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谏对他的话根本不信,沈戚就是谢轻平的命,他怎么可能离得开?不过到时候,他就算是用绑的。也要把人抓回来,同样的事不能再发生第二次。
“好,我答应你。”
☆、深疑不信
玉谏哪怕万分看沈戚不顺眼,但看在曾经的谢轻平以及玉城和萧门的关系上也不得不维持表面的‘好’关系。
其实玉城主和沈门主会晤的情形是这样的——
谢轻平作为跟班被沈戚带来吃晚饭,三张长桌按‘山’字形摆放。玉谏居然让一个男宠和主人平起平坐,这是来挑事儿的啊!
沈戚进门就注意到了,站着没入席,而是礼貌的对官家说:“他是我的下人。”
意思是:把他的席位撤了,弄个小几放在我身后就行。
管家看看玉谏,又看看沈戚,最后把目光落在谢轻平身上。
“小公子虽是门主的下人,可他在玉城却不是一般人,理应得到如此待遇。” 他不卑不亢的回答了沈戚的话,并以强硬的口吻,背后有谁撑腰,不言而喻。
沈戚嗤笑了一声,瞥了眼主位上坐着的玉谏,他一言不发地入了席。
被晾在一边的谢轻平半埋怨的瞪了玉谏一眼,那家伙悠然的坐在位置上自斟自饮,恨不能直接开吃了。
他一掀衣摆,从容的坐到沈戚对面。拱手对玉谏行了个礼:“多谢玉城主。”
“你我何必言谢!”
本来在专心喝酒的玉谏突然蹦出这么句话,沈戚也忍不住抬眼看他。
“你本就该是我玉城的人,不是吗?”
……
谢轻平咬牙抱拳道:“是。”
“呵!你居然敢当我的面承认?”沈戚面上在笑,可谢轻平看得出这是盛怒的前兆。
玉谏不怕死的还往里加柴:“多谢沈门主此番将他物归原主,我可是一直惦念着他。”
“物归原主?玉城主怕是想多了了。”无人料到沈戚会一拍桌子飞身而起,化掌为爪直取谢轻平命门。
“沈戚你敢——”
生命受到威胁,谢轻平本能的闪躲开来。沈戚的第二波攻势也很快展开,两人就在不大的饭厅里你追我躲,比划起招式来。
“沈戚,你听我说。”谢轻平不想跟他打,一是怕不小心伤了他,二是怕与他交手会暴露招式。
沈戚怒极,他一心只想杀了面前的人:“背叛我的人还有什么可说的?你死了我就让你说个够。”
说罢运气内力,毫不容情的击向谢轻平后心。
玉谏再也坐不住了了,一道淡蓝色的身影硬生生挡在两人之间,为谢轻平接下了沈戚那一掌。
“够了。”谢轻平扶住玉谏的身体,运气推开了沈戚。
“你还好吗?”在谢轻平眼里玉谏就是个武功不好、身体不好的半残废,从小都是自己罩着他,如今也绝不能容忍他为自己受伤。
玉谏一时也看不出有事没事,只是靠在谢轻平身上喘气,看起来问题不大。
“沈戚,你就不能听完原因再发疯吗?”
想起他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现在变得狠辣又暴戾,谢轻平不知是该气自己还是气他长歪了。
沈戚见不小心误伤了玉城主,心底的戾气褪去不少,怒火未去,理智倒是回来了。
“你混进萧门到底有什么企图?”
谢轻平见他愿意沟通不禁松了口气,他先把玉谏扶到一边坐好,才走到沈戚面前看着他的眼睛说:“我说过不会做背叛你的事,我是受玉城主委托来保护你的。”
沈戚明显不信他说的话,将目光转向玉谏。
玉谏装了一阵柔弱,知道此时才是自己该出场的时候。他以袖掩唇咳嗽了两声才道:“没错,我得线报所知有一股不明势力混入了萧门,你是我和清平的晚辈,于情于理我都该帮你一下。”
说的多好,沈戚的火又被拱了出来。
“萧门的事与你何干?我与谢轻平的事又跟你有什么关系?”
玉谏被他的态度也激怒了,再与他对视带上了灼灼逼人的恨意。
“要不是看在清平份上谁会管你,无论他做了什么都是为了你好,而你却杀了他。沈戚,你今天要是不听我的,敢再碰阿初一下,我倾玉城之力也要将你斩于剑下。”
沈戚冷笑道:“你大可以试试。”
谢轻平见他们的对话内容越来越歪,只得出声制止。
“玉城主请你少说一句,让我来解释吧。”谢轻平摸准了熊孩子吃软不吃硬的毛病,开始顺毛。
“沈戚,我们前几天不是相处的挺愉快吗?只要你相信我,我可以继续待在你身边。”
沈戚冷冷地看着他:“我凭什么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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