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词骑马直奔南面,一路哨探侦查,沿途很多鬼子在扫荡,在屠杀,他只能漠然视之,如果真要一个村子一个村子救援的话,他一个人就算累死也救不过来,何况,他要简单哨探保安队的情况,还要西进南京,拯救南京城的安危,拯救三十万无辜的市民。
他不忍听到村庄里被屠杀哀嚎的村民,只能快马加鞭。
经过三个村子,看到一些鬼子骑兵正带着几十个村民往南面走,村民全部是青壮年,背着铁钎,鬼子一面拘押一面怒喝踢打,还有枪刺乱戳。总共有十名鬼子,估计是一个骑兵班战损了一人。
杜词冲上去,用娴熟的日语询问情况。
“宫本将军要人手埋葬帝**人的尸体,”一个伍长说着,也反问杜词的身份。
杜词说自己是侦查部队的,发现了北面有支那武装在活动。
“啊?那好,东条?你带着人继续押送,我们去增援!”日军伍长非常兴奋地说,具体询问了支那武装的位置,人数。
“大约一百多人,我军已经前往包围,可是,兵力不足,估计敌人还有援兵。”杜词随口乱编,却将一些数据讲得非常清楚,比如敌人的装备,射击技术什么的,反正,就是一支乌合之众。
“好吧,我们去,你呢?”鬼子伍长问。
杜词说:“我要到前面汇报给宫本将军,”
“好,你继续走!”伍长说着,带着七名鬼子离开了。鬼子骑术不错,战马也很高大,速度很快,转眼间就冲出几百米。
“嗨,这个。”杜词将一包香烟拿出来,这是村子里打死的鬼子少佐身上弄到的,估计档次不低,他一亮出来,两个鬼子骑兵就眉开眼笑地凑过来了。
杜词给他们递烟,点火,两个鬼子无聊地抽烟,吐出烟圈儿美得不要不要的,杜词突然双拳齐出,重击在鬼子的鼻梁上,把俩鬼子打晕跌下马去。
杜词下马,将两个鬼子割喉弄死。
村民们都听到响动不对,都吓坏了,傻乎乎地看着杜词。
杜词将鬼子军装剥掉,丢给两个村民,步枪和马刀分开给他们:“快点儿穿了,想活命的马上带着回家,或者逃得远一点儿!”
可惜,这些村民不仅不领情,还大声呼喊:“你干啥?你杀了皇军,来人啊,来人!”
杜词这才明白,这些村民,除非刀架脖子上,明知必死,是不敢反抗鬼子的,也许,他们的家人还在鬼子的手中当人质呢,不,鳄鱼恤,鬼子欺骗他们说当人质,其实可能已经杀死了,或者凌辱了!
可怜的村民啊。
“八嘎,谁再乱喊,皇军毙了他!”杜词用生硬的汉语谎称,自己和这两个皇军同伴有私仇,自己当然是正宗嫡传的皇军!
村民们这才不敢乱哼声了。
好在远去的鬼子骑兵被树林遮掩,没有发现这里的问题。
杜词让这些村民都跪在地上,面朝西面,“现在,我给你们一刻钟时间,跑得有多快就多快,之后我用步枪打靶子,谁跑得慢就要被打死!现在,开始!”
村民们诚惶诚恐地跪了,随即惨叫着撒开兔腿就窜。
距离昨夜战场1000米的地方,杜词看到鬼子三三两两在活动,也有不少骑兵,想了想,大摇大摆地继续前进,一路上,遇到了几个鬼子骑兵,鬼子看了看他,连问话都没有,自顾自小声议论着:“松井将军到了没有啊?”
“没有吧?否则,那边一定戒严了。”
“戒严有什么用?昨天夜里我们那么多人,还是没有保护好朝香宫亲王。”
“我们的确大意了,支那人太卑鄙了。”
“哼,支那人受到的惩罚也够了,宫本将军可是下了命令,要用最严酷的手段消灭支那刺客,我亲眼看见,被抓的支那女刺客,被拖到地上扒光,大家排着队上,随后,绑到树上,割掉乳挖出子宫。”
“你上了没有?伊田?”
“切,我当然上了,我还咬烂了支那女刺客的一个奶,完全咬掉哈哈哈,那个女人疼得都叫不出声音了。”
“八嘎,我居然没有这样的机会,真是倒霉,我们在外围警戒啊。”
“没关系,现在去也不迟,有些还没有杀,士兵们正在享用,不过享用完以后,必须杀掉的,而且,要大卸八块,或者凌迟处死。”
杜词跟着这几个鬼子继续朝前走,很快到了昨夜战斗的公路上。
这里,被摧毁的装甲车和坦克,已经不见了,日军三三两两的游动着,在公路边沿的大树上,吊着一些人的残肢,地上也堆积着一些内脏,公路上弥漫着烤肉的焦香味道。
杜词老早就看见了,可是,到了跟前,才觉得更加触目惊心。
除了三个尸体外,其余的都被肢解了,有的还保留着肢解的痕迹,是被捆绑到树桩上,用军刀劈砍的。
有的剖开肚子,拉出肠子,内脏,有的砍掉四肢,又将胸腔劈开,还有的砍掉脑袋,有的不是肢解的,是被烧死的,应该是头顶上浇灌了汽油点燃,所谓的点天灯,还有的残害方法和那个村庄里一样,将拳头粗的小树削断,削出尖锐,把人坐好按下去,从下面一直戳到上面,竖立在那里。
这里边,肯定大多数人已经牺牲,被鬼子辱尸,还有少部分活着被残杀,所以,那些人的死后形象特别惨烈。
“快点,把现场清理干净,松井将军下午就要到了!”有一个军官大声喊道。
“知道了。”几个鬼子士兵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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