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历了一个白天血腥残忍、毫无人道的折磨之后,赵应天不出意外地处于不省人事的状态、被宁一霜带回树洞。只要是个人,在大太阳地下经历这样的魔鬼训练,肯定撑不住。
这日子没法过了,不逃命肯定会死在这里。逃了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赵应天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心里逃跑的念头却已经出现。无论宁一霜说多少人逃跑失败锅,他也要去试一试。
作者有话要说: 唉,心疼明明有大纲可是还是在脱肛的自己,本来我并不想要将剧情线拖那么长的。
赵应天:然而你一上来就上肉这文要被河蟹。
埃熵:而且必须会有小天使发送弹幕(啥?出来骂我“你不觉得太快了吗!”
赵应天:……
宁一霜:……
☆、神弦祀天
宁一霜没有骗赵应天,他确实有本事治好赵应天的韧带拉伤。
当天晚上,
赵应天躺在草铺上装死,觉得自己的两条腿已经废了,从开始的酸痛到后面的麻木,现在却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就连球球那么重的一颗蛋突然跳上来,赵应天都没有什么感觉。
唉……年纪轻轻就落个半身不遂,赵应天泪流满面,只想重新穿越——生不如死啊!
正在赵应天自怨自艾的时候,他感觉有人靠了过来,球球被从他的怀中抱走,然后宁一霜冰冷的指尖就划过了赵应天的腰侧,赵应天棉质的腰带被抽走了。
赵应天一惊,睁开眼睛。
宁一霜抽走了赵应天的腰带之后,立刻利索地将赵应天身上的衣衫一掀,那宽大的衣袍下面可没有裤子。宁一霜的这一举动吓到了赵应天,赵应天立刻捂住了自己的重要部位:
“你、你、你干什么?”
“给你上药。”
“上、上药?”赵应天不太相信的看着宁一霜,他的手上并没有药瓶、药罐。
宁一霜点点头,将赵应天捂住裆部的手拽开,毫不客气地直接攀在了赵应天大裤衩的腰带上。赵应天面色一红,有些尴尬:“我,我只是腿疼,这、这不用脱。”
宁一霜摇摇头,一只手将赵应天的手拉开,另一只手利索地将赵应天的裤衩一拽而下:
“不脱掉,大腿根部无法上药。”
“你、你、你……”赵应天被噎住了,尤其是低头看着宁一霜漂亮的脸蛋、配合他面无表情的神色,赵应天觉得自己要被噎死了。
你能不这么面若寒霜地耍流氓吗?!
虽然有些尴尬,不过他们两个都是大男的,对方有的自己也都有,彼此看看也没啥事。赵应天一边做着自我心理建设,一边有些好奇地看着宁一霜——他说要帮自己疗伤,没有药材,难道是用法术吗?
宁一霜见赵应天乖乖不动了,也便坐上了草铺,将赵应天的一只腿扛起来放在自己肩膀上,他伸出了细长的手指放在赵应天的腿根上,他的手指很凉,赵应天不由自主地颤了颤。
抬头看了赵应天一眼,宁一霜就俯下身去了。
赵应天只感觉一个激灵,若不是双腿早就失去了知觉不能动弹,他肯定要跳起来逃命了——只感觉腿根处传来了清凉的触感,像是被冰凉的山泉水洗涤过一般,伴随着细碎的气铺洒在肌肤上,不温热、凉凉的,却让赵应天浑身都敏感了起来。
“你、你……”赵应天憋红了脸,伸出手想要阻拦宁一霜,可是宁一霜只用一只手就把他的全部反抗给遏制住了。
被按在床上的赵应天,这辈子都没有想到过,他会有这样一天:被同性压在床上,以疗伤之名,双腿从腿根开始被漂亮的鸟人先生舔了个遍、吻了个遍。
赵应天满脑子糟糕的事情,脸变得通红,体温也升得飞快。
“你、你上药就上药……你……”赵应天身上挣扎不开,只能言语反击,“你也不用要这样吧?”
宁一霜抬头看了赵应天一眼:“不这样,明天你没办法走路。”
又是陈述句,赵应天尴尬的看着宁一霜,小声地咕哝了一句:“这、这太羞耻了……”
宁一霜抬头,有些疑惑地看了看赵应天,叹了一口气道:“这里是东岛,不是你们人所在的那个天下,总是拘着这些礼法……”
顿了顿,
宁一霜苦笑了一下,然后低下头去,继续替赵应天治伤:他能操纵水,也能操纵冰、霜、雪,却无法操纵风、火、雷、电,甚至没本事让万物复苏、枯木逢春。
不懂得治疗之法,更无法看穿千百年来斗转变换的命运。
赵应天莫名其妙地看着宁一霜的表情忽然落寞,眼神放空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伤心的往事。
于是,
赵应天故意动了动,成功把宁一霜的注意力拉回到自己的身上。清了清嗓子,赵应天开口说道:
“虽然我不知道你有什么事情想不开的,可是我看你又懂法术又漂亮,很厉害的样子。世界这么美好你干嘛要寻死呢!你看球……不,蛋蛋又这么小,它长大还需要你的照顾呢。有句老话不知道你听过没有,好死不如赖活着。只要活下去,就有希望。谁知道明天不会更美好呢?”
赵应天可没有忘记,他遇见宁一霜的时候,宁一霜似乎正在寻短见。
虽然不知道这样懂得法术的鸟人跳海能不能死透,但是当时宁一霜脸上决绝的表情,还有泪痕未干的样子,赵应天至今都忘不了。
听了赵应天的话,
宁一霜沉默了一会儿,之后竟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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