“绮红姑娘,可曾听说过曾经的苏州名妓清漪。”
绮红倒酒的手顿了顿,但还是面不改色的斟满酒“奴家,认得,清漪同奴家是苏州城的花魁,也是曾经的好姐妹”
白玉堂笑了笑,接过她递过来的酒杯,笑道“那么秦府小姐,你可认得?”
绮红浑身一震,立即跪了下来“白爷,饶命啊!那秦小姐曾是青楼女子的消息不是奴家放出去的啊,奴家只是一个弱女子,请白爷饶了奴家一条小命。”话说到最后,身子也抖了起来。
白玉堂皱着眉头,放下折扇,扶起伏在地上的女子,竟是梨花带泪,心下不忍将她拥入怀中“五爷不是来取你的命的,慢慢说,到底谁为了秦家小姐的事情要杀你?”
绮红站起身软软的伏在白玉堂怀中,头靠在白玉堂胸口似是还有些惊惧,紧紧的抓住白玉堂雪白的衣襟“我与清漪本是在苏州城的花魁大赛中认识的,那时清漪是苏州城有名的清倌,追求她的人有不少,可是他一个也瞧不上,因为据说清漪与一位公子私交甚好,甚至到了真心暗付的地步。”
说着说着绮红脸上竟浮现出淡淡的微笑“那时候清漪过得很开心,有一次她对我说:那位公子准备为她赎身,将她娶回家。我那时是真的替她开心,好不容易她找到了可以托付终生的人,不久后清漪就突然间离开了赎身苏州城,我也只当是她与那位公子双宿双栖,有情人终成眷属。”
“可是……”绮红看着白玉堂,目光中带着的惧色,白玉堂拍了拍她,示意她不用怕“可是后来常州永安秦家的老夫人突然为我赎了身,要我离开江南不要再出现,也不要说起清漪的事,若是将此事泄漏半句,定要我的小命。那时我才知道原来清漪就是秦家的小姐秦子衿,而那位与她知心相交,承诺与她相守一生的人,竟是秦家的大少爷。”
白玉堂闻言乃是大骇,兄妹相恋乃违背世俗常理,为世人所不耻。这中间秦子衿一个女子要受尽多少唾弃,多少白眼,她这样一个弱女子又是怎样熬过来的?
但绮红刚才说秦老夫人要绮红离开江南不要提起清漪之事,摆明了是为了秦子衿的名誉着想,那绮红又怎么会在离永安秦家百里之遥的秦阳山附近呢?
绮红抽噎了两声,继续道“我本打算北上去找我家亲戚,哪知道刚走到杭州附近就遇劫,被贼人打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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